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儿,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我发现夫君今日好像不高兴,眉宇间有一抹愁云,夫君是不是又缺银子?”傅元宵说着把红木箱子放在箫霁面前,继续道:“夫君站在门口,止步不前,是不好意思开口对吗?”箫霁闻言愣在在当场。她居然能看出他不高兴?就因为他站在门口没进来,就以为他缺银子了?他确实缺银子,不过已经解决了。傅云霄取下手里金手镯,很轻易地把红木箱子的锁,随后把红木箱子打开。箫霁垂眸望向红木子箱子,发现里面银票好像又多了不少。傅云霄放在重新带上手镯,取出里面的银票放在箫霁面前,“夫君,够吗?”箫霁看着面前的银票,少说也有几十万两。这是第二次了,傅元宵说拿银子就拿银子给他,一拿就是几十万两,没有一丝迟疑。也不问他做什么。这世间能做到无条件拿银子给他的,也就傅元宵了。傅元宵见箫霁坐着不动,她伸手拽了拽了他的衣袖,“夫君,你怎么不说话?”箫霁抬起眸子看着面前的傅元宵,她稚嫩的脸上依旧是单纯没有心机。只是单纯地认为他们是夫妻,是一家人,就该帮忙。你看,连个傻子都知道一家人应该帮忙。可某些人,还不如一个傻子。“你不怕本王把你的银子拿着走了,就不管你了?”傅元宵想了一会问:“夫君为什么不管我?还是不喜欢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我遇人不淑,看错人了。可我觉得,夫君不是那种人。”箫霁闻言怔了怔,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傅云庭要他与和离时,他不愿意和离了。他为什么要放弃一个全心全意相信他,把他当家人的人呢?什么是西瓜,什么是芝麻,他还是分得清的。箫霁伸出手臂,把她搂进怀里,消瘦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幽幽地道:“宵儿,放心,本王不会不管你。”傅元宵搂上他的脖子,视线落在他的唇上,凑过去亲了一下,“这些银票够吗?”箫霁轻笑,“够了。”日后要花银票地方有很多,再说,他花自己媳妇的银子,有什么不对?她的就是他的,他的也是她的。等他当上皇帝,她就是皇后。傅元宵见他笑了,这才露出笑脸。爹说的没错。银子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能用银子解决的烦恼,也就不是烦恼了。“夫君还是笑着的时候好看。”箫霁问:“难道本王不笑的时候,很难看?”傅元宵摇摇头,“那倒不是,只不过,夫君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要好看。”箫霁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宵儿,本王问你一个问题。”傅元宵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道:“夫君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回答。”箫霁问:“若是你爹要接你走,你会走吗?”傅元宵不答反问:“我爹为什么要接我走?我不是已经嫁人了吗?”箫霁宛若深潭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追问:“那你走吗?”傅元宵摇头,“我们是夫妻,我不会走的,不过,我想爹了会回去看望他的。”箫霁听到想听到的答案,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箫霁走的时候,带着了傅元宵给他的银票。回到书房后,他数了数,一共有四十五万。