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微顿,随即,淡漠道,“有事?”
“夏君兰失踪了”
宋文刚想抬手敲门,不想,里面的人居然猛地推开,他反应迅速的跳开,“老板?你要去哪?”
费韦伦脸色难看,拎着他的衣领,冲到电梯前。直到两人进了电梯,他才沉声说,“马上侵入间谍卫星系统定位找人!”
简短几个字的命令,就让宋文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改糊涂嬉笑的模样,宋文立即掏出随身携带的微型电脑,聚精会神的操作。
“老板,进去了!”
“我要夏君兰现在的位置。”
“嗯!”
时间不大,“找到了!”
费韦伦眉目一凛,寒意摄人,“在哪?”s3()
破旧的集装箱内,费益成坐在椅子上,眯着眸,冷冷的看着被吊起来的夏君兰,“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写,还是不写?”
夏君兰嗤笑一声,连回答都嫌浪费精神,索性闭上眼睛。
费益成怒了,“好!阿七,好好招呼我们的客人吧!”
七叔举起手中的棍子,走到她跟前,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一棍狠狠打在她的背上。
“唔”夏君兰痛得差点咬破嘴唇。
接着,又是一棍落在了她的腿上。
“啊!”
她终于绷不住,痛呼出声。
七叔手中的棍子不停的挥下去,夏君兰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滚落,全身的痛楚,快要磨断了她的神经。
听到她的叫声,费益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不可一世的笑,拄着手杖,肆意欣赏着夏君兰被打得不停挣扎扭动,侧耳倾听着她凄厉的声音。
七叔无情的抬起棍子,倏地打向她的胸口。
“噗!”
夏君兰一口鲜血喷了出,渐渐,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瞳孔开始涣散。接下来的棍子打在什么地方,她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
见她晕了过去,费益成总算开口,“好了,”
七叔依言停下来,站在一边,动也不动。
费益成缓缓站起身,走过去,举起手杖,挑起她的下巴,冷笑,“这就坚持不住了?阿七,弄醒她。”
手叔手中多了一根长约十分公的钢针,走到她身后,对着她的背扎了进去。
夏君兰痛得五官扭曲,却没有力气喊出声,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触到费益成残佞的笑。
“想通没有?是听我的,还是,继续?”
夏君兰失去血色的脸颊,冷汗涔涔,她蠕动下双唇,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恨他非常恨所以,我决定,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俘虏,别人休想伤害他”
费益成眯紧眸,退后几步,喝了一声,“阿七!”
夏君兰再次闭上双眼,残留在嘴边沾染鲜血的笑,竟然美得耀眼
“殿下!找到了!”明哲拿到了从摩诃国传来的卫星定位图。
司徒俊已经快要急疯了,一把夺过来,冲向自己的跑车,“明哲,调齐人手,给我把那里围起来!”
“是!”
b将车速飙到最快,邪魅的眸充斥疯狂,“等我,蓝,等我!”
终于,他来到了山脚下。
血腥味弥漫的集装箱内,七叔手中的棍子,丝毫不停歇,费益成冷漠的抿着嘴,看着她慢慢垂下头,全身上下被鲜血染红。
紧闭的门倏地被撞开。
费益成仅是一怔,随即,冷笑,“居然会被你找来了。”
看到挂在中央的人,他的周身仿佛瞬间就燃起了疯狂的,嗜血的,想要毁天灭地的火焰。他的左眼倏尔迸出一丝摄人的绿芒,就像冲破层层束缚,重见天日,那抹绿越来越强俊,越来越集中,终于占据了他的整只左眼!
费益成眉头慢慢拢起,瞪着那只诡异的绿眸,冷漠的开口,“韦伦,你想做什么?”
费韦伦一步步走过来,犹如走向地狱的弑神,“我说过,谁敢动她一下,我就杀了谁。”
“呵呵,”费益成冷笑,“这么说,你连爷爷也要杀?”
“爷爷?真的是爷爷吗?”
费益成脸色一寒,“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这个女人,你连爷爷都不想认了?”s3()
“为什么,我会成为爷爷的孙子?”费韦伦每问一句,眸中的绿就深邃一分,寒意森森,犀利异常。
费益成再也沉不住了,怒斥,“韦伦,你在说什么胡话?怎么,你不想做费家的子孙了?”www.
“爷爷确定,我是费家的子孙吗?”
“你——”费益成大骇,怒目圆睁,“你、你、你这个不肖子!被个野女人迷了心窍连祖宗都不认了!阿七、还站那干嘛,打死那个女人,给我打死那个女人!”
七叔举起棍子,狠狠的砸下去。费韦伦的绿眸仅仅扫过,下一瞬,抬起脚就踢在了他的心口窝上。
七叔一直被踢到对面的铁墙上,摔下来的时候,连吐三口鲜血。
费益成震惊了,“你”
费韦伦抽出刀,割掉绑着她的绳子,抱着双眸紧闭的她,他温柔的吻上她的额头,“别怕,我会带你离开。”在接住她的时候,他的神情一变,忙拉开她的衣襟——
她的脖子上紧紧箍了一个项圈,下面,是一颗小小的定时炸弹。
这种炸弹的威力虽然不大,不会伤及他人。但是,却是最难拆卸的。
“看到了?”费益成冷笑着,从袖子里伸出手,手上赫然多了一只微型的遥控装置,随时都有可能按下去,“能把她抓来,我就不怕你们找来。”
费韦伦慢慢抬起头,第一次,露出了杀意。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恨我吗?”他静静的问。
费益成狞笑一声,“因为,你就是来还债的。”倏地,冷下脸,“你最好照爷爷说的做,要不然,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炸死。”
费韦伦站在原地,紧攥的双手,在微微发抖。
知道他在妥协,费益成狂妄大笑,“这才是爷爷的乖孩子。”猛然敛笑,暴喝一声,“你这个不肖子,跪下!”
费韦伦咬紧牙,绿眸似刮起狂暴的飓风。双膝慢慢的,一点点弯下
倏地,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