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和谢翰文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她索性就不装了,直接露出了本来面目。
谢翰文一把扯过陈小花的手指,“咔”一声,陈小花的骨头错位,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正好谢老实和春月说笑的声音远远传过来,谢翰文又将骨头复原,陈小花又是一阵疼痛,眼泪都出来了。
她眼珠子一转,还没等哭诉呢,就听陈辰委屈的哭泣道:“后娘为何苦苦逼我,是爹说的酒席家里出,您不满意跟爹说呀,这么逼迫我算怎么回事。”
谢老实快走两步,就看到陈小花握着手,指着陈辰的鼻子,陈辰眼眶红红的,谢翰文在一旁握紧了拳头,似是在极力隐忍。
他骤然想起那天陈辰说谢翰文对陈小花有意见的话,这会儿看谢翰文没有动手也没有出声,他心里一阵酸涩。
孩子是顾及着我的感受啊,我咋能让孩子失望呢?
“你干啥呢?”谢老实一把拉过陈小花,不满意道。
所以说,有时候误会还是很美好的,谢老实这么一误会,对陈小花就更不满意了,恨不得直接将她赶回去。
要不是她还是谢翰全的亲娘,商量婚事这种事也不用她参与了,这女人,心太大了,谢老实都替她害臊。
陈小花的声音转了个弯,如泣如诉,拉着谢老实道:“相公~你可来了。”
“爹,娘说您在家说好了酒席让我们出,这还有两三天了,我们哪来得及准备哟。”
陈小花满肚子的哭诉委屈被这一声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难受极了。
谢翰文在一旁还补刀道:“后娘还说了,准备不及就去订香满楼的席面,指定了要他们最少十两银子一桌的席面,然后,还要三天的流水席。”
他顿了顿,手又紧了紧,吓得陈辰连忙去掰他的手:“你别伤了自己。”
谢翰文这才出声:“这几个月这么多事,我和大妞相继受伤,赚钱就慢了下来,原先那几个钱盖了房子,给三弟办了彩礼,还剩下多少,爹何必苦苦相逼?”
谢老实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什么了,连忙去看他的手心,陈辰已经心疼的在帮着按摩:“再紧一些就要出血了。”
谢老实也连忙上前:“快上点药。”
他说完,又着急的埋怨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急性子,谁说要你弄了,你对爹好爹知道,可爹也早说了不让你们管。”
谢翰文像是抓住了希望一般抓住谢老实的手,受伤小兽一般问道:“爹说的可是真的?不是爹不好意思让后娘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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