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同样重视母星,不过,据和夜兔接触过的绿灯留下的记录看,他们看重的似乎并不是后来迁徙到的那个星球,而是更早的……虽然这么说,他们为什么要迁徙也是个问题,据说是资源枯竭。”
哈尔乔丹当时喋喋不休地讲了一些有的没的,比如关于夜兔的轶事,据他所知,在大约五百年前,红灯军团曾经招募过夜兔,就是那位不知名的老哥在获得灯戒后,在原本好斗的性格基础上变得更暴躁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于是他也很快就死在了战斗里。
“话说回来,哪只夜兔不是死在战斗里呢。”哈尔就事论事地评价道,他用灯戒具现化出两只互相挥舞利剑的兔子玩偶,“他们和自己人都会发生冲突,偶尔,不死不休。”
一只玩偶戳中了另一只的心脏,他拍拍手,不再维持这两只兔子的形状,绿色的兔子像颗粒一样散开了。
“要讨论暴力。”亚瑟插了一句嘴:“我看你们智人也挺暴力的。”
“这也没错。话说亚特兰蒂斯人祖先也是智人吧!虽然你们,呃,变异了,能在海里生活,还能和鱼说话。”
“……”
“不不,其实按照生物演化进程,”绿箭摇了摇手指,“那什么,人类的远古祖先极大可能是鱼类,这样一来亚特兰蒂斯人就不叫变异,那应该叫返祖!”
回忆结束在亚瑟一手揽过一个人,假装热情地诚邀二位入水体验“返祖”生活,他们具体去没去,克拉克就不太清楚了。
他打开了车载音响,电子屏上随机播放着他不熟悉的流行音乐。这像一场不承载任何价值观的公路旅行,笔直的目光循着笔直的路面远眺,没有任何阻碍,这样的时刻才能称得上无忧无虑。布鲁斯缩在后排打盹,戴安娜在副驾时不时和他搭两句话,都是些过去的见闻。
他们不紧不慢地跟着老杜的行动轨迹,并在最后先他一步赶到目的地——也就是墓穴附近的一个村落附近休整。在确定下午他就会再次进入墓穴之前,午饭吃了个八成饱的克拉克终于反应过来——
“等等,这是针对‘我们’的?”他掰开饵块,把糊了的那头留给自己,另一半给了戴安娜:“……他追寻了那么久的线索突然出现,是因为确定了‘我们’的到来,所以钓他‘饵’被投放了,而他又是另一种层面的‘饵’,是吗?”
“你想我夸你两句吗?”布鲁斯刚洗完手,他找纸巾的时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