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左灵溪的眼睛朝她看了过来:“对吧?公主殿下?”
她没有似从前那般情绪化,冷静下来的左灵溪就好像是从前在她面前不动声色争宠,陷害她的样子。
会咬人的狗可不叫啊。
左昭然眯了眯眼,左灵溪变成这般还真有一点不好办。
“谁知道呢?”
昭然收了思绪,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这天底下可能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更了解皇兄了,毕竟太子妃可是皇兄的枕边人,皇兄想什么,自然而然就会知道了。”
顿了顿,她道:
“你说他在乎,就在乎吧,我也很在乎皇兄,毕竟兄妹感情,自然而然要比其他的浓厚一些。”
左灵溪闻言一怔,随机扑哧一笑,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那……可真是太浓厚了。”
坐在床上的冷月霜瞧着两个人互相扯皮,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转而关怀的问左灵溪:
“你爹的伤口怎么样了?可查到了凶手?”
左昭然瞬间竖起了耳朵。
左灵溪回答道:“家父的伤口已经好很多了,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娘亲正在积极的照顾家父,家父心态也很好。”
“那就好,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刺杀左尚书?”
冷月霜叹了口气,目光高深的朝着一侧漠不关心的左昭然,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
“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竟然能够刺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文官?”
左昭然清楚地感觉到,不仅仅皇后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还有左灵溪的。
当她就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全然不关怀这个,也不管左尚书到底是生是死。
她当初刺杀的时候,就没打算让他死。
慢慢来才是。
她起身,“既然母后的身边有太子妃在旁边照顾,那儿臣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冷月霜立刻朝她看来:“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