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铁冶听完后,简直是目瞪口呆,难道陛下,真的受那侍美人蛊惑?
那陛下岂不危险?
“陛下现在还在崇善宫终日不出?”
“是的,在下怀疑,陛下可能吸了蛊毒,导致神志不清,受人蛊惑!”卫肃想到侍美人,又忍不住摇摇头。
上官铁冶震撼着,没想到,竟有人胆大得想要去谋害陛下和君王,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侍美人,早前他便怀疑是波斯小国派来的细作,如今发生了这些事,他更确定了,只是,若目的只是复国,又为何要杀了丽妃诬陷君王和霜贵妃呢?
“怎会呢......”上官铁冶愁眉紧锁着,紧接着问,“那现在可有对策?”
“君王命在下找高太傅一同到将军府上来商议,可太傅却在此时外出了,至少得隔几日后才归来,因此......在下只好来找将军了。”
上官铁冶提起桌边的热茶,慢慢饮着,半晌又沉重的放下茶杯,朝座下的卫肃挥挥手,“卫将军喝茶。”
卫肃知道这事急不得,只好叹气拿起茶杯。
晌久,上官铁冶终于站起身来,开口说话,“老夫这便去书信,派人给朝野各个支持君王的朝臣送去,但愿明日在刑场上,能救得君王!”
“此方法,行得通吗?”毕竟,圣旨是已经下来了,君王也被关押了,霜贵妃也被通缉了,明日,来得及吗?
上官铁冶挥袖,“此方法不行还有彼方法!君王,是断然不能死的!”
卫肃也点点头,坚定的,“那在下需要做些什么吗?”
“实在不行,需要劳烦卫将军做一件事,此事,若失败了,可能会......”说到这,上官铁冶将手横在脖子上,然后缓缓地,放下,“卫将军认为呢?”
卫肃明白了上官铁冶的意思,信誓旦旦的,“将军放心,只要是为了北国好,在下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上官铁冶倍感欣慰的,用力的拍了拍卫肃的肩头,“好,那老夫这便去书信,你也回去吧,早些办好了,明日,就看老天爷如何判决了!”
“好!那在下便先行告退了!”说着,卫肃躬身,出了上官府。
见卫肃走了,上官铁冶这才进书房提起笔墨,草草写了好些封信,并全用火漆封好,交与管家,“把这些信,按各个大人的府邸送去,切记,一定要亲自送到每个人的手里,不得转交旁人!”
“属下明白!”管家将信封放进衣袖内,匆匆出了上官府。
而上官铁冶,望着远去的管家,心里颇不是滋味,却又转身进了寝房内,月织倚在床头上痛哭不止,他走了过去,坐下,握住她的手,“夫人......”
月织甩开了他的手,憎憎的,“不要喊我夫人!”
他却再次紧紧地握住月织,“月织,你不能只想着我们的女儿!”
月织望着他,眼底充满了失望,“不想女儿?我这辈子除了女儿我还能想谁?难道要想你所谓的江山社稷?不!寒儿是我的女儿!你阻止我找她也就罢了,你如今还要帮那个君王脱身?”
“月织!!!”这一声,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喘气间见月织被紧紧握着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他后悔了,连细细道来,“月织,寒儿固然重要,可再怎么重要,都没整个北国来得重要啊,你想想,若君王死了,将来谁继位?陛下的六个皇子里,我都细细观察过了......”他摇了摇头,“除了君王,谁都担不起这个受千万人膜拜的北皇陛下!所以月织,我们不能只想着寒儿,要多为北国的将来着想啊.......”
月织冷笑着,嘴角挂着一丝不屑,“上官将军真是忠心耿耿啊!自己的女儿都不放在心上!”
“我......”上官铁冶抿抿嘴,将月织搂在怀里,不论月织怎么挣脱都紧紧搂着,“月织......你要相信我.......寒儿会明白的......”
他击中了月织的软肋,月织扑通一声又哭了,趴在上官铁冶的怀里,用力的捶打着,“呜呜......我想寒儿了......我想寒儿了铁哥......”
上官铁冶蹙着眉,任月织捶打着,只是愈加的抱紧她,“寒儿会回来的,只是不是现在......”
月织没有回答他,依旧痛苦的哭着,她明白,他可能只是在安慰她,寒儿,她的寒儿,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
她闭上眼睛,啜泣着,慢慢在他怀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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