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乌渡向两人投来目光时,无花巧妙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乌渡的打量。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距无花与乌渡上一次见面已过了许久,即使那时他的面貌与此时截然相反,无花却依旧不敢赌。
他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生怕乌渡瞧出端倪,可是雄娘子依旧死死地抱着他。
追命委婉地道:两位是不是可以起来了?
许清芸嘲讽道:追命捕头怕是不知道他们昨夜抱得有多紧。
不知具体情况的几人: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雄娘子立刻跳起身,也顾不上拉无花当挡箭牌了,视线梭巡一圈,慢慢挪到晓轻舟不远处。
步早:。傻蛋啊。
无花也缓缓起身,光头在日光下反射着光芒,他敛眉垂目,不言不语,还是那副慈悲为怀的圣僧模样。
许清芸心中的火气再度升起,这种连一丝懊悔都不曾显露的姿态实在令人气恼,究竟要怎么做,这个人才会撕下那张假面?
乌渡的目光在无花的身上停留了很久,他专注地望着沉默不语的无花,随后走向无花。
无花捂着渗血的伤口,淡淡地看向司空摘星,语气温和地问道:施主,这里可有伤药?
即使被人冷嘲热讽,又遭受一场单方面的攻击,无花大师却仍然十分淡定,心怀宽广。就算司空摘星微有怀疑,但见无花大师这副柔弱的模样,仍是和和气气地道:不好意思,无花大师,没有呢。
乌渡友好地道:我有。无花大师?
一边说着,乌渡一边向无花靠近,而无花听着这熟悉的声音靠近,心念百转,做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不等乌渡看见他的脸,便倒地不起。
追命上前一步捞住他,接了一手黏腻的血迹。
虽然不知事情真相,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放任无花昏迷不太好,于是追命半拖着无花去房间,征询了晓轻舟的意见后叫上雄娘子去为无花大师包扎伤口。
雄娘子有话要说:我也受着伤
漂亮美人笑眼盈盈:去不去?
雄娘子:去。
追命:
追命捕头决定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将无花大师扔给雄娘子,和其余几人去了正厅讨论目前最重要的事。
我跟着晓谷主。金九龄的态度十分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