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邪恶吧,反正他觉得苏家玉这事情来得很是时候,一举扫平多个麻烦。
苏小睡了一觉,醒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抬头看看他,又低下头,她欠首长却来越多了,还不清了。
知道她醒了,他也醒来,只是依旧闭着眼,“宝宝,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很抱歉我的过去影响到了你,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从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一件都没有。”
苏小此刻没心思去想自己的感情问题,她就想知道她让他花了那么多钱要怎么办?
肯定不是一笔小数目,她还不起,可又不想他们之间还有金钱交易,她拉开他,拿了手机,找借口去了洗手间。
她不懂车,可薇薇应该比她懂。
她给徐薇打了电话,那边很快接起来。
“小小,怎么没来上班?”
“我……”
“放心吧,我和人说你出去找素材了。”
“谢谢你。薇薇,你知道兰博基尼吗?”
“兰博基尼?跑车呀?知道啊,怎么了?”
“贵吗?”
徐薇呵呵,“你觉得呢?”
“那多贵?”
徐薇想了想,举了个很生动的例子,“也不是很贵,你在杂志社干一辈子估计能买得起一个车轱辘。”
苏小听了前一句还松口气,可听了下半句直接就让她透心凉。
徐薇没听到苏小说话,便安慰她,“小小,你看上兰博了?你家首长要给你买吗?我看昨天他和楼秦在一块,想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你放心,我没有要劝离的意思,你家首长和楼秦不一样,我觉得他人不错,虽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总有些是出淤泥而不染,鹤立鸡群也不是稀奇事。”
苏小听了,茫然了,“恩,我知道了。薇薇,你帮我请个假,我今天不去了,先这样,挂了。”
另一头的徐薇一头雾水,这小小是咋了?昨晚受刺激了?
苏小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了在厨房忙活的苏家玉,她别开眼,有一刻,她是恨他的,为什么不争气为什么不听话,每次她都告诉自己不要管他,任他自生自灭算了,可最后还是忍不住。
记得上次同事说有一个很灵验的神婆,算命特别准,薇薇拉着她一起去试了一下,薇薇的准不准她不懂,只是放她身上确实有些应验。那神婆看了她和薇薇的面相和手相,一个点头一个叹气,她就是那个叹气的,神婆说她命不好,命硬,多苦难。
薇薇不信邪,她问,命硬?难不成会克父克母克夫克子?
那个神婆意味深长一笑,小姑娘,神明在,莫乱说。说完,看着她,说,前半辈子多苦难,后半生多福祉,你啊,就是来还债的。
她不信命,没放在心上,不过神婆说她是来还债的,她倒是有些信,是她欠了他们吧,一个个都是来讨债的。
苏家玉像是感应一般,转过头,看到了苏小,他顿了顿,“姐——”
苏小看了他一眼,没应他,转身回了卧室,可是卧室里还有个陆宜亭,有一刻,她想逃开这里。
首长的债是什么债?情债吗?
陆宜亭坐在床头,看她站着一动不动,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苏小走过去,坐下了,然后低头看着地板,一声不吭。
“宝宝,你现在是在生气还是闹别扭还是在矫情?”看她抬头看他,他笑,“你先别说,让我猜一下,应该是三者都有。你因为我的过去对我生气,然后冲着我疼你喜欢你跟我闹别扭,最后因为我出了赔偿金的事犯矫情,我猜的对吗?”
“……”
“宝宝,你很没道理。什么叫见好就收明白吗?生气闹别扭我可以哄你,可是矫情……”他停了一会,继续道,“只会让人觉得自命清高,这是婚姻的致命伤你懂吗?你若继续矫情下去,那就证明你是个愚蠢的女人。趁着我对我们的婚姻还有信心,不要再给自己灌输‘你是你我是我’的独立思想。男人都愿意为女人花钱,但前提是那个女人值得,这个值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