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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安室透(自己动吸N本垒)(1 / 1)

“透。”平边暮知道系统的效果,也就顺势改了称呼,一边忍着安室透算得上温顺的招待带来的舒适感,一边温柔地摸着安室透的金发,他似乎特别中意这一点,垂下眼看人的时候,眸光都带上了少见的柔情,“怎么了?”

安室透怒目而视,这个人怎么还有脸问自己怎么了,这个要求明明都超标了!他们之前约定的时候根本没有提到做爱的范畴里面会包括这些东西啊!就算大家都是男人那也不行!

但是——

他确实没有那么生气。好歹是自己喜欢的人,自己选择的人,怎么也不至于真的随便动怒指责。

安室透甚至能回想起自己过去是怎么跟这个人结交在一起,又是怎么堕入爱河难以自拔的,那些浪漫的回忆让他根本狠不下心来对这个人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平边暮歪着脑袋看着“恋人”面色转换来转换去的样子,觉得有几分的有趣,很快安室透就决定了什么。

“唔。”他推着舌头想要把巨根吐出来,无色的津液沾在茎身上,从龟头到根部差不多都是,看上去黏黏糊糊的,又带着异样的色情。

安室透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嘴巴里全都是平边暮的味道。

平边暮玩得正高兴呢,本来还想着继续让安室透帮自己口交的,哪曾想换了花样后,安室透更想要拒绝,只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作罢,只是——

“嗯啊!”

平边暮熟练地撸动着因为充血看上去非常狰狞的几把,稍微舒缓了一点情欲,然后冷眼看着安室透被体内的玩具规则的震动直接送上了高潮。

他可没说跳蛋已经结束了惩罚呢。

饶是再怎么身体精神好,接二连三没有喘息的高潮也足够消磨人的精力了。

平边暮半跪着试探了一下后穴的松软程度,原本可能能夹痛手指的穴壁现在只会热情地欢迎它的存在了,他索性就把几把顶上了穴口,但是又不进去。

“自己动。”不容置疑的命令声。

安室透的大脑接受了这个信号,再一次倔强地控制身体撑了起来准备服从指令。

“你真的是个混蛋。”他一边分开流畅修长的双腿扶正身体,对上了合适的点慢吞吞往下坐,一边对视着恋人的眼睛咬牙切齿。

“很可惜你就喜欢我这种混蛋。”平边暮觉得无关痛痒,都是任务罢了,虚拟的感情,虚拟的恋人,只有现在这种交合才具有真实的体温。

吃吞的速度不是很快,穴肉已经很卖力地在讨好了,但是从穴口到前列腺,再到肠道的速度依旧算得上是缓慢。安室透自己都唾弃自己废物,自然更不敢去看平边暮整暇以待的笑容了。

何况一步一步地到被异物充实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受,他中间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想要站起来的冲动,但是——这是平边暮的几把。

安室透想到这点就感觉充满了安心感,身体也尽可能地放松,捂住了嘴巴继续。

微酸的肠液裹挟着龟头,温暖着茎身,讨好着,却也恨不得把这个东西用最快的速度拆吞入腹。

手指抓着被单的力道不断增加,水声慢慢地清晰了起来,而安室透的眼神也越来越被欲望充斥,咬着下唇的模样好像随便被碰一下都能浪叫出来。

他轻轻摇晃了一下腰肢,那根几把就毫不犹豫地变得更大了一圈!

“怎么?忍不住了?”金发青年戏谑地感受着那种从血肉传达过来的欲望,半是挑衅半是情动地看着平边暮逐渐深沉的黑色瞳孔,甚至挑弄一般地用舌头舔过了他的耳垂。

“我还以为你看过那么多黄片,怎么也不应该这么生疏呢——”平边暮非但没有被刺激到,表情反而越发的无奈,“需要我帮忙吗?”

安室透一听这个立刻就像是炸毛的猫一样拒绝了:“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需要在这种事情上被帮忙!

咬紧牙关闭上眼,狠一狠心他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他没想到自己会被顶到跳蛋!

“你居然忘记了身体里还有跳蛋。”平边暮只觉得好笑,看起来是功率不够,居然都被遗忘了呢。

双管齐下的话,他倒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但是安室透显然是受不了的。

安室透灰紫色的眼中含着水光,呜咽声细碎,看样子是刻意把示弱的声音咽进了肚子里。

“既然你喜欢,我就更加努力一点吧。”见状的平边暮把功率再往上调了一档,安室透没来得及看到遥控器上标着的“特殊”两个字的符号就被高频率的颤动剥离了神志!

