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石德三近来都不敢上大哥石贤一家。无非是怕大嫂佟初云也给他安排了个“征婚启事”同石良二一样。

没想到石良二误打误撞的,最后竟然“转性”了,水仙居然开花,同梅若仙结为连理,真叫石德三跌破眼镜。所以如今他很有“忧患意识”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

想当初他也“招惹”过佟初云,还外带“陷害”她。这大嫂如果不肯放他一马的话,他就赶紧避而远之。

连石老爹固定每月一次的餐叙,石德三也藉故不到。他可不想老早就栽在女人手里,他还没有玩够!

谁知近日却飞来横祸,碰上个巨大“冰山”搞什么嘛!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初见时他甚至记不起她是谁。他有做过什么“得罪”她的事吗!那个凶悍的洪芍萸。

没有啊!石德三一向只对“美女”有兴趣。

今晚的石德三又不例外的,穿梭在灯红酒绿之间。

听说林森北路新开了一家,号称全国坪数最大的“酒店”

店中美女如云、环肥燕瘦的,石德三岂能错过。

为了证实老爸是否真的“改过向善”洪芍萸自动调到“晚班”晚上才是饭店生意最佳的时刻。

洪芍萸就在“太阳大饭店”的五0八室暂住充当香闺。其实五0八室应是四0八室才对。因为一般大厦通常都有所顾忌,不想碰上“四”字,触媚头好似“死”字。

“太阳大饭店”的五楼是专做“月租”的。洪芍萸就发现了不少独居的女人,非常有“嫌疑”

这些女人通常白天都在房内睡觉,入夜时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门,回来时却是“两人行”然后到了清晨,男人才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门,女人则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爸--你看那些女人”洪芍萸向老爸提出抗议。

“芍萸!人家按月交租,房东是不过问房客私事!”

“爸!她们摆明了在房内‘接客’!”洪芍萸心中不平。

“芍萸,这种话可不能乱讲,人家可都是有正当职业的。”

洪葛茂这种有生意头脑的人,认为职业是不分贵贱的。

“那人格呢?总有个高低吧!”洪芍萸看不过去。“爸!

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从中抽利?”洪芍萸仍不死心地追问。

“我的小宝贝,你把老爸说成了皮条客。”

“没有最好,要是让我逮到,教我以后怎么做人。有个‘黄老爸’,从小到大我可是受够了!”洪芍萸下了最后通碟。

今晚华灯已初上,客人开始双双对对的走了进来,洪芍萸一双灵动有神的双眼也没休息,骨碌碌地转着,过滤行迹可疑的客人。

“来了!五楼的女人回来了。”洪芍萸立刻打起精神盯梢。

她的芳名叫“春娇”长得还真是妖娇,举手投足之间媚态横生,说起话来轻声细语的,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唉!明明长得相貌不俗,身材又凹凸有致,为何如此作贱自己呢?洪芍萸非问个明白不可,是否背后有人在“操控”她?一些小说电影上,不都是这么说的。

春娇笑意盈盈的取过五0三的钥匙,今晚她又钓了个凯子了,而且还鼎鼎有名呢!

洪芍萸一看到春娇身旁的男人,即刻用杂志遮住脸。

色狼--果真是一只超级大色狼。

“咦?那不正是石德三吗?”洪芍萸差点没尖叫出声。石德三喝醉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没有认出洪芍萸来。他今晚开了一瓶又一瓶的xo猛喝着--

石三公子花名在外,立刻成了“寻芳”酒店的座上贵宾。一个个女人投怀送抱的,最后春娇脱颖而鹤而出艳冠群芳。不过没被挑中的“公主”也打赏了不少的小费。

石德三出手很阔,钞票如流水般,花出去也不心疼。

洪芍荑见石德三醉了,就不再遮遮掩掩了。

好样的!真验了“冤家路窄”这句话。

春娇扶着右德三要上电梯去了!洪芍萸又动起了脑筋来。她非得好好的整他一下才行,叫他出尽洋相。

洪芍萸立刻拨了电话,给各大报社名人版记者。说石德三在召妓,要看就快来,而且保证独家新闻。

有人信有人不信,管他呢?有个人来拍照就行。

这时的春娇却突然地步出电梯来,这么快就“完事”了。不会吧!也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

“小妹妹1我出去买‘套’!一会儿就回来--”她已把石德三剥了个精光,正躺在床上等着她呢?她今晚得多“捞”一些才行。

春娇把门钥匙放在柜台上,春风满面地走去便利商店。

洪芍萸心想,春娇果然是“卖”的。她把钥匙放回后柜。买“套”!总不会去买书套吧!又不是小学生。

“快去快回哦!要不然待会儿记者来了,就没好戏看了。”

洪芍萸在心里偷笑着,想到明日各大报的头条新闻--

石三公子风流外一章!

