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看?”乌桑半眯着眼睛。
朱离手环过乌桑腰身,依旧能摸到那伤痕:“不难看,还疼么?”
那伤口时日已久,就在腰肌两侧,长长的两道,这不是刀剑造成的伤痕,不是去昭州留下的,那么就只有苍霞山。
因为乌桑晚归,还是因为乌桑在他的一再坚持和挟持下参与了江湖纷争?
乌桑搂紧了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几乎能带动朱离:“现在不疼了,真的。”
朱离嗯了一声,他被乌桑勒地难受,挣动了一下,正巧碰到乌桑服下某处,乌桑眸色瞬间深沉,躲了一下。
朱离一时兴起,手在被窝里移动,已摸了过去,忽然手腕上一紧,已被乌桑握着手腕困在了身下,乌桑眉头微蹙,眸色深的像含着薄怒,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温柔:“少侠,早上不要挑衅!”
朱离笑了一下:“挑衅了又怎样?”
乌桑泄气般的放开了他,只在他颈侧吻了一下:“罢了,你还病着。”朱离得了鼓舞,又有了退路,很快凑了过去,但乌桑防备甚严,他被乌桑抓着双手困住了:“别动。”
这声音激地朱离一阵躁动,他几乎哑着嗓子问:“不舒服么?”
乌桑轻笑了一下:“你下次尽可试试。”
朱离拿手肘撞他,哼哼了两声:“轮不到你,你答应了的,还想反悔?”
乌桑圈紧他:“我不反悔,也不后悔。你呢,你后悔么?”
朱离摇了摇头:“不。”他笑了一下:“我才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君有意
这两人再不起来,外面便有小二敲门了:“药熬好了,客官可要小的送进来。”
乌桑这时支起身子穿衣:“不要。”冷冽的两个字。
朱离手在乌桑腰侧作乱,笑着补了一句:“多谢小哥了,我这就出门,自己来取。”他也跟着起来,看着乌桑开始落脚时略微别扭的姿势,不禁笑了一下。
乌桑横眼瞪了朱离一下,自顾自去洗漱了,他还不至于被这点事折腾到卧床不起,但终归是有几分难受。
朱离安抚他:“我听灵琪……”提起这个名字他却顿了一下,“他说他才接客时在床躺了一日没起来。”
乌桑脸上滴着水珠,回头看他,话语直白爽利:“那人给你酒里下药!”
朱离虽想不起那一晚的具体情形,但也想地来自己肯定失礼又失态,手指在额上摸着,有些吱呜:“他……我也没想到他会……”
乌桑笑了一声:“少侠,你风姿绝佳,最好少沾惹别人!”
朱离闻言眼角斜挑,很有些得意:“乌桑,你在江湖上的传闻还少么?美色当前不为所动,大家都说你八成是有隐疾。”
乌桑凑过去,带来一阵清凉的水汽,他眸色深深望着朱离:“少侠,美色当前,我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