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换一处我都愈加的恐惧,不知道下一针会刺在哪里,会不会很重我屏住呼吸,不敢随意乱动,唯恐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后来的日子里一直没问乔,他到底用的什么东东?应该不是针了,即便是针,也只可能是针眼的那边吧,要不就是牙签?不知道了。
有机会问问他核实一下呵呵。当时还是很害怕的,虽然他的针只是触身就离开,没有任何伤害,但,那种蒙眼、被束缚的无助情况下,这种不知接下来会落到何处的、担心他会失手的恐惧总是难免的了。
接下来,没有了夹子,也没有了针刺,只听到电视的声音了,乔,不知道在哪里和在做什么,留下一个蒙眼的我跪在方凳上,时间慢慢地过去,胳膊上的五花大绑长时间的紧缚和下身绳裤的双重作用下,我无助而又无奈,唯有等待
很累了可我又能怎样有些眩晕,就这么跪着、呻吟着,唯一清醒的是知道自己必须把握好自己的重心,千万别把木凳弄翻了啊!
可是,却抵抗不住乏累的感觉,身体无助地不断摇摆,牵引着绳裤对私处的摩擦他终于出现了,去除我的眼罩和嘴上的胶布,随手蘸了我私处流下的液体,拉了我的头发,问我是不是很贱,是主人的什么。
同时手上的烟不断逼近我的rf,我极力躲闪着烟头,恐惧中大声喊着:我是主人的奴他解开了捆绑我的绳子,呵呵,调教总算告一段落了,留下的文字里,没怎么描写与乔的性爱。
毕竟,性的内容是随处可见的,而我,对描述性的过程很不在行,即使,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好。再顺便说几句吧。记忆中,和乔的调教基本都是以性爱结束的了,乔个头不高,也就一米七的样子吧,典型的南方人,但,性爱上很有他的一套,总能带给我高潮。
曾经和他说过我和一个朋友(也就是轮回里的主人公)在性上特别和谐,他当时说“我应该不会亚于他。”
我其实不在乎和他的性,因为,如果单纯的性,我和那个朋友做就够了啊,不用跑这么远不是!我想在他身上体验的,是sm。呵呵。但,一份完美的性爱,终究是很迷人的。
所以,我体验着乔的虐的同时,也享受着与他的淋漓尽致的性爱。和乔的体验里,我一直没有放下我的自尊,所以,我宁愿献上自己的身体,却不肯交出我那颗心接受他的羞辱。
他顺应着我,想着各种办法让我尝试着不同的新鲜的玩法,可谓一场sm的盛宴了,当时的我,还挺享受,这也是大部分刚涉足sm的人要走的一个过程吧。
又扯远了,继续回到与乔在一起的话题吧。和乔在床上相拥着休息,他爱抚着我的同时随意聊着天,忘记都说了些什么了,但,他的神色突然不是闲聊时那样的柔和了,我的情绪马上受到了影响,带着恐惧心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一直在爱抚着我的手现在集中在我的脖子上一下、两下、三下他或轻或重地按摩着我的喉咙处的脖子,不经意地加大力度,我不能喘气了。
唯有恐惧地看着他的眼睛他放开我,继续爱抚我的喉咙,又总是不经意似的让我窒息他在做什么?要害我么?我恐惧着,猜疑着,突然,想起来曾经在论坛上看到过窒息调教,于是明白了他的用意。
我是信任他的,他不会真的伤害我的慢慢恐惧减少了,那种窒息的感觉带来的竟是一种很惬意的放松
从床上下来,乔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拉开了一些窗帘,吩咐我站在窗前自慰。我没有选择,依言爱抚着自己的小豆豆,并紧张地注视着窗外乔边看电视边留意着我的举动。
这时,窗下一个男子去推自行车,后背对着我的窗子,害怕他随时转身过来,我极力向窗帘后躲闪,乔严厉的眼神扫了过来,我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还好。
那人没在意二楼的我们的窗子,骑车走了,我继续对着窗子zw,并依照吩咐双手安抚着自己汗,窗下的街上走过来了一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