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跃欲试。
上官飞燕很快就给出王怜花答复,她想了想,以乌渡那副油盐不进的姿态,只有下记猛料才可以让他深深铭记住自己的感情,即使这份感情背后满是不能明言的算计,但不会有人不为此动容。
这样的反应在王怜花的预料之中,他积极地与上官飞燕讨论该如何让事情变得合理,不让乌渡起疑。
王怜花举起手,指尖夹着两个瓷瓶,一白一绿,告诉上官飞燕,白色是假毒药,绿色是假解药。
假毒药吃下会呕血,而假解药就是枚糖丸,但要收在王怜花手中,不能交给上官飞燕。
眼见上官飞燕面露怀疑之色,王怜花摇了摇手中瓷瓶,道:骗人要先骗过自己,他可不是个瞎子。还是说你希望自己中剑受伤?这可更难造假。
上官飞燕问:你怎么保证假毒药一定是假的?
她对王怜花毫无信任之心,生怕自己真吃了毒药,解药无解,弄假成真,一命呜呼。
王怜花很淡定地说:我骗你做什么?你死了对我又没好处。
上官飞燕的表情变得不是很好看。
王怜花左手摸出一把匕首,语气依旧淡定:或者用它?
上官飞燕夺过那个白色瓷瓶,道:用这个。
步早笑得想死。
上官飞燕听取王怜花的意见有点出乎步早的意料,这两人商量该如何勾引自己的事情想想都觉得魔幻,但事情确实这么发生了。
让步早唯一觉得宽慰的是,上官飞燕没有选择咽下王怜花给她的假毒药,她终究没有信任王怜花,而是选择在乌渡面前演戏。
为了表现出吐血的样子,她甚至咬破了口腔内壁,其决心之坚定,令步早佩服不已。
上官飞燕与王怜花的剧本是这样子的,追杀乌渡的人在他饭菜中下了毒,想将他活捉,而上官飞燕不小心不经意无意之间误食本该由乌渡吃下的茶水,中毒发作,奄奄一息,而这时,王怜花会说自己有解药,跳出来还乌渡的人情。
小二端上茶水,忍不住看看在一旁埋头擦拭长凳的黑衣少年,一脸复杂的离开了。
王怜花的心情也早从一开始的复杂到如今的习以为常,乌渡那顽强的洁癖有些时候让人觉得无语,但有时也能给人以可趁之机。
乌渡擦得很认真,王怜花翘着二郎腿坐在另一侧,上官飞燕瞥他一眼,两人目光交汇后先后移开,随后上官飞燕端起茶水,微微啜饮。
乌渡仔仔细细地叠好布巾,他坐下时两人已经饮了半盏茶,看向他的目光饱含幽怨。
毕竟步早就是故意的啊。
两位,我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