哈!哈!哈!洪芍萸大笑三声,那些石德三平日的“女伴”

一定气疯了。

太好了!洪芍萸得意的不得了。

就在她正眉开眼笑时,突然一个身上只穿了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子弹型内裤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跑到了柜台前。“小姐,门锁住了,我进不去--”

石德三酒喝多了,可没完全醉倒,因为色欲尚未解决。偏偏突然感到口渴,房里的水壶内又没水,便跑到走廊饮水机旁喝个当他喝完水正想回五0三室时,却发现门锁住了。

“怎么搞的!真扫兴!”石德三就这样只穿了条小内裤的走到柜台。也不知道春娇是否即刻踅返,总不能光着身子一直站在外头。石德三只好到柜台向小姐拿房门钥匙--

洪芍萸一看到如此模样的“石德三”脸色立刻胀成一片绯红。她猛低着头,她可从未见过男人赤身露体。

“小姐!很冷吗!你快把钥匙给我。”石德三直打哆嗦。

洪芍萸低着头,手伸向后柜拿下一串钥匙,便往前递。她一直没敢抬起头来,她可不想长“针眼”

“快走啦!暴露狂!”洪芍萸心里咒骂着。

好不容易,石德三身而去,洪芍萸才脱离“窘”状,心想又不是看脱衣舞男秀。洪芍萸这才抬起了头来。但--

“小姐--你拿错了,是五0三,不是五0八。”

没想到石德三居然又返了回来,口气不佳的!

该死!洪芍萸一直低垂着头,把三和八字看错了。洪芍荑想再低下头已来不及了!石德三已和她打了个照面。

“是你--”石德三惊呼出声,这下子酒全醒了。

“卡嚓--”

突然镁光灯一闪又一闪的,一群记者蜂拥了进来。

洪芍萸当下也被拍了照!“不对啊!拍我干么!你们搞错了。”洪芍萸高声疾呼。可记者才不管那么多,精采画面岂容错过?手拿一把五0八室钥匙,身着小内裤的石三公子正在和一名不知名的女人“谈话”至于内容是什么那不重要。

记者有的是瞎掰的本事,写成谈价的“交易费”

“别照了--”石德三莫名其妙的。

可记者猛追不放,石德三的“写真集”呢!哇!不知道多轰动!石德三不得不即刻向后逃入电梯,可记者也穷追不舍。石德三手中只有五0八室钥匙,他只得躲到五0八室内避风头。

春娇这才从便利商店返回,看到一大群记者簇拥在长廊前便心知不妙!她还想再做生意地!曝光了还得了--

幸好!幸好她的五0三钥匙仍在。

最有口难辩的是洪芍萸,她已解释不清了。

“小妹妹!我的钥匙。唉!工作一天好困哦!我要回房去睡了!”春娇毕竟是在风尘中打滚过的,场面见多了。钱没了再赚就是了。上了报以后可就自毁前程。

“我”洪芍萸呆若木鸡状!天哪!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这位小姐!你可知石德三和谁在五0八室中?”

一位记者不得闯门而入,见到春娇即刻像找到救星般访问她。

“不拍照我才回答--”春娇立刻换成一副贤淑端庄样。

“随便你喽!”记者们为了追新闻,谁都想知道石三公子同谁共处一室?

“五0八室啊!就是和柜台那位小妹妹喽!人家可‘清纯’的很呢!你们可别乱写哦!把人家写成了‘吕x妮’第二!”春娇是老江湖了!事出必有因,记者会来一定有人报讯。

春娇走入五0三室,室内只剩下石德三的衣裤。

“小妹妹请问你和石三公子有何关系?”

“小姐你和石公子是‘第一次’吗?”