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玩具,系统配备的道具怎么可能这么普通。

这个东西会慢慢地改造安室透的身体,直到最后完全适应自己的尺寸,随便一碰都容易出水。

“哈、哈啊——你为什么不先把、跳、跳蛋拿出来再——让我动?!”安室透的呼吸都乱了节奏,恨不得扭过身把这个欠收拾的家伙揍一顿。

“因为这样有趣。”他挑着眉,毫不遮掩自己的恶趣味。

精神在拼了命地反抗,想要跟这个人理论,但是跳蛋的功效却越来越明显,安室透已经快要被震得说不出来话了,跳蛋的每一次冲击都那样的舒服,又那样的飘然,但是还没有等他感受完就进入了下一次的撞击,以致于身后的淫液似乎不要钱一样在流淌,他半吐着舌头,分明已经能感觉到缺水了。

这种身体反应已经违背了正常男人的生理,但是陷入情欢的安室透显然无暇去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已经遵循本能抱住了平边暮的腰际,甚至直接用着身形的优势把人按在了床板上,身体则是努力把已经膨胀地堵住了穴口的几把往更深处吞。

平边暮抬起深蓝色仿佛深渊的眼睛,只能看到安室透充满欲望的眼神,但是他其实不喜欢——因为这种时候的安室透是具有进攻性的,而不是他喜欢的那个温柔体贴懂得分寸的成熟青年。

平边暮那只修长的手指流畅地滑过安室透没什么起伏的奶子上,惹得深色皮肤的男人全身都战栗了一瞬。

“可惜了,不能吸奶。”他随意地点评着,然后暗示性地轻咬着奶头的小乳蒂,舌尖将那一点区域缓慢而细致地舔舐了一遍,如愿以偿地感觉到了安室透加重的喘息声和肌肤毛孔里分泌得愈发多的汗水。

“你、嗯啊、想什么呢!哈啊、哈,我是、男——的!啊!”一句话被快感切割成支离破碎,嗓音里的抗拒也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除了让人更加想要欺负外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当事人无所知觉。

平边暮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大喘气,但是其实随时可能会软得瘫倒的安室透,语调难得地带了点认真:“我确实舍不得对你这么做呢。”但是这个世界里需要睡的人那么多,总有合适的,比如——琴酒。

想到那个杀伐果决的银色长发的男人,他就不自觉就舔了一下唇瓣,没记错的话,系统里面正好有张道具卡挺适合琴酒的呢。

安室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平边暮久久没有给反应这件事让他泄了气,本就是靠着精神气才能勉强抵抗着跳蛋的功效,这下终究是撑不住了,直挺挺地摔在了平边暮的身上,恶狠狠却没什么实际用处地威胁了一句:“少想那些恶趣味的东西!早晚把你抓进局子里去!”

平边暮轻哼了一声,手抓住恋人的臀部随意地掐了一下,就能感觉到安室透靠着习惯频率才忍住的快感的泪水几乎要被直接逼落:“警官先生是要把恋人送进监狱里面然后玩锁链py吗?或者再刺激一点的电击py?”

“嘛——累了吗?可惜我还没有觉得很累呢。”平边暮拿过安室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桌面上的皮筋,将半长的黑色头发扎起,指尖揩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紧接着就——掐住了他的腰让他狠狠地坐到底!

一时间安室透的大脑被快感炸成一片,只能持续不断地浪叫,而平边暮九浅一深的抽插也直接让他思维空白!

之前的小打小闹带给安室透的“也没什么”的错觉在一次次的进出中消失殆尽,他只能被平边暮的节奏拖着,在每一次被龟头和跳蛋顶到前列腺的时候失声地喊着一些荤话,甚至被迫承受不带套的前提下平边暮射进身体深处的滚烫的精液。

“快要……受不住了!啊!”

“我错了、真的——哈、哈、这个速度太超过了,嗯啊!”

“哈、不够!再多、深,咳,深一点!你是不是不、行!唔嗯!”

整个房间里都是淫荡的叫声和男人故意说出来刺激人的话语,交叠在欲望的空气中,慢慢凝结。

安室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这个晚上说了多少羞耻的话语,也不知道自己被平边暮艹射了几次,反正睡过去的时候,视野里朦朦胧胧都是各种精液,不管是床头还是床尾都没有放过,甚至到最后他都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欲求不满的男人还不肯停下。

“我还没吃饱,你刚刚说话挺硬气的,所以——至少也要满足我吧。”恶魔在他的耳畔低语。

记忆晃来晃去,都是被艹醒然后再一次睡过去的重复交叉。

坐起身就感觉到腰酸背痛的他忍不住瞪了一眼安稳地睡觉的平边暮,想去掐一把这家伙的脸——这个混蛋肯定没有做清理!他今天还要去波洛咖啡厅打工的啊!

咖啡厅?

本来被理顺的思绪陡然又混乱了一阵。

他到底是时候遇见这个家伙的呢?昨天、发生了什么?

