“噢噢噢啊啊——!噫噢噢噢——!老公插进来了噢噢噢……骚豆要被老公拧烂了啊啊啊!”
白方霎时被弄得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尖叫着高高挺起肚子,浑身痉挛不止,自孕穴里“噗嗤、噗嗤”吹出好几波淫水,身前那孽根也跟着狂抖着喷了好几波。
男人生得高大,胯下的鸡巴自然也不逊色,几乎跟白方纤细的小臂一样粗长,上面青筋暴起,龟头大且上翘。
这样一根狰狞凶器就插在白方肉穴里粗暴地地进进出出,将他那窄小的孕穴撑得满满当当,连媚肉都给勾了出来,边缘泛起细细白沫。
“噢噢……啊……老、老公……慢、慢点……啊啊……”
白方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弓起腰,高高挺起临盆的大肚子,双脚挂在男人赤裸的强壮腰间,连脚趾都紧绷了起来。
“呃呃!噢……老公……太、太大了……噢……小骚穴要被撑爆了啊啊……”
白方挺起孕肚,张着嘴,微微吐着舌头,一副要被操死在床上的淫荡模样。
这番话语更是取悦了男人,他低喘一声,骂了句:“浪货。”随后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便直直撞上了怀孕中的宫口。
“噢噢噢!啊啊……老公顶到宫口了……噢噢……好、好酸……啊啊……别、别磨……噢噢……轻、轻点操……宝宝……哈啊!宝宝在里面……噢噢噢……顶到宝宝了啊啊啊……”
被这样大力一顶,白方霎时激烈弓着腰背,抽搐着双腿哭叫出声。
身上的男人则操得更狠,边操边低喘着说道:“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那现在就生出来啊……老子把肚子里这小崽子操出来,让你再怀一个……”
说着,腰胯动得愈发频繁。
男人精壮的腰肢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一下下前后摆动着,白方挺着大肚子浑身颤抖,被操得满口胡言乱语。
“噢噢噢……不行了……啊啊……老公……宝宝真的要被操出来了……啊……噢噢……我、我肚子……噢……好、好像真的要生了啊啊啊……”
身上男人操得狠,白方也分不清肚子里是被操到痉挛还是在宫缩,只觉得肚皮阵阵发紧,胞宫里的胎儿也好像格外不安分,在他腹中拳打脚踢的,折腾得白方痛哭涕流。
“噢!噢噢!噢!不……啊啊……老、老公……宝宝踢我……啊啊!噢!老公轻点……啊啊啊……求你了……噢……我受不了了……噢噢!”
宫口被捣弄的酸胀快感加上肚子里激烈的胎动,让白方不由自主地开始连连哭喊求饶,可这声音在男人听来更是像春药一般,让他血气上头,操得更凶狠了。
上翘的龟头狠狠刮擦过白方前列腺与的膀胱,令早上没有解手的白方突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
他胡乱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双腿乱蹬着,带着哭腔口齿不清地求饶道:“不、不行了……噢噢!别、别操了……老公别操了……啊啊……我、我要尿了……噢噢!别、别顶……啊啊啊……”
可干上头的男人哪里管他,动作丝毫不停,嘴里粗喘着说道:“那就尿炕上呗……一会再收拾……”
“不、不行……啊啊……放、放开我……别、别顶那里……噢噢!真的……啊啊啊……真的不能再操了……我、我憋不住了啊啊啊……”
白方不断在男人身下蹬着双腿挣扎,哭喊得厉害,只觉得自己膀胱都要被顶爆了。
男人被他闹得烦,索性一下子将白方举起来,转了个圈,跟给小孩把尿似地将他抱在怀里,下身冲着床沿外边。
男人就这么抱着白方,腰肢继续上下动着,大鸡巴“噗嗤、噗嗤”插着白方痉挛不止的孕穴,狠狠咬上白方耳垂,同时下身用力往上一顶,低声喘道:“来,尿吧。”
“噫!啊啊……太、太深……啊啊……噢……出、出来了……噢噢……”
白方霎时瞪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呃、呃”的声音,随后,便见他那根鸡巴狂抖几下,骤然喷出一股淡黄的液体,哗啦啦浇了一地板。
“噢……不……啊啊……被、被老公操尿了……噢噢……”
白方身子抽搐着,鸡巴被顶得一甩一甩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操弄不停滴着淡黄的尿液,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男人正值壮年,气血方刚,硬是抱着白方操了两个钟,出来了三次,直到日上三竿,方才勉强放过他。
