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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动骨一百天,程音却不可能真的在家休满三个月,脚肿一消,复查两回,她便杵着拐返回了工作岗位。
大半个月已过,网络热点与公司八卦换了无数轮,算是躲过了迎头的那阵风雨。
目前唯一需要谨慎控制的变量,只有一个。
“我自己叫车,我们分头上下班。”
“请季总在公司,千万别显得跟我很熟。”
“等上班了我去找人力确认,婚姻状态一栏是否需要更新,能不改就不改。”
她想起一桩,与季辞叮嘱一句,中心思想只有一个——他见不得光。
程音说这些话,当然是觉得这样相对比较妥当,但稍微也有点赌气的意思。
至于赌得什么气,她没好意思说,总不能直接讲她欲求不满。
两人结了婚,睡在同一张床,她也给出了充分的暗示和许可——这样他还信号接受不良,那就真没必要再自讨无趣了。
她务必做好准备,一年之后好聚好散。
说起来她还是得感谢三哥,毕竟这场婚姻中,她是得益更多的那一方,他也是为了鹿雪上学才帮了她这个大忙。
她不知道的是,季辞与她结婚其实另有目的——让她以季太太的法定身份,名正言顺地继承他的全部遗产。
更不知道他假装无动于衷,假装信号不良,假装看不懂她的期盼……却会在她熟睡之后,从背后隔空抚摸她,而不敢有任何真正的触碰。
她就躺在他的身边,这让他连梦境都变得旖旎至极,经常面红耳赤从梦中苏醒,半夜悄悄下楼去冲凉。
但所有激烈的渴求,滚沸的欲望,都被他压抑在清冷平静的外表之下。
一个每天都在思考如何料理后事的人,是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的。
所以,明知他的回答一定会让她生气,季辞也只能笑着回应。
“好,对外确实要瞒得严密点,这样将来我们离婚了,也不会有太大影响。”他道。
“是啊,马上换届选举,真弄得满城风雨,孟老那边也不会高兴。”她道。
季辞没想到她会提及此事,换届选举是个关键时间节点,他正打算借此作为引子,引爆他布局已久的计划——这是他最不想让她参与的部分。
“你不用管这些。”他淡淡道。
程音立刻闭了嘴。是,她又说多了,本来她也管不着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