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族雄,今三十八,旁边的这位是管家陈叔。”李广雄回道。
“哦!那我该叫你吴贤弟,我比你年长两岁。”说着要请李广雄吃酒。
集市中的某处酒肆内,李广雄和姜叁相谈甚欢。
姜叁聊到了他家族的过往,从他曾祖父如何白手起家。
再由他的祖父,父亲两代人努力经营发展起来。
再到他接手家族产业,努力、耐心、勤奋的经营,才算小有成就。
“姜兄,你可知这赵申晁当年有参与武阳城修建一事吗?”李广雄见状向迫切询问姜叁。
“吴贤弟,这事你从哪里听说的。”
姜叁疑惑李广雄这个问题,一般武阳城百姓都很少了解,更何况是最近才来的。
“我这是从集市一卖货老者口中得知,当年重新修建武阳城多亏有本地富商出资才得以建成。”
李广雄连忙编了个借口,希望可以搪塞过去,并不想告知姜叁事情是从名册上了结的。
姜叁听了解释也没有在过问,接着说自己所知道的。
“当年这赵申晁确实参与了武阳城重建,他那一些地皮都是那个时候从百姓手中搞来的······”
“那他与城池设计图纸一事有关系吗?”李广雄顺势问起姜叁有关图纸一事。
“不清楚!”
李广雄听闻姜叁诉说,他应该是不知道有关图纸的线索,这恐怕要找城主李刚或者上一任县令询问才可以得知。
“姜兄,你都知道有关赵申晁什么事迹,可否讲给我听。”
姜叁见李广雄对赵申晁颇感兴趣,便将他所知道的逐一诉说出来。
“这个姓赵的是外来人,记得是十二年前来到武阳,带着名叫张贵的管家四处打听一个人,数日无果后就在武阳西郊盘下一处宅院从此,他招了一些家丁和丫鬟就住了下来。”
“刚开始,他还算本分,做一些小本生意,可是渐渐地,他的野心越来越大,他觉得武阳是块还没有开发的地方,可以贪图的利益巨大。”
“随即开始勾结官府,欺压百姓,横行乡里,强买强卖低价收购大量地皮,之后就在西城修建起集市,再把摊位转手高价出售给商贩。”
姜叁声情并茂的述说着赵申晁的种种不是。
“现在租价一涨再涨,城中的酒肆、饭店、赌坊、妓馆乃至青楼都有赵申晁的产业,他这是在我们武阳搜刮民脂民膏。他利用手中的财富,贿赂官府,使得他的恶行得以纵容。”
“赵申晁大肆拉拢各地方势力,还成立了一个地下帮会,暗地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勾当,至此武阳城西郊的宅院成了恶势力的据点。”
李广雄听着姜叁的述说,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他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这样的恶行,岂能容忍!我们必须想办法制止他,为百姓讨回公道!”
“依我看,我们这一些有识之士是无法扳倒他们的,正所谓势单力薄,就算我倾尽家财可能也是不了了之,他们这是一环扣一环,官官相护,官商勾结,加之还有海上的土匪也是时常来犯。”
“你是说他们还与海寇有勾结?”李广雄问道。
“应该是,赵申晁当初来寻找的人与海寇有关,可能就是要找某一个海寇也不一定。”
姜叁激动的喊道。
“对呀,我原先怎么没有想到,难怪,这个姓赵怎么不回去他原来的地方,还在这里扎根!”
“赵申晁从哪里来的,是要来这里干什么?”李广雄询问。
“打听到祖籍是洛阳的,当年战乱从洛阳逃出来,期间为躲避战乱应该是四处流浪。”
“之后战乱平息后在广州被曾被姓赵的富商收为养子,商人教会了他经商之道,不用多久在广州商界做出了名堂。”
“他用自己的表现赢得了赵富商的信任,慢慢的赵富商也是把生意全部交给他打理,不久赵申晁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他的贪婪迫使他干出来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暗地里雇几个地痞无赖将赵富商杀害。”
“然后把富商的死嫁祸给富商生意场上的死对头,富商一死,赵申晁继承了富商的一切财产,将富商所有产业变卖。”
“不久后他带着所有财产回到了洛阳,在那里恢复自己的祖业,在洛阳生活了七年。”
“在三十而立之年来到了武阳,他在这里一呆就是十二年,这整整十二年我一直派人打听他到这里来的原因,应该不是单单找人这么简单。”
姜叁细说他所知道的事情。
李广雄随即也提及有关海寇的事迹,将自己所知道的诉说了出来。
“这海寇的恶行我儿时曾亲眼见过,那时我才十二岁。”
“是我和父亲刚到武阳不久,我们生活在武阳郊外的乡下,我们生活的村庄叫南湖。”
“有一天晚上,我们隔壁村的盐田村被一伙海寇袭击,他们烧杀抢掠,熊熊烈火染红了夜空,武阳的夏天很炎热,当晚我都睡不着,半夜前往茅草解手的时候看见了那一幕。”
“第二天,村子里的人就传开了,到处听人议论隔壁村被海寇袭击的事情,我们村的村长见海寇如此猖獗,立马组织所有乡亲到武阳县衙抗议,希望官府组织官兵抗击海寇,保护平民百姓的人身安全及财产。”
“起初县衙有组织过几次抗击海寇的行动,由于海寇人数众多,县衙的官兵在几次行动中死伤惨重,没有办法,官府就不了了之,继而让海寇发展壮大。”
李广雄谈到此处不由得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