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变得暗沉,克利切去厨房准备晚餐,柳克丽霞结束了午休,她一步步走下楼梯,来到我旁边。
“在这留一会吧。”她拄着拐杖,“陪沃尔布加说说话。她还是很希望你留下来的。”
我没有拒绝她的邀请,对于我来说,偶尔听听沃尔布加谈那些年发生的些许琐事还是比较有趣的,毕竟有些没有出现在原著之中的人物我对此的未来走向还是很好奇的。
晚餐过后,柳克丽霞因为身体缘故很早的就回了房间,我来到二楼走廊尽头和沃尔布加聊着天。
“所以,德拉库尔真的有魅娃血统?”
沃尔布加扫了我一眼,“板上钉钉的事情。”
“你好像很不喜欢她?”
“你会喜欢地精?”她直言。
不得不说,我死了的这几年有太多人产生了变化了,其中较大变化的大概还是沃尔布加了,我实在没想到她竟然变得这么幽默了。
“那赫伯特·埃弗礼呢?”
“他?”沃尔布加的语调之中带着些许轻蔑,“他先是去了法国,后来又好像是为了复活一个人,和卡卡洛夫那个叛徒去了德国,一辈子扎在死而复生的研究中了,终身未婚。据说现在的埃弗礼是他从旁系过继过来的。”
我捕捉到一个词,“复活?”
“不过他想复活的那个人已经从棺材里爬出来了。”她意有所指。
我恍若未闻,斟酌了许久,然后问:“还有一个人,赫奇帕奇毕业的一个奥罗,是和我同一届的。”
“奥罗啊……”她回忆着,“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究竟是哪一个,总之,你们那一届毕业后去当奥罗的人。”她顿了顿,“几乎都死了。”
我瞥了眼灯光下的蝇虫,“我知道了。”
沉默了许久,就在我以为沃尔布加要从画像中离开时,她说话了。
“变化太大了。”
我只能听见她落寞的声音,仿佛已经走向衰败的布莱克家族。
“你后悔把西里斯·布莱克除名吗?”
她没有回答我,许久,她说,“无论我做什么选择都会后悔。”
“我曾多次的想,为什么他就不可以和雷古勒斯一样?”
“他什么都不管的进入了格兰芬多,和麻种交朋友,和狼人当好友。”沃尔布加有些疲惫,“可他根本不知道我和奥莱恩,还有雷古勒斯将要为他的这一种“自由”,付出多大代价。”
“你也知道上一个这么“自由”的家族被称为什么被称为纯血叛徒吗?”她笑了笑,“奥莱恩不是个当家主的料,很多事情只能由我来处理,包括维持布莱克家族的永远纯洁。”
“算起来,纳西莎的孩子今年应该已经是在霍格沃茨上学的第二年了。”她抛下之前那些略有沉重的话题,“纳西莎之前想把他送去德姆斯特朗,不过我建议让德拉科去霍格沃茨。”
“马尔福是个狡猾的家伙,但不可否认德拉科那孩子还是比较像纳西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