安室透很快就回答了自己。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一直没等到自己的平边暮主动来找他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一些调情的话让他觉得尴尬又无奈,之后就是让这个家伙收敛点,自己忙完活就跟着人回了家,再然后就直接开始做了。毕竟他们很早之前就是恋人了,因为卧底的工作他不方便跟这个人随时联系,甚至需要跟别人逢场作戏,为此平边暮还吃过好几次醋,所以——

这么想着又感觉昨晚被欺负的事情不算什么了,毕竟是他没有尽到恋人的义务,总是在约会的半途被拉去做任务。

“…”安室透叹了一口气,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叹气一声就走进了浴室自己清理,平边暮虽然没有做很多事情,但是至少把跳蛋拿了出来,清理起来不会那么麻烦。

“唔——”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后穴的时候,被摩擦得发红的穴口隐隐泛痛,毫不避讳地提醒他昨晚那些荒诞得仿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剪影。

平边暮!

安室透心里念着他的名字,也说不出来是爱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嗯?”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安室透惊讶地转过头,就看见身材修长的男人靠在推拉门的门沿,手指从下往上地把头发撸起,露出了俊气的半张脸。

安室透承认,自己就是喜欢这个人在床笫之欢的时候的直率和平日里哪里看都帅的脸蛋。

“要去工作了?”平边暮还没彻底睡醒,安室透的动静又小,要不是他本人的警惕心太强了还真不一定注意得到。

看着昨天还跟自己表示“我们不熟”的金发帅哥今天已经彻底认为自己是谈了很久的恋人并且也不抗拒自己的亲近后,他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笑容。

“我帮你清理吧。”他歪着脑袋轻笑着,但是表情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安室透见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顿了顿,暗道自己今天可能没力气打工了,立刻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还要掩饰自己因为叫唤而用过头的嘶哑嗓音,糊弄说自己是发烧了。

电话刚被挂断就再一次被平边暮带进了欲望的世界里。

x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人眼睛疼。灯红酒绿的世界里,贪欲和罪孽慢慢地延伸,想要遮住太阳。

“这间酒吧是个好地方。”平边暮把高脚杯放在了吧台的桌面上,轻佻的目光瞥着身侧随性喝酒的银发男人,“喜欢吗?”

“情报呢。”琴酒没兴趣跟这个据说有断袖之癖喜欢睡男人的家伙扯皮。

如果这个人不是组织安插进警方的卧底的话,他现在连喝杯酒的时间都不会给他挪出来。

平边暮自讨了个没趣,把资料推给了琴酒,托着下巴看他:“给你。”

“最近组织里有卧底在传递消息,看着点,我要把那个小老鼠——抓出来。”说到最后,琴酒的嘴角都咧起了笑容,只是森冷得让人头皮发麻。

平边暮特别幼稚地在那里转酒杯,嘴上非常的敷衍:“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是哪些人在传递消息,但是很可惜,一个已经是他的床伴了,而另外两个——在他的狩猎名单上,哦,对了,就算是这个现在不近人情仿佛脑子里除了杀老鼠就是做任务的男人,也是他的目标呢。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琴酒冷了语调,光线扫到他墨绿色的狼眸里,仿佛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换成任何一个别人都可能会被这样的他吓到,但是平边暮还是毫无反应,继续拨弄自己的杯子,目不斜视:“听了。”

琴酒实在是跟这个家伙沟通不进去,反正到时候任务失败的话他绝对不会轻饶这个划水的废物,正欲抬步往外走,就听到身后的男人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毕竟我可是你最信任的人。”

任务执行的时候出了一点差错,琴酒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居然被一群垃圾追着跑了半个东京,而且自己的手在流弹中被打伤了,根本对不准敌人,实在是憋屈得要死。

“呀,这不是琴酒吗?~”带着调戏一般尾音的男声打断了琴酒的逃亡。

琴酒抬起头,就看见平边暮撑着伞站在自己的身前,整个人除了沾了地面污水的鞋外都干干净净的,跟这条阴冷的小巷格格不入。

“还真是巧呢。”平边暮一点都不心虚地说着。

其实半个小时前他还在陪安室透购买晚饭的食材,但是系统的定位系统发了消息说琴酒负伤了还在被追杀,你说这机会好不好,要是不睡一顿都对不起战损状态的琴酒。

所以平边暮就直接丢下了安室透,还顺手拿走了本来准备玩雨天漫步情趣的伞。

在思考烛光晚餐的安室透就莫名其妙只配得到一个敷衍的吻和后天见的承诺,然后跟一车的食材石化在商场里。

“找个安全的地方。”听到了脚步声的琴酒下意识就想拉着平边暮往楼梯下躲,然后反而被平边暮拽住了手臂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平边暮的嗓音沉稳有力,在这个被雨水声浇溉的世界里是琴酒能听到的唯一的——清晰的声音:“躲那里能躲多久,跟我来。”

琴酒被丢进了平边暮那辆天蓝色玛莎拉蒂的后座,还被丢了一套一看就知道被放置了有一段时间的换洗衣物。

“我稍微比你高一两公分,你能穿。”

