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出事了，我就……你知道的，我和她这么多年的感情，不论她做过什么，她始终是我……”
“她做过什么？”时锦年忍不住质问，打断了方沐霖的话。
方沐霖愣了一下，即刻又说道：“没什么，现在都不是什么大事，我多希望，只要她活着就好。”
时锦年紧紧地捏着手里的包包，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暴露，以前的方沐霖就是这样装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她怎么就看不出他都是演戏呢？
方沐霖突然朝她坐近，挨在了她的身边，时锦年下意识把身子往旁移了移，就听他问道：“你有爱过谁吗？”
她微微一愣，皱着眉头看向他，眼神凌厉地很。
方沐霖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如果你爱过你就会知道失去有多么痛苦，何况，是这么彻底的失去。”
他颓废的样子，配上他现在伤心的言辞，简直是深情可怜到一定的境界。
时锦年忍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慕小姐在天之灵，知道你这么的……爱她。”她重重地音落在最后两个字上，“她一定会欣慰的。”
时锦年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自己的掌心里。
“锦年！”方沐霖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让我多喊你几声，这样，我就感觉像是喊她一样！”
时锦年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方沐霖被她的举动惊到，也站了起来，“对不起，是我一时伤心失礼了。”
“不，没……没事！”时锦年强忍着说道。
方沐霖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像是惊弓之鸟一般，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上次问你要不要来慕氏上班，你考虑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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