“呃……噢噢……老、老公……小、小骚穴坏掉了……噢……”
白方高挺着大肚子,浑身一抽一抽地躺在床上,满脸崩坏,双腿大张着,露出中间那被操到穴肉外翻的孕穴,此刻正往外汩汩流着白浆。
而男人则跟个没事人一样,起身穿好了衣服,去厨房拿了两个昨夜的冷馍热了热,边吃边拿着锄头往外走去。
白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这才扶着肚子缓缓坐起身来。
不知是不是男人刚才操得太猛的缘故,白方只觉得现在子宫还在一收一缩的,肚皮阵阵发紧。
“呃……唔……啊……”
白方靠在床头,托着硕大的孕肚,蹙着眉,大口喘着粗气。
他事先看过剧情,也知道这会应该是被男人给操到宫缩了,但还没到生的时候,该干的事也还得干。
于是,白方只能忍着宫缩,艰难地将衣服穿好,再挺着大肚子一点点挪下床,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着墙,就这样踉跄着一步步走进了厨房。
他得去给男人准备午饭。
目前的宫缩刚刚开始,频率不算高,非常规律地每隔十分钟来一次,一次持续一两分钟。
白方大着肚子在厨房里忙碌,男人的午饭挺简单的,就是两个馍加点炒菜,但他因为不时的宫缩,做得格外艰难。
“呃!啊啊……噢……呃……肚、肚子……啊……”
白方刚把菜切好,便突然感觉腹中又一阵宫缩来袭,他双腿一软,差一点站不住,只能一手紧紧扒着灶台边缘,一手托着孕肚,浑身颤抖,嘴里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好不容易等宫缩过去,白方才强撑着站起来,哆嗦着手将菜放入锅中翻炒。
他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将饭做好,给男人送去。要是超出了规定时间,那宫缩将来得更加凶猛频繁,到时,这项任务的完成难度也会变得更大。
菜刚炒好放到盘子里,白方正要去拿馍出来热,却又感到一阵宫缩袭来,他长长地“呃”了一声,向后靠在墙上,两只手托着沉重的肚子,仰着头,两眼发黑,嘴里发出“噢噢啊啊”的痛呼,双腿直发颤。
等这一波宫缩过去,白方又将馍放进锅里热了会,才靠着墙,缓缓瘫坐在厨房地上,背靠着灶台,大口喘着气。
下一波宫缩不出意外的在白方将菜全部装好准备出门时来临。
白方被弄得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哭叫着向前高高挺起孕肚,一只手难受地来回抚摸高耸发紧的肚子,另只手扔紧紧抓着菜篮。
等这一次宫缩结束,白方早已浑身是汗,连裤裆都湿哒哒的,不知是不是破水了。
做一顿午饭,愣是给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出门。
从家里到地里的路程也充满艰辛。
白方挺着大肚子,出门没走几步路,又感觉子宫一阵毫不留情地猛烈踢打,使得他骤然瘫软在地,托着大肚子,岔开双腿“噢噢啊啊”地哭喊。
“别闹……哈啊!别、别闹了……啊……咱们还得给你爹送饭去呢……一会……哈啊!一会饭洒了……噢……”
白方被突如其来的胎动折腾得浑身颤抖,连白眼都快翻了起来,却只能大喘着气,哆嗦着双唇安抚腹中焦急的胎儿,抖着腿试图再次站起来。
然而,腹中胎儿却并不买账,狠狠又踢出一脚,刚好踢到白方膀胱,直让他仰头尖叫着重新瘫倒在地,双腿一阵抽搐,一股尿水一下从裤裆里隔着布料喷出,漏了一地。
“噫!噢噢……别、别踢了……噢……爸爸漏尿了啊啊……不……停、停不下来……噢噢……”
白方挺着个临盆的大肚子,岔开双腿,坐在路上,被胎动折腾得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直喷尿。
就这样被折腾了差不多十分钟,直到白方哭叫着抱着肚子在地上胡乱打滚抽搐求肚子里的胎儿放过自己,腹中胎儿才好像终于闹累了,这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白方满身狼狈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挺着大肚子踉踉跄跄地继续往目的地走。
就这样,因为宫缩,白方一路而走走停停,足足花了一小时才走到地里,将手中的饭盒递给了男人。
男人刚好干完活,随手用毛巾将脸一擦,接过白方手中的饭盒,打开就吃了起来。
白方托着孕肚,艰难地在地头铺的布上坐下,大口喘着粗气。
男人见状,不由笑着调侃道:“你这送饭的怎么比我这干活的还累?”
