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情来得太突然,让严守也有些懵了,“官大哥,我可否问下是所为何事?”
“事情是这样的,昨夜云峰县发生了一件命案……”
稍微冷静下来的余鱼儿表示不明白地打断领头的,“奇了怪了,这发生命案和我家掌柜有什么关系?”
领头的可能也觉得要与他们说清楚,就从身后的手下手里拿过一张卷纸,一甩开呈现在他们面前,问道,“你们可认识此人?”
严守看过去,心中一惊,纸上画得正是昨日生事的那个脸上带疤的光头汉子,“不认识,不过他昨日在本店用过膳,可具体是什么人,我也无从得知。”
“昨夜死的人正是他,今天天未亮,他的尸体是一个进城卖豆腐的阿婆在城外的荒地上发现的。”
“死了?”严守有点不相信,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居然就没了。
“没错。”领头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据说昨天有人见过你们发生过冲突。”
看来自己是被当嫌疑犯了,严守马上解释道,“我们的确是和他闹了点不愉快,但最后已经和平解决了啊。”
领头的身为衙役十几年,也算是有经验的,把矛头指向东方道,“严掌柜的,这位公子似乎很面生。”
严守暗叫一声糟糕,白衣身份不明,又与光头打过一架,如今那光头死得不明不白,不被怀疑才怪,何况这人记忆已失,还带着一身伤,只怕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解释清楚了。
正当他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时,东方不败被坏了吃早膳的兴致,风轻云淡地道,“这些人能不能杀了?”
此话一出,那些衙役们便如遇大敌一般,迅速拔出刀来,十分戒备地盯着他们。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的。”严守忙摆手安抚着他们,此刻真是头都大了,在那人耳边嘱咐着,“你可不要乱说话啊。”
东方不败却满不在乎地撩了他一眼,“怎么,不能杀么。”
好吧,严守也是怕了他,正眼与他对视,态度坚决,“不能。”
东方不败顿时无趣,“好,那便不杀。”
“严掌柜的,虽然你嫌疑不大,可是依我看,这位公子的嫌疑可是大的很。”领头的眯了眯眼神,冷哼了一声。
“不不不,你们肯定搞错了,昨天他都是与我在一起,又怎么会有嫌疑呢?”
“不管如何,事关重大,你们还是同我们走一趟吧,什么事都在衙门里说明白。”
“可是……”
“喂,你们凭什么抓我掌柜的,要抓也只抓他啊。”眼见掌柜的要被抓,余鱼儿开始不淡定了。
“鱼儿。”严守制止了他,知道此事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就干脆答应他们道,“好,毕竟是一条人命,为了早日能抓住犯人,还我们一个清白,自然要和几位官大哥走一趟的。”
“掌柜的,你不能与他们走,你要是和他们去了,回不来怎么办啊?”后面几个字说出来,余鱼儿明显带着哭腔。
“行了,没事的,人又不是我们杀的,不怕走这一趟,你好好看店,我们去去就回来了。”
与余鱼儿交代了一些事后,就和衙役们出了酒肆,大街上,众人都好奇地望着,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起来。
严守与东方不败二人走在前头,前者偷偷看了看后面与衙役的距离,就作有意无意地靠近旁边之人,悄悄地对他道,“白衣,我希望你等下别再说刚才那般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