平边暮合上了车门,稍微清理了一下琴酒的伤口流出沾在车身上的血,刚起身就直接迎面撞上了从拐角出来的黑色长发男人。

“fbi搜查官。你有见到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走过吗?”赤井秀一锐利的视线扫过了车身,嗅觉也自发地开始寻找蛛丝马迹。

“有,往——”平边暮思考了一会,指了一个方向,“那个方向跑过去了。”

赤井秀一却没有动,表情冷了一些,看着后座的门。

啊,不愧是主要角色呢,果然没那么好糊弄。

平边暮啧了一声,在赤井秀抬腿走过来的时候,他错身将赤井秀一推到在了车窗上,系统加持过的身体爆发直接压制住了想要反抗的赤井秀一。

向来强大的男人被死死地按在车窗上,没办法直接挣脱,抬起的眸中愈发燃起了警惕。

“这么喜欢我的后座?不如喜欢我的副驾驶吧,我倒是不介意跟人玩车震的呢——”

赤井秀一自然辨认得出来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假的,比如这个人说“车震”是假的,但是想睡他确实是真的。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人。

不过赤井秀一确实没有什么抓人的心思,挣脱了这家伙也多少用力阻拦的手臂就转过身离开了。

等到确认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平边暮才拉开了驾驶座。

“你把我的任务伙伴搞走是什么意思?”琴酒终于大发慈悲地说了一句话,但是这个话里的意思——

平边暮陷入迷茫:“…啊?”

“莱伊是我的搭档。”琴酒见他没听明白,就再重复了一遍,“刚刚他那些话是骗你的,为的就是让你露出破绽确认我的位置。”

因为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反而被骗的平边暮:“……”好气哦,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

“算了,既然如此——”琴酒虽然觉得樱桃酒这个家伙愣住的表情挺稀罕的,但是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为了这点无聊的东西留下来,直接就推开了门。

想起被自己丢在商场里的安室透的平边暮:不行,都抛弃了烛光晚餐,这还睡不到人岂不是亏大发了!

平边暮曲起指关节一下一下地叩着方向盘,挑起了眉:“话说我最近拿到了一些你会感兴趣的资料,u盘在我家里。”

“…”琴酒刚踏出去半步的脚收回也不是,继续出去也不是。

“虽然我是很想跟你再多一次会面的机会的啦,但是会增加被别人发现到的可能吧?”

琴酒衡量了一下两边的风险系数,“啧”了一声,重新甩上了门。

平边暮的家里被打理得很好,这主要归功于安室透,能被作为典范的居家好男人实在是看不过眼男朋友乱七八糟的窝,定期会来打扫,然后被按在软床、沙发、地板、浴室来来回回做个好几遍才能被放过。

“u盘。”酒厂大哥下意识绷紧神经观察了一遍周围,确认了没有任何的异样后也并不想要久留,陌生的地方会让他的精神一直都高度集中,太费脑子了。

“别急,先喝个茶吧,毕竟第一次进我的家里,我也得尽一点主人家的道理。”这个道理适用任何一个正常社会教育出来的日本人,但是并不适用于组织这些亡命之徒。

按道理琴酒应该是要把枪管塞进平边暮的嘴巴里教他好好做人并质问是不是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莫名觉得有几分的安心,奇怪地没有拒绝这份蜜糖裹着毒药的邀请。

当然,现在的他也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常,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是绝对忠诚于自己的。

平边暮轻笑一声,之前在酒吧说的那句话其实就是一种强力的修改,让琴酒绝对信任自己,看起来琴酒确实毫无知觉地就进入了圈套。他转身进了厨房,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特殊的药粉洒进了琴酒的那杯茶里面,这东西无色无味,完全不会被发现。

真想看着琴酒在情动的时候浪叫的样子,如果说安室透是顶级的居家人选,那么琴酒就是一个绝佳的攻略对象,毕竟把那样一个随时可能杀死自己的人压在身下带来的刺激感可不多得。

“口渴了吧,喝喝看,我觉得我泡茶的手艺还是可以的。”平边暮把茶杯推向了琴酒,小巧精致的陶瓷杯装不了多少的水,就算被下了药也不会有多少的药效,而琴酒自己又承受过抗药性训练,如果平边暮真的敢动什么手脚,他有自信能在药效发作前抢先干掉平边暮这个叛徒。

平边暮坐在琴酒的对面,双条肌肉匀称的大长腿轻微地晃动着幅度,有意无意地蹭过了琴酒的裤腿:“怎么样?好喝吗?”

琴酒没感觉出来任何的东西,就普普通通的茶味,可能稍微带了一点茉莉花的香气。

“很难喝。”他冷冷地丢出这句话,连带着一点鄙夷,显然是对平边暮之前的卖弄进行嘲讽。

“是吗?”平边暮托着下巴,眨了眨淡绿色仿佛湖水一般的眼睛,把琴酒的注意力都勾了过来。

“有没有觉得身体里面有些发热,大脑也很神志不清?想像荡妇一样求着别人艹?”