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箫霁正要把银票收起来,忽然鼻子里有东西淌出来,低头一看,发现是血。一滴、两滴、三滴……他淡定地把银票收好,取出方帕捂着鼻子。“许岩,把大夫请过来。”“是。”许岩应了一声,快速去请大夫。箫霁坐在椅子上,捂了好一会,血才止住。一张方帕早就被血染红。他盯着血红色的方帕看了好一会,上次是吐血,这次是流鼻血。又被下毒了?大夫来时,看见箫霁坐在那里,盯着那块被血染红的方帕看。得流多少血才能把方帕尽数染红?“瑜王。”箫霁缓缓抬起头望向大夫,“你给把我瞧瞧,是不是又中毒了?”“是。”大夫提着药箱走进来,随后将药箱放在书案上,这才来到箫霁面前,给他诊脉。箫霁淡淡看着大夫给他诊脉,心里仿佛知道了一样,并不着急。等待诊完脉后,大夫小心翼翼地道:“瑜王,您这,怕是不容乐观。”箫霁闻言冷声质问:“什么意思?”大夫依旧小心翼翼地道:“瑜王,还记得上次我说的,毒可能会要了瑜王的命。这次流鼻血就说明毒还在继续扩散。”箫霁冷声打断他的话,“说重点。”“是是是。”大夫深吸一口气道:“若是没有解药,瑜王怕是活不过一年。”箫霁冷冷地看着大夫,“本王的命只会在自己手上,两年?本王不信。”大夫抹了把冷汗,“我会尽快配制楚解药的。”箫霁又问;“没有药可以缓解吗?”大夫想了想到:“有是有,不过那药本身就是有毒,虽然能克制,吃多了一样会中毒。”箫霁眼底闪过一抹冷笑,“怕什么,去给本王配一些过来。”“是。”大夫提着药箱退出去。一个时辰后,许岩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放在箫霁面前,“王爷,已经放凉过,不烫了。”一股难闻的味道随之而来,箫霁皱了皱眉,瞥了一眼面前的药,端起来递到嘴边,仰头一口饮尽。等放下来时,只剩看哪个碗。太苦了。苦的他眉头紧皱,端起茶盏递到嘴边喝了几口漱口,苦味这才淡了一些。林洛等了数日,依旧没听见王爷要纳她当侧妃的消息。她有些那耐不住地在屋里来回走动。王爷该不会是忘了?王爷这么忙,肯定忙忘记了。她应该去提醒一下才对。林洛这么想着便抬脚走出去。刚走到书房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书房重地,闲人勿入。”
林洛认识面前拦着她的人,是叫流云。等她当了侧妃,有他好看的。“我有事想找王爷,麻烦通传一声。”流云面无表情地道:“王爷正在处理正事,不见任何人。”林洛闻言握紧手里的方帕,怎么又在忙,可是见不到王爷,她怎么当侧妃?都过好几日了。她望向流云,带着祈求的嗓音道:“我见王爷真的有急事,麻烦通传一声。”流云冷冷看着林洛,“王爷的命令我不敢违抗。”林洛听出来了,流云就是不愿意帮她通传。她紧抿着唇,只好离开。掌灯时分,箫霁从书房里走出来,还未走到月洞门,面前忽然走出来一道身影,他脚步一顿,冷声质问:“谁?”借着一丝亮光,让他认出面前的人是林洛。林洛上前见礼,“王爷,是我林洛。”箫霁像是刚刚才认出她来,淡淡地道:“原来是你,有事吗?”林洛缓缓抬气娇俏的脸,嗓音颇为委屈:“王爷,我有几日未见王爷了,王爷是不是把我给忘了?”箫霁似乎能猜到她此刻在想什么,他勾起唇角,“本王这些日子忙糊涂了,林洛来府上也有些日子,你放心,本王不会亏待你的。”林洛闻言心里一喜,她早该来找王爷了,不然,她这会已经是侧妃了。果然是王爷太忙忘记了,有王爷这句话,她就放心了。“王爷近日这么忙,我会些按摩,可以帮王爷缓解疲累。”箫霁道:“老倪有这份心,不过,本王还有事要忙,日后再说。”林洛也只是想与王爷亲近亲近,见王爷这么忙,她自然要善解人意一些。“那下次我再帮王爷。”箫霁敷衍完林洛便迈步离开。林洛看着箫霁离开的背影,脸上满是喜色。春末夏初的季节,外头阳光带着几分炎热。一辆华丽的马车行使在热闹街头。欢语掀开帘子,瞧了一眼外面,笑着道:“姑娘,今日街上热闹呢。”