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什么都给不了,过去给不了,现在更不可能给了。
此时此刻她挺想喝杯酒的,只是现在这眼前……
恰好在这个时候,池迟递给了她一杯果茶。
她喝了一口茶,惬意地靠在了椅背上,舒了一口气,久违的“柳爷”范儿又端了起来。
儿女私情算的了什么,她这辈子不图亲情,不羡友情,自然也不在乎是不是有个男人多么爱自己。
“话都说出来了,人也舒坦了,你们也不用哭丧着脸看我,说不定你们将来到了我这个时候,还没我潇洒呢。”
池迟笑了一下:“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一步了,怎么就知道别人一定没你潇洒?这辈子该做的做了多少?该说的说了多少?好歹,把该做的该说的都料理清楚了。”
“该做的?”
柳亭心摩挲了一下茶杯,眼睛里亮了一下。
“我倒是一直想骂那群娱记呢……这个琢磨一下还挺有意思。”
“觉得有意思那就去做,我看老外们都弄得什么脱口秀,你也试试?录个视频放在网上,让那群人都听听……”
池迟只是随口说的,柳亭心的双眼却越来越亮。
“这个好玩儿啊。”
白丛凯看着柳亭心又打起了精神,脸上也慢慢带出了笑。
虽然,笑容有点黯淡。
……
小镇上再次发生了凶杀案,一张人皮上被人破了黑漆,除此之外,一切都跟上一起案子一模一样。
干尸、椅子、绳索、各式各样的工具……
死者是镇上一位得体的绅士,以前为一家金融公司工作过,现在用手上的余钱做着投资,自己在这个小镇上悠闲度日,他是整个镇子上出了名的好人,和善又慷慨。
上一次人们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他家的派对上,他被人泼了一身的红酒都毫不在意。
泼了他红酒的人正是在派对上企图“猎艳”的jane。
将jane带离了那位绅士家里的wood自然也就可以证明,至少在那次派对上,jane没有作案的时间。
警察在调查死者家的时候,有了惊人的发现,这位“绅士”房间的地下室里存有人皮和干尸。
他就是上一起案件的凶手,却也是这一次案子的被害人。
和glass先生那起案子的情况一模一样。
wood再次前往glass先生家里求证,glass小姐,她对着wood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是‘j’,一定是她干的,一定是她!”
wood·white郑重建议glass夫人应该考虑送这位glass小姐去做精神治疗了。
glass小姐的话也提醒了wood,自从上次judy突然消失之后,judy已经很久没有找自己了,只有到处撩拨人心的jane总是不甘寂寞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正想着呢,那个女孩就又出现了
“警察先生,今天我们可以找个小树林,你用的警棍……是的,更软的那一支来狠狠地惩罚我怎么样?”
“jane,我要把你送回家。”开着车的wood有些心力交瘁,刚刚他又是从一个男人的怀抱里把jane给拖出来的。
“太好了!我的家里也不错。”jane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我们可以先喝点香槟,前几天judy还换了一个更大更漂亮的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