这句话简直是明示了,琴酒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传闻里喜欢睡男人的疯子会胆大包天到对他打起了这样的主意,已经被怒火填满的大脑促使身体同步地就掏出了伯莱塔,他准备解决这个脑子有病的家伙,管它组织会不会找自己的麻烦!

但是药效已经发作了。

视野骤然变成了五颜六色还被摔在地上的调色盘,除了库拉索那种特殊的人才基本没有人能忍受这样的幻觉,晕眩的感觉也一阵接一阵地涌上脑子,琴酒觉得自己大概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但是名柯世界里能止小儿啼哭的killer绝对不允许自己这样轻易地认输,他飞快地用毫不留情的力道咬住了自己的舌尖,用疼痛刺激大脑保持短暂的清醒,并且在这期间凭借本能和感觉朝某个方向开了两枪,紧接着——身体被药效强制进入了昏迷。

平边暮确认琴酒倒在了桌上后才转过身去瞧刚刚跟自己擦身而过的两颗子弹,它们非常强力地打进了墙壁里,甚至带出了几道微小的裂痕,由此可见这个人的决心到底有多强。

啊,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到时候安室透看到的话很难解释。

“啧。”平边暮的心情在想到安室透那副笑意盈盈的表情配上专业套情报的话术的一刻变得非常的差劲,连带着他处理琴酒的动作都大了起来。

系统商城里的东西很多,双性改造的药剂更是五花八门,平边暮随手选了一款就注射进了琴酒的血管里,顺手还买了一瓶丰胸的东西。

看着这位冷酷的杀手顶着两个成型的大奶子出任务,不是非常的美妙吗?

昏迷的琴酒依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会热一会冷,尤其是上半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按摩,硬邦邦的胸肌是被特别照料的地方,每一处的肌肤都被细心地抚摸过,连带着传递过来了奇异的热度,再然后那块地方好像就变得越来越——痒?

“唔——”

平边暮还在按摩琴酒未来的大奶子,以此保证效果达到预期,一抬头就听到琴酒因为药效和按摩手法发出了舒服的声音,这取悦了他。

“真可爱。”

平边暮满意地看着乳蒂慢慢地被顶了出来,本来不应该有肉的区域冒出了奶子的雏形,他放下药剂,手忍不住摸了一把。

手感还行。

不过琴酒要是醒过来的话事情很容易脱离掌控,平边暮索性在药效发作的时间里把琴酒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搜刮了下来丢到了杂物间里,尤其是那件黑色的风衣,简直像是什么武器百宝箱,口袋里什么都有,怕不是下一秒点个火星就能把整栋楼都炸了。

“情趣镣铐?”进入商城的平边暮其实本来只是想搞个简单的镣铐防止琴酒暴起杀人,没想到捞到了好东西,这东西的效果是——除了跟主人说“老公,艹我”外,永远都无法解开,而且还会随着每一次挣扎朝对方的身体里注射微量的春药。

很不错的设计。平边暮非常乐意承认自己跟这个东西的设计者臭味相投。

而身体的改造也终于成功了,平边暮把人带进地下室上了锁铐后就脱干净了琴酒的衣服。

他掰开琴酒的两条大腿一看,已经有两个穴口在翘首以待自己的大几吧了,其中一个穴口柔软湿润,粉嫩的血肉缓慢地翕动着,偶尔还能带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估算着迷药的药效也快要过去了,平边暮轻轻地咬了一下琴酒的奶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点甜意——产乳了呢。

他越来越期待琴酒看到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时候会起的反应了呢~

琴酒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昏暗的四周,眼睛适应了一会才看清楚了冷色调的房间布置,还有自己身下那张柔软的大床。这个地方很干净,但没什么人气,似乎只是定时会被打扫的废弃房间。

手腕上有一点隐隐的痛感,他顺着看过去,再感受了一下——是锁链和手铐。

樱桃酒这个疯子居然真的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琴酒冷冷地甩了甩锁链,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刚做好饭菜的平边暮。

男人进来的时候手上还端着一份饭菜,不过大概是看琴酒的表情太恐怖了,直接把东西放到了门口的桌子上防止跟人打斗的时候摔下去才走了过来。

浪费粮食可不是他的本意,平边暮可心疼自己煲的鸭血汤了。

“琴酱~”平边暮喊人时刻意压低的嗓音勾人得紧,但是这会的琴酒只觉得恶心。

贝尔摩德都不会这种腻死人的叫法来喊他,因为那个女人很聪明,知道自己下一刻可能就会拔枪直接解决自己,但是平边暮却不一样,这个男人疯起来根本不会理会他的威胁。

“你找死——!”琴酒一字一字仿佛要把话语嚼碎了,盯着平边暮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整个人都带着毒蛇的阴冷和疯狂,手上也是一直在动作想要逃脱这个一看就很简单的手铐。

平边暮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语调平缓:“琴酱,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哦?看起来你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呢——”

他伸出的手掐住了琴酒圆润可爱的奶子,垂下的眸中满是恶意的笑:“这里还会产奶哦~”

琴酒顿住了,他迅速地低下头去看,虽然轮廓并不是那么的恐怖,但是毫无疑问——那里的弧度不对劲!

