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蓝湛发了狠,刎颈配合他,直接把玄武的头斩断。
魏婴一手拿少师划过玄武柔软的内臂省得掉入全是腐蚀性液体的胃里,一手拿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剑,也就是刚刚吸引他注意力,没能躲开的东西。
玄武头落地的瞬间,他也从下面的切口处出来,玄武脖颈连同下半身子往水里倒去。
魏婴没有支点,在玄武体内又耗尽了力气。
蓝湛飞身把人接住,随即看了看狼狈不堪的湖水,抱着人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
魏婴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看了看手里染血的少师,调笑道:“花花要是知道,我们把你弄成这样,他应该会抓狂的。”
他不是少师的主人,但他能感觉到少师对这一身鲜血的排斥。
蓝湛手里的刎颈也没好到哪去,通体泛着蓝光,似是在抗议,谁让他们的主人是个洁癖。
他和蓝湛默契的拿出一方手帕,给少师和刎颈擦去身上的血液。
魏婴擦完,看着蓝湛还在渗血的小腿,一把撕开他的裤腿,蓝湛大惊,“你干什么”
“别动,给你疗伤呢。”想起绵绵给的香囊,把它丢给蓝湛,“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草药。”
自己起身找了一些树枝,回来的时候,蓝湛已经找到了要用的药材,分成了两份。
魏婴把药材小心翼翼地敷上去,抬头看了看一脸阴郁的蓝湛,趁他不注意,扯下抹额。
“你!”蓝湛又惊又怒。
魏婴哄道,“借你抹额一用,你的腿再不治会废的。”
蓝湛气的牛过头,随即又听到了布料撕破的声音,一抬头,就看见脱了外衣的魏婴正在撕里衣,“你在做什么
魏婴无所谓道:“脱衣服啊,怎么,我还想对你做什么呢。”
看着越来越少的衣服,蓝湛气的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魏婴赶忙蹲下给他顺气,“好了好了,吐出来就没事了。”
蓝湛瞪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魏婴认真地用抹额给蓝湛的腿包扎,蓝湛把手里另一份药材直接按到魏婴的胸口上。
魏婴倒吸一口凉气:“嘶~疼!”
“知道疼还那么做。”蓝湛道。
“绵绵一个姑娘家家的,脸上留了疤,多难看。”魏婴给蓝湛包扎好,靠回去,无所谓地道。
“何况,哪个男人身上能没有一两块疤替她挡了一下,让人记住我一辈子,说出去多有面子不是”魏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