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渡本就话少,四周陷入寂静,只有呼呼的风声吹过。
玉罗刹对信纸中写的消息在意无比,不可能不在意的,上一个被乌渡抄了老巢的石观音现在还在神水宫,而接手了其地盘的玉罗刹对几乎空荡荡的宝库叹为观止。
因为当初乌渡离开石林洞府乘坐的沙船上并没有他带走的宝物,玉罗刹曾推测乌渡将其藏在石林洞府之中、或是附近,但接手石林洞府时,他的手下翻遍里里外外,半点影子都不见。
所以玉罗刹一直怀疑,乌渡还有帮手。
如今想想来,这帮手应该是咸鱼派的其他人无疑。毕竟谁也没说咸鱼派只有二名弟子。
这些暂且抛开不说,乌渡即将去罗刹教的事让玉罗刹开始考虑回到罗刹教,他可不想像石观音一样被人洗劫一空。
而重溟在信中并没有告诉乌渡两人的进度,但以时间差来看,即便他飞奔回去也赶不上那两人的步伐。
玉罗刹临行前做了安排,以罗刹教的实力,压根不会有人敢触霉头,所以他只想诈出门派内存有异心之人
但以乌渡能不费吹灰之力潜进石林洞府的实力,玉罗刹觉得他进罗刹教大概也是轻而易举。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回去了。
玉罗刹打道回府,马不停蹄地赶回罗刹教,他可不想像石观音一样,被抄老家也就算了,还被奇怪的人掳走怎么说都得将一切扼杀在源头之中。
重溟和旺财告别中药倒地的太平王世子,打算继续去浪,但宫九手下众多,城中也有他的手下,重溟一出门,便被人跟在身后。
步早经过慎重考虑,转头揪出那家伙,扯着他的领子,露出属于重溟的笑容:你想跟着我走?
旺财:汪汪汪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和其他被揭露的人如出一辙的遮掩方法,毕竟步早所做的事情在另一个当事人眼里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只有突兀。重溟扼住他的脖子,缓缓收紧,冷冷问道:这下知道了么?
呜、呃呃
对方面部涨红,额角青筋迸起,伸手扒拉,眼里倒映出重溟的银色面具。
重溟松了手,对方跌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人。
追着我跑有什么意思?重溟问道,很闲吗?闲的话少吃点盐。
说谐音冷笑话的最坏结果就是对方没有读懂,但眼前的男人显然读懂了重溟的意思,他捂着脖子咳嗽一声,低声吼道:你你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别以为你万物楼能无法无天!
旺财伸爪刨了刨地,摇摇尾巴:汪汪汪汪汪!!
重溟扯了扯嘴角:想要无法无天的是你们那糟老头子才对他能活多久?五年十年都不一定有,与其盯着好木头做的椅子,不如去想怎么用好木头做个死后能够长眠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