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们易大少爷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难得心血来潮的这么一次,还被挠了一爪子,当场就红了半边。
“操……都病成这样了还不老实……”骂骂咧咧的抓住那人的手腕塞回被子里,易然黑着脸捏着林渡的下巴,将胶囊丢进去后含了口水,嘴对嘴给他渡了过去。
……再顺带享受一下对方湿热的口腔,吸吮着难得乖顺的舌尖,再以尖牙轻咬,吮得啧啧作响。
睡着的人皱起秀气的眉,不满的呓语道:“走开……”
易然亲得兴起,小狗似得舔着对方嘴角的涎液,“你刚才抽我一巴掌,这权当还债了。”
林渡这家伙平时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可一生病就显得很好欺负,漂亮的脸泛着病态的潮红,皮肤细得连毛孔都看不到,根本看不出他快三十了……
但没病的时候,他又总是一副假清高的斯文样,明明骨子里是彻头彻尾的禽兽,却固执的要披上一层人皮。
想想昨晚李平郞给自己科普林渡曾经的情史,说是百人斩也不为过,用温柔一点点麻痹猎物,将其引入事先备好的的陷阱,在关键时刻轻轻那么一推……
林渡享受的是暧昧的过程,他不需要结果,因为没有结果。
是个很有挑战性的对手,易然有些跃跃欲试的想。
如果能征服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身下,着实是一件很有快感的事情。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那双眼睛被爱慕填满,听到那刻薄的嘴唇说出最动听的告白……
然后?没有然后了。
就像林渡喜欢暧昧,他喜欢的则是欲望。
征服的欲望、高潮的欲望、占有的欲望……
李平郞说的不错,他们真的很像。
习惯了处处留情,骨子里却只爱自己。
林渡一觉睡醒已是下午。
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他的恢复力还算不错,这回不至于到去医院的程度……撑着柔软的床铺坐起身,发现床头事先备了水和药片,杯口处的玻璃聚着一圈水雾,林渡伸手摸了摸,还有些余温。
他就着水把药吞下,起床收拾仪表。
十分钟后,林渡着装整齐的出现在易然办公桌前,他看着脸埋头呼呼大睡的少爷,叩了叩桌子。
后者一脸不耐烦的抬头,脸上还带着压出来的红痕,“干嘛啊?”
林渡轻咳了声,“让你整理资料呢?”
易然抓了抓乱糟糟的发,从身子底下抽出一叠丢到他眼前,趴下打算继续睡。
林渡打开那张皱巴巴的纸翻了两眼,“小楼!”
“哎!”小楼吧嗒吧嗒跑过来,“怎么了林总?”
“这一叠东西,是你整理的吧?”林渡笑了笑,语气很温柔,“没事——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一声,如果我有什么事情交代你,绝对不会经他的口。这小子要是再让你帮忙做事,不用管他。”
小楼擦了擦汗,“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