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更是被誉为‘波斯之宝’。只不过这两人太过聪明了,因此对沃教的教义产生了不认同之处,才会舍弃沃教前来中土寻找真理。”
“原来如此。”木舒故作不解地道,“既然阿萨辛其能高于陆危楼,缘何红衣教的发展在初时远不如明教?”
“谁知道呢?也或许这就是阿萨辛的智慧?毕竟如今明教分崩离析,红衣教却已经割据一方了。”老无名与朱天君联手已久,听闻扶苏这般问话,心中没底,只能笑着糊弄过去,“大唐国教毕竟还是信奉道教,吕祖曾经对圣上有恩,圣上自然投桃报李,对纯阳宫青睐有加。圣上即位之后对各地宗教心存不满,便下了‘破立令’,也正是因此明教才对上了天策府,最终被逐出中原了。”
“枫华谷一役让明教威名远播,光明寺事件却令其迅速败落,盛极必衰,果真令人唏嘘不已。”木舒放在案下的手安慰似的捏了捏唐无乐的掌心,她知晓枫华谷一战是他的心病,提起来都倍感痛心。察觉到她的意图,唐无乐只是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反过来拍拍她的手背,让她别咸吃萝卜淡操心。能去枫华谷的都是唐门精锐,没有必死的觉悟和心性,算什么精锐呢?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明教当初挑战皇权,意图让圣上承认明教的江湖地位,又得罪了中原各大门派,也是有些过了。”木舒斟酌着言语,尽量委婉地道,“据在下所知,九天成立最初,为的就是天下大同,太平盛世,明教逾距是以覆灭,只怕也有九天的手笔吧?”
老无名心内一沉,复又笑道:“依老朽看来,明教覆灭正如先生所言,是盛极必衰,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是吗?”
木舒勾唇淡淡一笑,皎若明月般的面容本来覆满了霜雪,却被这昙花一现的笑意融去了冷意,温柔得几乎可套人半生。老无名方才一番交谈,心中已暗生狐疑,却见男子抬手亲昵地点了点坐在他怀里的小女童的眉心,温和地道:“听见了没?可满意了?老先生的情报向来灵通,这回总不必心心念念要帮娘亲复仇了吧?”
唐无乐微微一懵,但是关于“娘亲”的设定两人也是早就谋划好的,是以唐无乐反应能力极好,当下一扁嘴一扭头,嘟嘟囔囔地道:“哼!谁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娘亲一直对明教覆灭之事耿耿于怀,生了我之后又一病不起,不给动手还不给我念叨几句啊!”
“世事无常,红尘万载浮屠如火,总归会有不如意之事。”男子淡漠的容颜似乎看破了红尘,谆谆教导着,道,“你年纪尚幼,为父也不求你能看开,但是人之生死正如花开花谢,不过早晚,他年奈何桥下,你我都会与你娘亲重逢的。”
看着小女孩撒娇耍赖的娇俏模样,老无名提起来的心又再次放回到胸腔里。他唇角含笑地听着这对父女间的交谈,原本听扶苏问话似乎意有所指,怕是冲着自己的盟友朱天君来的,毕竟掺和到明教里的也只有朱天君一人。但是假若扶苏的夫人曾是明教弟子或是明教香主,那么对明教的关注与偏颇反而能够说得过去了,总归是亡妻在乎的教派,多问几句也不为过啊。
自己为扶苏的问话找到了理由,老无名看着小女孩满脸不乐的模样,笑道:“小姑娘,父亲的话总是要听的啊。”
唐无乐:“……”听个鬼啊!
“爷爷,我还有问题想问呢。”唐无乐扬起一张圆润可爱的小脸蛋,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道,“爷爷你说明教教主和红衣教教主都是沃教的长老,那现在沃教是不是就一个长老了呀?他们教主不会愤怒两人背叛教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