洪芍萸被一群记者包围着。

洪芍萸只得窘在原地,平时的刁钻凶悍全派不上用场,可恶的石德三,这只缩头乌龟居然躲进了她的“闺房”叫她如何去“见人”

石德三不出门,洪芍萸不出声

记者们片刻之后才散去,赶回报社好能早早上报。总之石德三的“内裤秀”铁定出尽了锋头。

东窗事发后,洪芍萸愤愤地走向五0八室。饭店都会有一份备用钥匙的,石德三不开门,洪芍萸也进得去

“你这个人渣给我滚出来!”她用脚踢开了门。

“砰的”一声巨响,石德三吓了一跳,还以为记者撞门进来了。室内只有女人衣物,所以他还是只着一件小内裤。

洪芍萸不再害臊了,她逼视着石德三,她火大了。

石德三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石--德一三--”洪芍萸冰冷的念着。

“怎样?”石德三口气也不是很好。

“如果报纸出现对我有任何一字的污蔑,我铁定跟你没完没了的。”洪芍萸双手插腰。

“你大可放心,诸位记者们一向知道我的‘口味’!”石德三大刺刺的说着,他不是能让女人一再戏耍的人,老同学的妹妹也不能例外。

“你给我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洪芍萸气极败坏的。

本想整人,没想到自己也被拖下水去。

“这是你的房间?难不成你也在作‘鸡’啊!”石德三瞄了瞄四周。

“你才是‘鸭’哎!四处在卖‘肉’--”洪芍萸恨恨地说。

“良家妇女是不会待在此处的。”石德三一脸挑衅。

“这饭店是我爸开的,我爱住不成吗?”

“这样啊!那你兼不兼差啊?”石德三斜睨她。

“你”洪芍萸气坏了!她一把抓起衣柜内的衣架就打。狠狠的、重重的、毫不留情的,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你这个泼妇--”石德三用手挡着,逃向床去又跳了下来,洪芍萸槌打得既狠又快。他手无寸铁只好躲向浴室。浴室很大,可就奇在没有浴缸,是用莲蓬头式冲澡的。

不管了!石德三抓起了莲蓬头开水反击着。

“哗啦--”洪芍萸被喷了一脸外加一身都是水。是谁说好男不跟女斗的,现在是男女平等。石德三全力反攻--

洪芍萸淋得一身湿,心中怒意更盛了。

她才不认输,她把衣架扔了过去,然后趁石德三去挡时,她把洗手台上的小肥皂往地上丢去,因为衣架来势汹汹,又加上水珠满室。石德三没有注意到。

他一个脚踩空,整个人好似溜滑梯般滑了出去。洪芍萸赢了,打倒了石德三,可石德三也不是弱者!他的一勾,也把洪芍萸勾倒了。

“唉唷--”

“你这个混帐--”两个人在浴室地板上扭打了起来。如今是“肉搏”战,很贴身的,可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男人的力气毕竟大过女人,石德三压住了洪芍萸。“说--你为什么如此对付我?”

洪芍萸倔强地抿紧嘴唇,石德三就压在她身上。“你再不老实说--可别怪我”

石德三露出色迷迷的眼神来,这是他的诱敌之计。

“你敢--我告你强奸!”洪芍萸将下巴一扬。

“我强吻你就好了--”石德三作势脸就凑过去。

“你敢--”洪芍萸膝盖一踢,幸好石德三有防备,他知道!

洪芍萸没有踢中他的“要害”

“再不说,那我就要吻下去了哦--”石德三的唇逼近洪芍萸。

说实话,石德三吻过的女人全都是上上之选,眼前这个女人不过是勉强及格。

他不会真吻她的!可她的眼神为何如此凶狠。他到底做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事,要她如此劳师动众算计他?

情势所逼,洪芍萸可不想初吻就被这种好色男人取走。

“你为什么要叫我‘冰山’?”

洪芍萸话一说完,石德三就笑了起来。

什么?就为了这一桩“小事”一句“冰山”?石德三站了起来。“不玩了!居然为了一句玩笑话。”他甩了甩头。

看石德三毫不在意的反应,洪芍萸更是怒火中烧。因为他根本不当一回事。

石德三嘲弄一笑,怎会有这么小器的女人。

“难怪没有男人追,古板无味又太正经了,我还是去找春娇吧!”石德三步出了五0八室,去敲五0三室春娇的门,可春娇居然沉睡了!没有应门。他想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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