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偏了偏脑袋咬了他的手一口,然后张开双臂——
把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怀里。
揉着他向来一丝不茍的金棕色头发,把它揉乱,我热情地按着他的后脑勺表达谢意。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管家憋了口气,抬手想说些什么,很快又被按了回去。
好了,现在换我埋你了。
放过无奈的阿尔弗雷德,我维持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揽住了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胸口那儿,冒着物理状态并不存在的粉色心心。
阿尔弗,这个地球没有了你该怎么转,阿尔弗!
少爷你今天睡警局吧,你要不别回来了。
我还想再享受一会儿。
少爷你为什么运气这么好,是怎么做到能和这样的管家生活好几年的,怪不得你会情不自禁地想搞男同。
背地里大胆地编排布鲁斯,是我的必杀技。
阿尔弗叹气,感慨了一声他的头发。
然后也反过来抬手把我的头发揉乱。
估计是觉得这种行为太幼稚,他的胸腔因为轻笑而微微震动,下一秒便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拖着身下,抱着我站起了身。
我没有要松手的想法,继续搂着他的脖子,依赖乖巧地枕在他的胸口。
顺便纯情地晃着腿,勾住管家叔叔的腰。
单纯怕掉下去而已,真的。
“好了,阿德琳小姐,我们去梳头吧。”
说完这句话,阿尔弗雷德迈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不过才走出几步,他就啊了一声,又转身折了回去,腾出一只手,拿起了桌子上那个过分显眼的粉紫色袋子。
阿尔弗雷德笑笑:“差点把这个忘了。”
我也差点把那玩意儿忘了。
对了,说起来,你说的那个去梳头它正经吗?
我提前跟你讲,那里面可没有能梳头的,你最好不要打开。
又坐回了阿尔弗雷德的床上,我晃着腿,有种自己好像很频繁出现在这里的感觉。
“这段期间,您可以住在我这儿。”
在抽屉里拿起梳子,阿尔弗雷德走到床边,撩起了我的头发。
我眯起眼睛:“有什么好处吗?”
“我能少铺一个房间的床单。”工作的压力会减少很多。
我仿佛听见了一个强迫症洁癖在暗搓搓地指责我。
哦,他今天上午去整理我那个卧室乱七八糟的床时,估计心情和表情都是一样的复杂。
那是意外!听我讲,那真的是意外!
我试图用晃袋子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