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肠肉,易然伸手捅了几下,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来,多余的肠液混合着大量润滑顺着他的手腕淌下,袖口湿了大片。
将淫水抹在林渡唇角,易然轻咬着对方的耳尖,“林叔叔真浪啊……跟潮吹一样……”
“你那些前任……知道你后头会被插出水吗……嗯?”
说罢,他将那该死的避孕套被一把扯下,重新插入对方体内,感受着性器被肠道包裹,舒服的叹了口气。
“真想……死在你身上……”
林渡觉得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双腿被高高抬起,被撞得通红得腿根阵阵发麻,柔软的臀肉被那人肆意亵玩,掐弄拍打间,连带中间的穴口拉扯变形,反复捣入的阴茎将肠液打成白沫,糊在入口处湿泞一片。
乳首被人再次含住,舌尖扫过红肿的乳晕,尖牙轻咬,过点一般的快感扫过脊椎,他含糊不清的叫着,蜷起的手指蹂躏着身下的床单,湿透的衬衫黏在身上,贴合着汗水淋漓的皮肤,半透出其下带粉的肉色。
刘海一缕缕黏在额前,被人温柔拨开了,易然亲吻着他沾满唾液的下巴,顺着往下,在颈间留下各种痕迹……他将快要虚脱的林渡翻了个身,就着背面的姿势狠干几下,抽出滴水的性器,抱着人来到墙边。
迷迷糊糊间,胸口贴上冰凉的墙壁,林渡本能瑟缩了下,就觉得双手被人举起,按在身侧,膝盖软软跪着,腿根打颤。易然从后压着那人的身体,膝盖分开对方的双腿,从后缓缓插了进去。
林渡睁大眼,整个人几乎是坐在易然身上——导致体内那物进得特别之深,像是一路捅到了肚挤眼。巨大的快感混着恐惧沿着脊椎直击后脑,本能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半点力气,高肿的乳首磨蹭着光滑的墙壁,口中的领带已经完全被唾液打湿了,渗出几声含糊的呻吟。
易然用鼻尖蹭开那人后颈的碎发,咬上那薄薄的皮肤,下身耸动捣入肉穴,性器挤压着痉挛的肠道,搅出水声淫靡。
他伸手取下林渡口中的领带,稍稍停顿一秒,猛然挺上——只听怀中人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发颤的尾音带着呜咽,身体因快感而剧烈颤抖,却连挣扎的力气也无。
林渡被肏的腰都软了,浑身上下的支点唯有那根深埋体内的凶器,仿佛被钉死在上头,动弹不得。
疯狂颤抖的腿根抽搐不止,勃起的下身被迫抵着冰冷的墙面,在身后的撞击下反复磨蹭,龟头发热,马眼大张,透明的腺液沥沥渗出,涂在墙上一片水光。
他无意识的抽噎着,泪水漫过殷红的眼角,瞳孔都散了,大脑空白一片,唯有肉体撞击时的声响混搅着水声回荡,唾液止不住的从口角淌下,打湿了整个下巴。
易然亲吻着对方后颈的牙印,啃咬着煽动的蝴蝶骨,将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凹陷的脊椎,看着晶莹的汗水从中淌下,没入湿透的衬衫里。
他看着林渡在他身下射精、崩溃、再被生生操硬——他听着对方口中断断续续的呼喊,沙哑的、软绵的、满载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欲望,任他揉捏把控。
……可之后呢?
那个无论何时都显得游刃有余的林渡,却不是他能控制得住的。
如此一想,易然真恨不得把人生生操死在怀里。
“林叔叔……”他咬着林渡通红的耳尖,撒娇似的说道,“让我射在你里面……”
同时下身缓缓挺动着,每一次深入,对方的身体都会跟过电似的,反射性的抖个不停,十分可爱。易然忍不住又捣了两下,插得那人浑身发软,几乎瘫在他身上。
林渡眼睛都花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声音嘶哑,“不、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呢……”易然在他耳边吐气,“让我射进去吧,好不好?”
林渡已经说不出话了,因高潮而痉挛的肠道绞紧,吸的易然倒抽一口气,在他臀尖狠狠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