白方此刻又在承受新一波宫缩,他挺着大肚子,浑身颤抖,带着哭腔跟男人断断续续地说道:“老、老公……我、我……啊啊!我可能要生了……啊啊啊!肚、肚子……噢……肚子疼了一早上……啊啊……”
男人听罢,几口塞完饭,说道:“那你等等,我去给你叫接生的。”
说罢,便大步走开了。
只留白方一个人瘫在软在地上,抱着肚子不断扭动呻吟。
男人去了很久。白方挺着大肚子一直从中午等到夕阳西下。
他躺在地上哀嚎着,身下的布被不知名液体浸湿了一大片。
从中午到下午,白方的宫缩频率已经从十分钟一次变成了五分钟一次,腹中剧烈而频繁的胎动弄得他一下午的时间就失禁了好几次。
“呃呃!噢!啊啊……又、又尿了……噢噢!不、不行了……啊啊……别、别踢爸爸肚子啊啊啊!”
白方仰头尖叫着,淡黄色的尿液从他岔开的双腿间像小型喷泉一样一股股喷出。
白方高挺着浑圆发紧的孕肚,浑身颤抖不止,就连衣服底下那对因怀孕而涨奶的胸脯也跟着发抖。
奶水洇湿了白方胸前一大片衣襟,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那对硬挺的大奶头,清晰地勾勒出奶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奶头在布料底下狂抖着,随着白方的哭叫,突然“噗嗤”一下隔着布料喷出股白色的奶柱,分外格外淫荡。
“呃呃……哈啊……噢噢!怎么……怎么还不回来……噢!受、受不了了……生不出来……啊啊……噢!肚子要被宝宝踢破了……噢噢!再、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噢噢噢……”
白方挺着滚圆的大肚子,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大张着双腿,躺在地上不断扭动着沉重的孕体,被胎动折腾得隐隐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哭喊一声高过一声。
直到太阳都快西沉,男人才孤身一人赶了回来,蹲在白方面前,淡淡说道:“接生的人去镇上了,得第二天才赶得回来。”
“怎么……啊……怎么会这样……啊啊……我、我不行了呀……啊啊啊……”
白方一听这消息,几乎要急哭了,挺着个大肚子浑身发抖,连说话都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哭腔。
“我受不了了啊……老公……啊啊……孩子……啊!孩子一直在踢我肚子……噢噢!我不行了啊啊啊……今晚、今晚要是生不下来……我会死的噢噢噢!”
在白方说话期间,子宫里的胎儿又开始闹腾,挥舞着拳脚狠狠踢打白方脆弱的胞宫,直折腾得他高高挺起肚子,“噢噢啊啊”地又从腿间喷出一股尿液。
男人看着眼前瘦弱的小孕夫高高挺着个临盆的大肚子,浑身湿透,满脸潮红,因迟迟生不出孩子而不住发抖哭泣的模样,视线落在他那丰满的胸脯上。
那对藏在衣服下的大奶子随着白方身子的抖动而像两个面团似的在孕肚上颤颤巍巍地晃动,硕大的奶头将布料撑起两个尖尖,随着白方的尖叫,那两个尖尖猛地自布料之下“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荡的奶柱。
这番香艳无比的场景顿时令男人眼眸微微暗了暗,伸手便捏上了白方的一边奶头。
“噫噢噢噢!老、老公……啊啊啊!不……啊啊……我、我都要生了……啊啊啊……”
白方又痛又爽,不由浑身颤抖地仰头哭叫,同时心里也隐隐埋怨男人急色——他都要生孩子了!还这么弄他!
男人却是不管不顾地一把掀开白方的衣服下摆。
只见那湿漉漉的双腿间,还穿着白色的内裤。
不过,那内裤也早被尿水跟淫水浸湿,紧紧贴在白方私处,勾勒出孕穴的形状,还能清楚地看到布料下的那条肉缝在不断痉挛收缩,上边那根东西硬邦邦地贴着腹底,一抽一抽地抖动。
男人见状,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羞辱道:“生个孩子要给你爽飞了。”
“没、没有……噫噢噢啊啊啊!”
白方被羞得满脸通红,刚要否认,却突然感觉男人的手指按上了孕穴上方的小骚豆,正隔着布料重重地揉捻。
“不、不……噢噢噢!不要揉小骚豆噢噢噢!骚穴会喷水的噢噢……别、别揉了噢噢噢……好酸……啊啊……好痒噢噢噢……呃呃呃……受、受不了了噢噢噢……”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白方骤然大张着腿高高弓起身体,两眼激烈地向上翻着,浑身剧烈痉挛起来。
自他双腿间的孕穴中,隔着内裤的布料“噗嗤、噗嗤”喷出好几波骚水,尽数浇在了男人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