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自从她怀孕,他将近一年没碰过她,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蒋嵘心底渴望更盛,他顺应本心,俯下身。
颜氏悚然一惊,伸手挡他:“你要做什么?”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说我要做什么?”蒋嵘一把扣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横过她的腰,把人往下一拉,从靠坐改为仰躺在床。接着有条不紊的将她双手交叠压在头顶上方。
“放……”未完的话语被蒋嵘的唇舌堵住,任她怎样挣扎都逃不开,只能呜咽出声。
蒋嵘另一只手大力扯掉她的衣裳,因为受伤躺在床上,她本来就穿的不多且宽松,不一会儿就春光乍泄。
蒋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颜氏发狠,手脚被制,遂咬他,蒋嵘似能料敌先知,先一步扣住了她下巴,发泄般在她口中席卷一番才离开。抬起头一笑,眼底森然,低头以唇在她脸上辗转流连,语调轻柔至极:“折磨,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才叫做折磨。”
西次间的奶娘如坐针毡,她生过孩子,自然知道夫妻这档子事,可听着外面动静怎么都不对劲,三夫人像是被迫的。
奶娘抖了下不敢细想,紧张的看着摇篮里的小少爷,幸好小主子吃饱了睡着了,要不闹起来可怎么是好。
不一会儿那屋里动静渐趋平缓,奶娘松了一口气。三夫人那么个美人,想来三爷也狠不下心,狠不下心就说明三爷心里有夫人,她是颜氏的陪嫁,自然盼着颜氏得宠。
小主子睡睡醒醒了两回,一回是换尿布,另一回是吃奶,度日如年的奶娘,隔着窗户看了看日头,不觉脸红。这是久别胜新婚了,也不怪三爷,生了小少爷之后,三夫人越发妖娆美艳了。
身下的人脸颊酡红,眼帘紧闭。满身薄汗的蒋嵘翻身而下,双手还紧紧拥着怀里的人,瞥见她睫毛上的泪珠,蒋嵘心头生怜,俯首吻掉泪珠,柔声道:“怀玉,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吗?”他一直在等着她低头,可一年,两年,三年,等来的是她离他越来越远。等的蒋嵘都有些慌了!既然她不肯低头,那他来!
怀里的人依旧双眼紧闭,似乎没有听见,蒋嵘彷佛浑不在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披散在锦被上的凌乱青丝,自言自语般:“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并不是在颜氏家,是在万安寺,那年你才十四岁。父亲去拜会主持,我不耐烦听经,就溜了出来,不知不觉走到了梅花林里。正看见你在收集梅花瓣上的雪,前一晚我刚看了一本精怪传奇,当时便在想,莫不是这里的梅花沾染了万安寺的灵气修炼成精了,要不哪家能养出这样皎皎如雪的女孩儿。”
蒋嵘笑了笑,目露追忆,继续道:“后来我派人去打听,知道你是颜氏女,还未许人家,便故意结交你兄长,讨好你父母。”
他也试图讨好她,可她似乎发现他‘所图不轨’,一直避开他,不过她父母兄长都支持他,所以他总能‘偶遇’她,他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如此三个月后,父王巡视结束要回信都,临行前他便央着父王向颜家提了亲。提亲要用的那对大雁还是他亲自打的,他箭术不精,为此费了三天功夫。
蒋嵘对着昏睡过去的颜氏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不厌其烦一般。直到有人敲门,蒋嵘知道若非要紧事,下面的人没这胆子。
故坐了起来,带起被子一角,颜氏布满痕迹的身体随之暴露在蒋峼眼底,他脸上浮现歉意和心疼,一开始他带着怒火,动作便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