“你对我做了什么!”琴酒狠狠扯了一下锁链,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锁链里面刺进了皮肤里!冰冷的液体瞬间就随着血的流动消失不见,但是琴酒知道那不是错觉。

就在琴酒看上去惊怒未定的时候,平边暮的手指已经随意地玩起了那凸出的小乳蒂——

“放开!”琴酒狠狠地抬起脚就准备踹向平边暮的裆部,带着决然的狠意,毫无疑问,要是被他得逞了,平边暮直接能一个月都别想动那根几把!

天知道他刚刚感觉到从胸口传来的快感的时候在想什么,屈辱,杀意,愤恨,交织在一起的负面情绪终于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他磨着自己仿佛狼一样的利齿,清楚地在内心发誓——这个人就算不是老鼠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啧。”平边暮也冷下了向来温和的眉眼,里面的锋芒带着恶意直白地倾泻出来,“看起来你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本来还准备跟人来点情趣的男人起身,刻意地放慢了脱衣服的速度,就是为了让琴酒在危险来临前拼了命地挣扎,直到那些催情药发挥够药效为止。

琴酒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到不对劲,虽然身体好像在不断地变得虚弱,但是想起锁铐注射的药水,也不是不能想象,所以他对平边暮又怂又磨蹭的行为还嗤之以鼻,直到他发觉自己的后穴流出了“水”,而且沾湿了穴口的肌肤。

?!

地下室并不通风,但是平边暮有意无意地没有关紧门,小小的风丝从门缝钻了进来划过皮肤,冰凉的触感立刻就带着隐秘的快感传导到了大脑!不仅如此,他甚至能感觉到空虚的欲望,不是从正常的分泌道出现的,是一个他明明不应该有的穴口!

对人体有着分外了解的杀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身体被改造的现实。

想清楚这些后他反而冷静了下来,这种东西不可能是组织的实验室里流出来的,boss也没有往这个方向发展实验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平边暮通过某种渠道——可能是别人也可能是他自己——得到的。

这是个非常危险而且完全不可控的因素,但是组织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琴酒的大脑立刻就作出了判断,同时他无比清楚自己需要把这些重要消息带出去,或者用一定的方法直接把这个人敲晕带回组织,撬出更多的情报。

平边暮就看着琴酒那张没什么变化的脸上渐渐浮现了药效带来的红晕,终于舍得施舍那么一点的笑容:“让我猜猜,你是想把我带回组织问药品是哪里来的对吗?”

“是又如何?”琴酒没有半点被拆穿心思的心虚,抬起的狼眸依旧充满了素来的骄傲和倔强,但是毫无疑问,系统配备的东西在药效发作的方面成果明显,平边暮看得出来那些被隐藏着的——渴求。

“啊啦,真无情呢,不过放心吧,我可没有半点隐瞒你的意思呢。”他随性地摊了摊手,不着痕迹地刮了一眼琴酒因为情动滚动的喉结,这样危险又性感的男人才是迷人的猎物呢。

“那就配合我吧。”他抽开了皮带,常年锻炼造就的修长有肉的长腿顺势压住了琴酒的大腿,无比确信琴酒想要得到机会让自己解开锁铐,但是要是把他轻举妄动弄晕的话反而达不到这个目的了,所以现在的他很安全。

琴酒确实是这么想的,禁锢双手的东西确实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挣扎了这么久依旧能感觉到紧贴着肌肤的灼热,那是注射了药物的伤口处,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

熟悉的浅绿色眼睛盯着他的全身,男人赤裸着身体坐下,用修长的手指卡住了他的下巴,没有很用力,但是却没有办法挣脱,紧接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就直接伸进了他的口腔里面,而且把握着力道确保琴酒不能合上嘴咬伤自己。

他看着男人眼中的屈辱,只觉得下身有了愈发强烈的欲望。

“我还真的是很爱你呢。”

暧昧的水声中,他模糊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只手探进刚张开的女穴里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哈啊!”琴酒没能合上的嘴里因为情动终于出现了一点类似示弱的声音,“咳,唔——”

他的身体在多重因素下不自觉地发颤,穴道的肉开始了自发地讨好,热情地包裹着并不温柔的手指,吞食着。向来硬朗的躯壳在这简简单单的一次顶撞中就软下了腰,半瘫在了平边暮的怀里。

