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禧回答:“我妈妈从小给我穿裙子,习惯了。”
“她肯定也是个优雅的女人。”
“没错。”
话闭,转眼看向展展,微笑:“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展展今天第一次做出漏齿笑的表情,“拜您所赐。”
崇禧抬了抬眉:“是你没按照我说的去做。”
“如果按照你说的,这颗牙就不会丢吗?”
“当然。”
话锋一转,又耸了耸肩:“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见面就斗嘴,时刻谨记我们的节目是诡异——”说完,他率先做了个鬼脸。
短暂轻松时刻过去后,崇禧敛起笑容,将注意里放在了照片上。
黑色蜡烛的香气蔓延,崇禧指着第一张照片上的中年男人:“他已经离世了,去世之前的日子很煎熬,很疼,需要用冰止痛。”
陈泽:“用冰?”
崇禧点头,神色凝重:“因为家境贫寒,无法去医治,但其实治了也不能痊愈,只会短暂延长生命,用大量的钱财,所以他的家里人选择放弃。”
顿了顿,又说:“是癌症。”
第二张照片是个十几岁的女孩,穿着粉红色毛衣,开心地比耶。
崇禧说:“她在健康成长,这张照片大概是十年前的。”
当她拿起第三张照片时,展展追问:“没了?”
“没什么可说的,她拥有很平常的人生,父母健在,家境不错。说出来也是废话,这不是观众想听的。”
“这一张,”崇禧捏着照片一角,轻抖两下,“有意思。”
“天上掉馅饼,二十八岁之前一事无成,二十九岁之后有贵人相助,但他面前有个岔路口,一边是金山,一边是豺狼。”
陈泽问:“所以他选择了什么?”
崇禧说:“他今年刚好二十九岁,正在徘徊。”
第四张照片是个婴儿,崇禧看得时间长了些。
“生命力顽强,在妈妈肚子里时就很不老实,青春期时要重点关注,他也有个岔路口,走对了就是上流,走错了就有牢狱之灾。不过不用着急,毕竟他现在才两岁。”
第五张照片是个手拿玩具枪,眉眼嚣张的小男孩,看上去有五六岁左右。
崇禧说:“这照片大概是三十五年前拍摄的,我感觉他的磁场离我很近,非常近,所以他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