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赵爱将你急什么,可不能为了自己早日成婚就委屈了第一美人时卿啊。”天色还是暗的,皇上榻前的烛盏闪着黄色的光芒,倒一时之间没有看清时一的额头的朱砂是鲜红的。
其实皇上怎么也是想着若是让赵广少子也未尝不可。这也是一种统治拢权的方式。皇上当然要给赵广和时卿大办婚礼,不仅是强强结合,更是绑定关系,如果一方犯了错误另一方一并整治,例如诛九族这事儿可是一并把两个庞大的家族全灭。
这句话让赵广有些尴尬,他怕他的小哥儿认为自己别有所图所以急着成婚,天知道其实他是想早早绑定两人的关系,“这……不若皇上来定吧。”
“哈哈哈,就该如此,爱将是我朝的的第一将领,时府也是我朝第一大世家。爱将与时卿成亲,自然不能委屈了二位,自当是大摆筵席,普天同庆,这可是我朝第一大喜事。”皇上慢悠悠的披好明黄的龙袍的外套,“不若这样,今日早朝之时,你二人一同上朝,朕赐下一道圣旨,你二人奉旨成婚,朕送你些许贺礼,让整个王朝都乐呵下。我朝已许久未发生什么大喜事了啊。”
“谢皇上。”两人道谢。
“到时朕会找大师看黄道吉日,既然要大办,你二人当然不能太过着急了,可是知道了?”
“臣/草民谢皇上。”
“那便去罢,赵爱将,爱将可千万别急。”
“是。”
然后赵广只好蔫蔫地带着时一回去,几个掠影,赵广就用轻功带着时一出现在了将军府中。
时一看着里面的摆设,大多是大气的,但是部分地方还有着很精致很有特色的角落,不仅显示了赵广的个性,还显示了将军府低调的奢华。但是打仗向来要花很多钱,他们往往有的都是权力与地位。
时一摸着手中突然被套上的扳指,赵广解释道:“这是和氏璧的边角料做的扳指,这是皇上在我第一次大败敌军,得胜归来之时赏与我的,我将它收起,父亲很早之前却将它做成了扳指,我得知过后无法,父亲告知与我,往后可以送给自己的未婚妻。你该知道的,我未婚妻一直只有你一人。”
时一轻笑,“不是说么,我可不是时卿。”
“是,你不是时卿,那是我送给你的,你看我可没送给先前那个。”赵广虽然是糙汉,在边关打仗的他身上甚至还带着令人闻风丧胆的煞气,可他小心翼翼的敛起了自己身上的煞气,不想为此吓到了自己的小哥儿。温柔小心地摸摸时一的脸,“我不管你是何时来,亦或是曾经是何人,我只道如今你是我的小哥儿。你看你一来,朱砂都变成鲜红了。”
当朝以哥儿为尊,朱砂红如血着为至尊。
哥儿的身份地位也很重要,像时卿原先的淡粉,因为有家室的加持和美貌的加持反而受到了追捧。相反,若是眉间淡粉的哥儿出生在偏远的小村子,是受不到太多的尊重的,甚至还会有人欺辱他们,道,“你虽是一哥儿,但是淡粉色等同于不能生子,身体却弱,不能干活,要你何用?”小村子的哥儿大多数都被贩卖给地主阶级当小妾了。
主角受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仅仅是天道的保护,还有他朱砂的红色,人们尊敬他,而且他还有本事,大多数都和他打好关系,只怕未来这个前途无量的哥儿榜上了京城人士,亦或是送与皇上当妃子,每个都是十分尊贵的。
不过,这些都与时一无关。他右手摸着左手的扳指,玉质细腻,甚至还有些温暖,“怎的不怕娶我回去会后悔?”他问。
“不会。”赵广回复很快,他斩钉截铁的保证。他对时一抱有强烈的信心。
“你怎知不会。”时一问,“要知你可是不久前才见到的我。”
“因为我认准了就是一辈子。”赵广说,“你是我的人了,那就只能是我的人。”
“哈哈哈,傻瓜。”
什么一辈子,这都几辈子了,傻瓜。他以为人只有一辈子,却不知自己是特殊的。
“那先送我回去。”时一说,“不然爹会着急。”
“好。你只管见我说你想嫁我就可。”赵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