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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不知中了什么邪,情不自禁伸出了手,碰了碰那道伤疤——用指尖,极轻的,如蝴蝶触须般的触碰,一触即收。
却没能收走。
她的手被季辞用力攥住,下一秒,深邃目光将她直直锁定,他醒了。
他醒了!
程音像一只可怜的猫,当场被吓炸了尾巴,她起身想跑,哪里还能跑脱。
季辞展臂箍住她的腰,似一只咬住猎物的猎豹,利落翻滚了一圈,将她压制在沙发上。
“又胡闹。”
这几个字,低哑含糊,几乎是抵住她的鼻尖说出来的。
程音不太记得,她是否曾在如此近的距离看过季辞的双眼,大约是没有过的,因为这个视角实在过于陌生。
他的神情也极陌生——程音曾见过神色冷峻的季辞,淡淡厌倦的季辞,故作温和的季辞——却从未见过此时这般的他。
清冷雪原之下,熔浆缓缓沸腾,危险而炽烈。
程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已被他单手握住两只手腕,向上拉起在头顶禁锢,继而俯身吻住。
与前次的狠戾完全不同,这一次,季辞吻得热切而缠绵。
在她试图挣扎之前,他的手指已经探入她浓密的乌发间,轻轻摩挲她的脑后,让这个吻几乎带了点诱哄的性质。
程音大脑一片空白,她过载了。
直到舌尖被人温柔地轻吮,她才在战栗中清醒了片刻——他在做什么?这是他本人吗?即使在最荒谬的梦中,她也不会这样来假设季辞。
而且……这个姿势……
他在哪里跟谁学的,太羞耻了,她被迫抬高了手臂,因而不得已摆出一个迎合的姿态,几乎身体的每一寸都与他亲密贴合。
“季辞!”她趁着短暂的清醒时刻,努力别开脸,挣脱出了他的诱哄。
但下一秒,她又重回他的掌控之中:“叫我什么?没大没小。”
批评完她,继续深吻。
这一次吻得重,诱哄变成了惩罚,共同特点是都非常地“不季辞”。如果说季辞=克制、隐忍、冷淡,此时的这个男人,完全是一组反义词。
手腕被掐得有些疼,他不再小心怜惜,将大部分身体重量加诸于她身,非常明确的占有姿态。
程音快要疯了,他在做什么!他的手往哪儿去!怎么这么熟练!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为何而战栗,灵魂究竟在喜悦还是抗拒。
好在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一切。
狗男人,女朋友为你的健康忧心忡忡,而你随便抱个妹子就啃,什么大猪蹄子!
程音越想越气,照着季辞的舌尖狠狠就是一口,成功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