平边暮也不含糊,确认没问题后就抽出了沾着液体的手指,顺了两次几把就直接把发亮的龟头插进了那贪吃的口中,任由青涩的穴肉一寸一寸地吮吸自己的巨根。

第一次被开苞的穴口承受不住愈发膨胀的肉棒,快感更是让它不自觉地就收缩狠狠夹住了异物,琴酒在快感的浪潮中听到了平边暮被夹得头皮发麻而发出的舒爽倒吸声。

“你很有天赋呢~”平边暮缓过来后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情好的时候就不再吝啬自己的夸奖,伸出的手也抓着琴酒的大奶子用掌心抱,然后稍微使了一点力。

他听见了琴酒不受自己控制的呻吟。

“你、轻点!好舒服——再、揉揉那里,嗯啊、哈、嗯——”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人长着一头的银色长发有着一双能威慑人的灰绿色眼睛,哦,还有一口男性特色的好嗓音,怕不是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卖y现场。

琴酒觉得自己怕不是已经被感染得一起疯了,原先还准备了很多解决这个家伙的方案,但是身体却淫荡地擅自接受了那个家伙的肉棒,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淫叫,仿佛真的非常享受这种性事一样。

快感随着东西的深入而往上爬,在顶到敏感点的时候更是汹涌而来。原先的那些考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欲望卷没了,琴酒倾泻的银色长发盘在了男人大腿上,他勾住了平边暮的脖子,呼吸都在打颤,却还要不知死活的挑衅:“还不够深、你动一下——你是不是不、不行,啊——!!!”

平边暮觉得琴酒这个人就很奇怪,成年人对自己的欲望非常的坦诚,琴酒也不例外,所以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毫不掩饰喜欢的淫叫让他听着觉得舒服,但是这个人又奇怪地不肯服输,明明都已经被他摁在床上艹进了身体里还要说惹人生气的话语来刺激他。

“这是你自找的。”平边暮放开了一开始收敛的动作,巨根在穴口里先是预告一样地进出了一下,然后不给任何准备地就直穿入体捅进了琴酒的子宫里!

琴酒“嗯啊!”地尖叫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头一次被快感撕破了沉稳,他被男人大开大合的抽插艹得毫无招架之力,快感四溢,甚至翻出了眼白,瘫软成了一团不知名的东西。

“忘记告诉你了,你的身体里有子宫,虽然发育没有完全,但是也不排除怀孕的可能性哦~”平边暮凑过去说着,一边使唤系统把琴酒的感情中枢修改掉。

既然琴酒对组织这么忠诚,甚至连这种耻辱的时候都会想着如何保全和发展组织的利益,那么就把琴酒的感情全部移接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陷入情爱的恶狼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琴酒眼前的世界骤然变得混乱,他的大脑神经中枢接收不到正常的视听信号,全身上下的防御和警惕空前的差劲,系统轻而易举地就钻进了他的精神中肆意地修改了很多东西。

包括对自我的认知和对平边暮的认知。

“琴酱,快乐吗?”平边暮一边把人艹得神志不清,一边还嫌弃对方除了浪叫外不给别的回应的举动。

不开心,所以他轻咬住琴酒的喉结以示惩戒,如愿以偿地感觉到了琴酒来自本能的战栗。

“快乐,你再继续啊——嗯——不许——停、哈!”琴酒还在欲求不满地冲平边暮发号施令,但是被人掐了一把腰上的肉就瞬间老实了。

这个人是值得信任的,是自己的港湾和归宿。忠于本能的琴酒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这点,所以行为上都带上了一些的放松,也让平边暮的艹干不再充满堵塞感,动作也流畅了很多。

平边暮戳了戳琴酒因为情欲膨胀了一些的奶子,沙哑的嗓音一挑一挑:“痒吗?不如自己揉揉?”

琴酒的身体手忙脚乱地听从了平边暮的指令,但是随便摸了几下奶子就不受控制地出了奶水,甚至还随着平边暮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多!

琴酒少有地呆住了,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大脑转不过弯来。止痒效果也不是很好,越来越觉得不够,但是靠自己又仿佛不够。

平边暮温柔地托起了琴酒的手,乳白色的液体在弯起的手心里晃晃荡荡的,映在琴酒墨绿色的眼中。

“喝下去吧。”

琴酒伸出被平边暮玩弄了好久过导致充血的舌尖,缓慢地舔了舔,然后乖顺地把东西都咽进了肚子里。

琴酒被平边暮艹了好几天才被放过,虽然定时会被清洗,但是男人看上去还是很狼狈。

感情修改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虽然琴酒看上去并不是很想要动不动就被拉进性爱的旋涡里,但是只要平边暮提出了要求,他就不会拒绝——就像他面对组织下发的任务一样。

平边暮暧昧地把下巴蹭在因为经历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性事而双颊飘红的琴酒的肩上,示意男人看手机:“琴酱,组织的任务来了。”

