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冷冷地看着秦珈,目光如冰箭一般似要把秦珈透个窟窿:“你若还想留点脸面,就自己走出去,否则我让若谷拖你出去。”
秦珈面红耳赤,这有什么区别吗?即使他自己走出去了,下一刻还是会被若谷按进水池子里呛水,到时还不是全都知道了?
“大哥......”他继续哀求。
秦珏不耐烦的挥挥手,他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打发了秦珈,他还要重拾心情才行。
秦珈无奈地转身出去,走出含翠轩,他拨腿就要跑,可刚刚跑出两步,后背的衣裳就被人揪住,若谷的大手像铁钳一般,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脱身。
“五爷,你还是听大爷的话,跟着小的去水池子吧。”
那片水池是当年秦老太爷专门为秦珏开挖的,给宝贝金孙泅水用的,可现在却要用来惩罚他的另一个孙儿。
秦珈刚刚走到水池边上,便吓得不敢往前了:“若谷,我要见大哥,我说实话,这次一定说实话。”
若谷一副既好气又好笑的样子:“五爷,您早点这样多好,平白惹了大爷生气。”
待到秦珈再次回到含翠轩时,耷拉着脑袋,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秦珏懒得理他,新雨研墨,他正在提笔写文章。
秦珈站在偌大的黑漆书案前面,小心翼翼地说道:“前不久我听说阳台山的花儿开得好,就去写生,刚好遇到几个熟人,大家一起做画,一起把酒言欢,甚是酣畅,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那天就特别高兴,又多喝了几杯,就......就冲......冲撞了来此赏花的女眷,那家是当地农户,不依不饶,要把我扭送到衙门里,偏巧那****只带了小桌和小凳两个,没带侍卫,和我一起喝酒的人见状全都跑光了,我又醉得不省人事。刚好遇到三哥的随从王大宝,原来王大宝的舅舅家就是那一带的农户,那天刚好是他舅舅做寿,他告假去给舅舅家,见我出事,就请舅舅出面,把这件事平息下来了。”
秦珏这才放下手中的狼毫,他匪夷所思地瞪着秦珈,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比猪都笨。”
秦珈脸胀得通红:“大哥,我这会儿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巧,王大宝是家生子,自是懂规矩,回到京城,我便让小桌子赏他十两银子,他保证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可今天他来找我,说他家三爷的外室被二夫人藏起来了,想让我去认下来,给三哥解围,他说这件事三哥不知道,全是他的主意,可我越想越觉得这就是三哥的主意,说不定那天在阳台山的事,也和三哥有关,这才来找您,可我不敢说,我怕您知道我在阳台山的事,就不肯管我了。”
秦珏仔仔细细打量着秦珈,叹了口气,道:“你的鼻子和我长得很像,说明你不是捡来的,可你为何就这么笨?秦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笨的?”
秦珈摸摸鼻子,好在还有这个鼻子,否则大哥一定当他是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的野孩子了。
“大哥,我怎么也不像是个热心肠的人吧,三哥为何处心积虑让我帮忙啊?”
秦珏继续瞪着他,恨不能把他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团浆糊。
“你真以为这件事是秦瑛做的?”他冷冷地问道。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他做的,我怎么会凑巧遇到王大宝?”
“用你的脑袋好好想一想,如果真是秦瑛做的,他为何不直接来找你,反而让个低三下四的奴才来说他那见不得光的私事?”
秦珏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