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叫我们别动她的孩子,免得伤人不成反被伤。”说话是咬牙切齿的天帝陛下。
涟漪倒是笑得云淡风清,对冷相道:“冷相,你还有兴趣听故事吗?”
冷相也扬起一抹妖异之极的笑容,道:“不用了,她们一家的事,让她们自己处理吧!我们旁人还是看热闹好了。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
涟漪看了一眼梨落道:“是不虚此行!对了,我要回忘川了,天帝大人如果不要一同前往可否松开在下了。”
梨落的脸色一阵青白交替,放开了涟漪。
众人都有趣的看着这一对,直到他们先后离开,冷相才道:“对了,在座各位大人难道就没有事情了吗?我记得各位的公务可是积累不少了。”
众人暴寒,特别是花醉流嚷嚷道:“冷相,你不是说处理一切吗?为什么我们还会有公务?”
冷相轻笑道:“我是做好了我手头上的事,但是我没说做你们的事,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朝庭的奉禄可不是白给的。”
恶鬼一样的酷吏啊!花醉流嘴一扁,看着身边的湄儿道:“你会帮我的吧!”
湄儿大大的杏仁眼妩媚的眨了眨了,轻道:“帮你?你怎么不去死!”
忽然她转向风温柔笑道:“风,我们回去了,你累了几天,我给你沏茶。”
说罢,留下花醉流一个在院中傻张嘴。
她没有看见忻之湄转头的时候,嘴角那一丝恶作剧的调皮笑意。
众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易天畔和白骨两个人站在屋外,易天畔还眼眸呆呆的看着屋门。
白骨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轻道:“肚子饿了吗?我带你去吃东西。”
低沉的男音在她耳边轻轻回响着,这个男人只有在看到她失意时才会有点男子风度。
“好,我们去吃东西。”扬起一个笑脸,她潇洒的离开,虽然走得潇洒,但是她知道,有些人一但放进了心里,是很难在放下的。
“娘亲,你的魅力好大哦!”小宝宝一直趴在门缝偷看,看到易天畔离去时幽幽眼神,不禁感叹到,可是她的娘亲却一直没有理他。
“红衣,还好吗?”温柔得没有一点的刚才暴戾,小宝宝吃惊的转头看着床边坐着的白衫女子,这个真的是她娘亲吗?他怀疑。
“没事。对了,刚才听见外面很吵,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的头发,怎么又变回了黑色的了。”红衣对着爱人轻笑,苍白的脸色终于了淡淡的血色,她轻轻抚摸爱人如瀑的黑发,神情有着说不出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