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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将自己手上的卡地亚戒指蒂凡尼手链和梵克雅宝挂饰一并取了下来,给了老人。
“你明天天亮就拿着这些去对接那家典当行,都是新的,至少卖个四十万,千万别卖亏了啊大爷!”
流浪汉接过东西,多了一丝兄弟情义,瞧了眼地上的血渍:“不去医院?”
“没用。不会好了。”
连夏抻了个懒腰,“我要去上班了,大爷,我们有缘殡仪馆见。”
流浪大爷:“……”
倒也不必如此有缘。
*
上班是不可能会去上班的,没有人会在半夜去为黑心老板打工。
连夏趿着步子拖着派大星刚走到街边,一辆黑色的卡宴就在他面前缓缓停了下来。
车窗下摇。
露出半张五官深邃,经常在员工八卦群流传的脸。
“玩够了?”
瞿温书看向他,“上车。”
连夏站在派大星后面,下颌抬了一下,高傲又骄矜:“提箱子。”
方远赶忙推开副驾驶的门:“马上来,连老师辛……”
“要瞿温书给我拎箱子。”
夜风将连夏身上的薄衬衫卷起边角,露出布料下的一片苍白皮肤和锁骨线条。
他指指点点,直呼大名,“瞿温书,我为公司出过力,流过汗,上过头条,让你赚那么多。现在只让你提箱子,你都不愿意。”
瞿温书端坐在车内,看向连夏。
忽而。
车上的男人笑了一下。
接着车门打开。
男人修长的腿迈步而下,剪裁极好的西裤也顺势展开,完美勾勒出成年男性的线条。
大抵因为天热。
瞿温书今天难得没穿西装外套,而是衬衫加马甲,隐约能看到上身优越的肌肉曲线。
派大星在他手中像是玩具,被随手放入宽敞的后备箱。
瞿温书甚至亲自为连夏拉开车门:“优秀员工,请。”
低沉喑哑的烟嗓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耳膜,像是加了刻意的声线,在夜色缱绻中愈发符合连夏的审美。
连夏爽得连腿都有些发软,抿了抿唇,才在内侧坐了下来。
瞿温书随之上了车。
一束巨大的,还泛着水意的香槟玫瑰从另一侧递过来。
鲜艳动人,每一株都绚丽妩媚。
“我道歉。”
瞿温书开了口,“我为我之前所有的行为,包括简家聚餐后的合约,相处间所有的不快,和这次的综艺向你道歉。”
本国的香槟玫瑰很难有这种灿烂的盛放,也鲜少有这种宽阔的花型。
玫瑰是种过分艳丽的花,扎手又妖异,花期就像爱情一样短保。
但连夏钟爱所有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