唐晚晴美眸看过来,瞧见外面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确实师父热闹。“下去瞧瞧吧。”“是。”欢语吩咐道:“把马车停靠在路边。”话音刚落,马儿突然像发疯似的狂奔起来。“啊!!!”唐晚晴扶着马车依旧低挡不住马车的颠簸,人跟着摔倒在马车里。欢语瞧见了,忙去扶姑娘,“姑娘,你没事吧?”车帘被风吹起,马夫不知何时跌下马车,也让她看见惊险的一幕,只见马儿狂奔朝拱桥撞去。拱桥下面是河水,河水很深,他们都不会水性,掉下去必死无疑。唐晚晴吓的脸色发白。就在马车快要撞上拱桥的柱子上时,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她们面前,一把抓住缰绳,死死拉住发疯的马匹。唐晚晴看着马车外的男人,他修长的腿抵着拱桥柱子,双手紧紧抓着缰绳,足以看出他使尽全身力气。马车被稳住后,唐晚晴也略松了一口气,不由得仔细看着面前的公子,他穿着蓝白色锦袍,束着白玉冠,狭长的凤眼在炽热的阳光下,微微眯起。好看的唇紧抿着,此时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控制马车上。就在这时,那位公子朝她看过来,也让她看清那张绝美面容,如画一般精致。“姑娘快下来,我怕是撑不了多久。”唐晚晴回过神来,知道这个时候很危险,万一他撑不住,他们都要跟着掉下去。“欢语,我们下去。”欢语也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扶着唐晚晴从马车里出来。她们刚下来,马车便控制不住掉下去。唐晚晴惊恐地看着那位公子与马车一起掉下去,腿都吓软了,她们若晚下来一会,就会掉下去。是那位公子救了她。唐晚晴反应过来后,喊道:“快去救他。”欢语也被吓到了,她忙对人群里的人喊,“谁下去救他,赏一千两银子。”路过看热闹的不在少数,都说重金之下不有勇夫。没一会就出来几个男人,纷纷跳下去。唐晚晴趴在拱桥是栏杆上,低头瞧着水里的情况,刚才她没看错的话,救她的人是瑜王箫霁。她岁爹爹进宫远远见过一次。都说瑜王俊美无双,近看,可以称之为天人。箫霁被人救上来就送去了医馆,等大夫看过后,才缓缓醒过来。唐晚晴见箫霁醒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瑜王,多谢刚才救命之恩。”箫霁凤眼望向唐晚晴,咳嗽几声,温声道:“你认识本王?”唐晚晴道:“嗯,我随爹爹进宫见过瑜王,所以认识。”箫霁又问:“你是?”唐晚晴垂下眼帘,回道:“家父唐景钦。”箫霁闻言语气里有些惊讶,“你是相国的女儿。”唐晚晴美眸微抬,瞧了一眼箫霁,“正是。”唐晚晴见箫霁不说话,她抬眸看过来,发现箫霁正盯着她看,羞的她又立马低下头。箫霁缓缓坐起身,瞧着唐晚晴,“没想到会是相国的千金,还好你没事。”唐晚晴温声道:“瑜王为了就我出事,还好瑜王无碍,不然……”箫霁闻言轻笑一声:“不然如何?”唐晚晴微红着脸,静默片刻道:“瑜王,无事我便放心了。”箫霁笑了一下,“唐小姐今日受了惊吓,还是先回去吧,本王无碍了。”唐晚晴瞧了一眼箫霁,便在婢女的陪同下离开。等唐晚晴离开后,箫霁也离开了医馆。马车上,箫霁眸色阴沉,与之前的温润简直判若两人。许岩道:“王爷落水后,属下瞧着唐小姐很紧张,还重金悬赏去救王爷。”箫霁淡淡听着并未开口。许岩箭王爷不开口,道:“王爷是不是在担心事情进展不顺利?”这策划这件事时,箫霁有九成的把握,刚才看唐晚晴的反应,让他又多了一份胜算。回到王府,箫霁鬼使神差地来到储玉宛。储玉宛里种植了不少花草,刚踏进来就闻见了香味。箫霁扫了一眼院子,看见傅元宵手里拿着竹篮,正字采摘花瓣,他带着疑惑走过去。“你在做什么?”傅元宵闻言抬起头,看见箫霁那刻,桃花眼不走自主地弯起好看的弧度。……更一章,一章四千字哦,保底更新四千字,过两天给宝宝们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