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浊仅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前往商业街最豪华的酒店zo——那个富婆和姜劣会面的地方。
车子停在酒店前。
现在是早上6:35分,天还蒙蒙亮,学校里的同学也该吃完早餐去早读了,但对欢愉了一晚上的男男女女来说,睡眠才刚开始。
他是故意挑这个时间来的,这样遇见女人的概率才大,他戴了口罩,把自己捂得很严实。
走进酒店,一派金碧辉煌。
来到前台,招待人员对他的装束见怪不怪,只客气询问来者何意。
于浊仅说:“有一位女士和我约好了在这里见面,但没有给房间钥匙。”
前台人员微笑不变,似乎已经习惯这种场面,“您所说的那位女士平时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裙子?”
“红色。”于浊仅回答。
招待人员了然:“请稍等。”
电脑查阅了会儿,招待人员递出房卡,“17-001号房,请慢走。”
“谢谢。”于浊仅接过钥匙,转身走向电梯。
叮——
走出电梯,正前方有一扇门,于浊仅跨进去门便自动反锁,廊道灯光很暧昧,两侧并没有其他酒店式的卧室,反倒是“衣帽间”、“化妆间”等等此类很私人化的住宅风格。
廊道走尽出现宽敞的卧室,女人穿着红色丝绸睡衣背对他站在窗前,黑色波浪卷发披散着。
“来了就脱掉衣服跪到床上吧。”女人只是下命令,并没有转过身。
于浊仅没有听从:“都不看一眼就知道来人是谁吗?”
女人转身,精致的妆容是成熟女性的妖艳,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性感。
艳红的嘴唇微微一笑:“不是代替姜劣来的吗?”
“是的,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于浊仅拿下口罩和鸭舌帽,露出冷峻面孔,“不过我不懂,为什么要脱衣服呢?”
女人轻笑,“姜劣没告诉你他是干什么的吗?”
于浊仅:“没说。”
女人突然扑了过来,于浊仅并没有反抗,轻易就被扑倒在床,女人抬起一条腿压制他。
于浊仅瞥见了白皙皮肤上的黑色渔网丝袜,上面有若隐若现似污渍的一个小点,他曾经见过……
女人居高临下:“脱衣服,不就为了这样吗?他臣服在我身下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像好学生。”
“臣服?”于浊仅淡然反问,“如果他的生理反应难以满足你怎么办?”
女人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于浊仅脸色沉下来。
“从来都是我进|入他,你不知道吗?”
于浊仅瞳孔放大,一把攥住女人的手把她掀开压在身下,女人越发坦然。
于浊仅一把扯过旁边的薄毯盖住女人松松垮垮丝绸睡衣下的肌肤。
“她在哪?”于浊仅冷声质问。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女人讪笑。
于浊仅却说:“这种把戏到此为止,我再问一遍,指使你这么做的女人在哪?”
“你见不到她的,除非她愿意。”女人淡淡地说,“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她的?”
于浊仅没有回答她,但什么时候知道?
从前台流程走得过于顺畅他就发现端倪了,继而又过于顺利地进入到这里。
明显是有人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得不到回复,女人笑说:“其实也不是非得见她,我说出来的,或是这个酒店的人说出来的都相差无几。上个月的新闻报道看了吧,这里面就是这么一回事,刚才我提到的也是这么一回事。”
于浊仅摁住女人手臂的力道又重了很多,女人吃痛一声。
“那你应该也知道踏进这里面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吧,他们被激怒是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例如这样。”于浊仅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
女人却笑得挑衅:“你不敢。”
于浊仅,“那就试试。”
加重了力道。
二十秒过去,女人的笑变得扭曲,双手狠狠掐住于浊仅的手臂,指甲陷进去,“救……救命……”
于浊仅嗤笑一声放开她,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明明还是高三生,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要知道姜劣在这里所遭受的一切。”冷声继续,“如果你敢骗我一句,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好,我说,他是高一被人带到这里的……”
女人嗓音颤抖,于浊仅听得脸色越来越沉。
“……他是解压物 ”女人收尾。
于浊仅笑开,那笑带着杀意, “你说得很有趣。”
他俯身凑近女人,女人哆嗦着攥紧身旁的薄毯,然而于浊仅只是扯过薄毯重新盖在她身上,附带一句:“有时候,自爱没你想的那么差。”
女人愣了一下。
于浊仅撤身说,“请帮我带句话。”
说完拿起桌上的口罩和鸭舌帽戴上,踏出房间的刹那,他的眼底都是杀意。
走出酒店,此刻身后的20楼落地窗前,富婆正往下睥着看他,手里玩味着一条镂空丝袜,上面破烂留有血迹,是被扔在骆沂婷家院外垃圾桶里的厅斯奈校服配套。
看到于浊仅上车,女人艳红的双唇扬了扬,继而转身,扯了扯镂空丝袜,走向床上正躺着的人——陆译炜。
他的身上没有一件衣物,惹眼的暧昧痕迹倒是不少,□□染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