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平淡的问句,曲江白从平宴嘴里听到这句意料之外的话,心头一颤的同时,感受到一种强烈的、亵渎的快感——充斥着他一片空白的脑海。
后知后觉地,他全身骨头肌肉都僵在一起,眼睛死死盯着平宴,从未有过的强烈愉悦感冲上发顶,唯独硬挺的性器在兴奋地抖动。
他真射了。
好消息:门派衣袍很厚实,阻挡住难堪的湿痕蔓延。
坏消息:气味难以遮挡,不可描述的气味在两人之间打转。
平宴鼻子一抽,缓缓撤回动作,把目光重新挪到曲江白完全僵住的脸上。
她的师弟已经17岁了……所以处在发育期的男孩不太能控制遗精吗?
平宴完全没想到世界上可能存在“师弟对她发情”这么一个概念,她自诩为年长成熟的师姐,有对师弟教导的责任,见曲江白僵着一动不动,射精的快感和带着惊诧的心虚同时挂在脸上,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师弟还像以前一样,做错事的总呆呆地愣在那里,连表情都不知道掩饰。
到底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平宴弯了弯唇角,伸手拍拍曲江白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只是正常的阴阳过渡,毕竟你才十七……”
平宴的安抚堪称温柔,甚至下意识帮曲江白找好理由,免得他陷入难言的尴尬中。可曲江白在对上平宴温和目光的瞬间,整个人如坠冰窟,连身体里激荡的快感都消弭了。
他一下子就回想起昨晚偷听到的那场缠绵,那个柔软又放松甚至跟师父撒娇的师姐——那时的师姐是可以交欢的!
而不是像这样,他最怕的,摆出温柔可亲却把他当小孩子的模样,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难道他要做一辈子师姐的小孩子吗?!
曲江白的眼眶又红了,雾蒙蒙地压不住一阵阵酸涩。明明背地里放遍狠话,幻想师姐的声音自慰,恨不得有一天把师姐锁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可真在平宴面前,他就跟泪失禁一样,满脑子不争气。
“怎么又哭了?小白?”
平宴法的揉捏搓动中彻底动了情。
指尖隔着里衣搓弄简直就是隔靴搔痒,火热湿滑的触感加剧了少年的性器的勃起,让他光是忍耐就已经低喘不止,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碎发黏在耳侧,凌乱又暧昧。
曲江白难受,平宴也难受,她开过荤的身体比曲江白更知道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快感,花穴不断叫嚣着要求被满足,哪怕只是手指,近一点,再进一点。
平宴知道没有自己的应允,曲江白不敢有再过分的举动。
可她要拒绝吗?
为什么呢,是啊,师弟——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顿时软下来,两条腿主动盘上师弟精瘦有力的腰肢,语气也变得平和自然。
她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