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门的右手手掌中,一条腥红的舌头贴上门锁。
从林越伤口里带着的血液留在了上面。
“原来如此…”钉崎野蔷薇回想着林越脸上的咒纹,和宿傩的不同,林越的咒纹更像一种具象的东西,眼熟却认不出来,“血液为媒介啊。”
“什么?”为什么要把血液留在上面?托尼直觉后面还会发生什么,鼠标点击倍速,画面里神盾局来来往往的走动立马搞笑了起来。
直至一位特工出现,环顾四周之际,用一把小刀刮下了已经干在把手上的血渍。
“他们应该是用血液媒介诅咒了他,”找到原因了,就好解决多了,钉崎野蔷薇在大事上异常冷静,“找一下这个人的身份吧。”
“血液为媒介的诅咒?”
“是的。”钉崎野蔷薇并没有好为人师的爱好,尤其是现在还在如此紧张的环节上,“血液、毛发、咒力。”
“一切被接触的都有可能成为媒介。”
…
“诅咒…”窃听器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过足够提姆听见关键信息了,“宿傩?”
听着意思是虎杖悠仁身体里还有一个人,双重人格?一体双魂?还是寄生?
“什么诅咒?”康纳也凑了过来,他对咒灵也好奇的很,丑陋又无法攻击,如果类似的生物再出现他们到底该怎么去解决?“听见什么了小红,给我说说。”
提姆转了转眼珠子,示意彼得还在旁边。
‘小红这是要我套蜘蛛侠情报?’
康纳酝酿了一下,刚要贴上去,虎杖悠仁就打开了门。
“威伯?”楼上有两位咒术师在,彼得决定不去凑不懂的热闹了,而是留在了班纳博士这里一起观察林越的情况,“怎么下来了。”
“斯塔克先生让我下来的。”虽然不是出于虎杖悠仁的本意,但确实是住在他身体里的宿傩导致了林越的昏迷,再加上刚刚被野蔷薇揭穿的死亡,托尼害怕这个过于良善,跟咒术师是两种画风的孩子多想,于是把他赶了过来。
“in是怎么了,”班纳上一次接触和咒术相关的,还是改造人那次,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身上唯一的外伤是手,是被控制了?”
“不是,和真人那个不一样。”看了一眼毫无生气的林越,虎杖悠仁并没有走上前,而是靠近了受伤的提姆。
倒叙完毕,视角回归望向宿傩紧着眼睛的红罗宾。
“这个,”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眼下,提姆通过刚刚的窃听已经基本上揣摩了他的性格,选择直接问,“是什么?”
“两面宿傩。”虎杖悠仁没什么波澜,泰坦也是一个很有名少年英雄组织,在他心里也是可以信任的对象,“诅咒之王,按照咒术界的说法,我是他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