琴酒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没有那么强烈地想要做任务的欲望了,他随性地拿起来刮了一眼:“是跟苏格兰和波本一起做任务——”

“这样吗?那还是组织的任务比较重要一点。”平边暮松开手,起身就去淋浴了,完全没有半点的留恋。

琴酒:……

呵,吃完就不认人的渣男。

平边暮在浴室里看了一眼系统的定位,赤井秀一好像还在执行任务,苏格兰则是跟降谷零汇合了,还有工藤新一在案发现场断案——因为是主线开始前,所以还没有变小。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因为这个世界的不稳定性意外地活了下来,当然,苏格兰也算这种情况。

这些世界的不确定因素和重要角色都是需要密切监视的呢。

系统:“宿主,请尽快在赤井秀一身份暴露之前把人拿下,莱伊身份暴露会致使剧情走向原方向。”

时空管理者会出没在因为时空乱流被改变的世界里,并且让原先死亡的重要角色的存在稳定下来,把世界变成彻底的,能自己运转的世界,否则强行靠近基础世界的剧情会最后陷入混乱,自行销毁。

“啊啦,我可真是个日行一善的大好人呢。”平边暮对着浴镜撩了撩自己的刘海,看着手背上的黑色羽毛印记颇为头疼,“真的是没辙,打工人啊。”

等他处理完事情擦干头发出来,就看见琴酒已经因为太累睡过去了,但是杀手的本能还是让他没办法安下心,眉头还是锁着的,呼吸频率也紊乱得不行。

平边暮顿了顿,在琴酒的身边坐了下来,难得温情地伸出手抚平了男人的眉:“好好睡一觉吧。”

赤井秀一被追了好几天,琴酒那个家伙上了那个叫平边暮的人的车后就没消息了,导致任务的重担全部被丢到了自己的身上。

直到刚刚他才终于彻底解决了那个混黑组织,把通缉榜上挂着的关于组织的任务解除了。

fbi搜查官倚靠着小巷的墙壁,有些疲倦地喘着气,看得出来精神状态并不是特别好,不对,任谁不眠不夜被追杀了几天几夜靠着打游击才干掉了敌人还会觉得人很好啊!他是人,不是机器!

回去就跟组织申请要加薪!

赤井秀一抽着烟,烟圈一圈一圈绕在他的周身,增添了几分颓唐的气质。

站在赤井正上方高楼围栏边上的平边暮并不是很想直接出现在这人面前,他招呼了一只被系统控制的小虫子,把它的牙齿暂时改造成了输液针——他把系统的药剂加进了里面。

赤井秀一忙着注意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脚腕被虫子咬了一口。

平边暮也随手把另一个配套的针剂打进了自己的静脉里,露出了一点志在必得的笑。

abo药剂——分为两针,分别可以把人变成alpha和oa,并且强制绑定。oa的发情期会把人变成只想要排解欲望的荡妇,而alpha的药剂经过改良已经不会出现易感期了。

搞定了事情的平边暮哼着小曲准备坐上自己的玛莎拉蒂带着安室透去兜个风,毕竟之前丢下他一个人在商场凌乱,那个人再理智也会很生气的。

但是他的车门被人用步枪卡住了。

赤井秀一盯着他,但是目光中却满是迷茫,很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冲过来,他只是闻到了一点雪松鸢尾花的味道,一路追了过来,然后——

平边暮只能在内心给安室透再道了一声歉,然后绅士地拉开了车后座的门,挑着眉问:“上次见到你就想问你了,有兴趣一起兜风吗?”

赤井秀一坐上副驾驶的时候人还有点迷糊。任务确实做完了,但是他为什么要主动上平边暮的车?

专门给他送去艹?

不对,为什么他的第一反应是被艹而不是艹对方?就算真的跟男人在一起他也一定是上面的那一个,绝对——除非是为了任务,那确实可以委屈自己。

就在赤井秀一的思绪满世界乱飘的时候,平边暮已经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另一处安全屋里去了。

谢邀,小情人太多,为了避免他们在自己的面前起冲突让自己很难做,平边暮特意准备了好几套小别墅。

“我很开心呢,诸星先生能这么热情。”平边暮一手把着方向盘一边抽着烟,半途还要插句话聊个骚。

赤井秀一不想理他,纯当自己是鬼迷心窍了,不肯给好脸色看。

这反应不太好,不过也是,fbi搜查官这种人眼睛里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平边暮想起原本世界里赤井秀一为了进组织干的事情,忍不住有点想笑,就在赤井秀一迷惑的目光中进行了自我介绍:“…莱伊,对吧?我或许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樱桃酒,负责的是情报。”

赤井秀一面上不显,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内心却开始搜刮起了对应的信息,樱桃酒,是个组织的高层来着,据说以前是行动组的人,后面厌烦了就跑去了情报组逍遥,而boss也很容忍他,任由他乱来。这家伙的人脉关系网和在组织里的地位什么的,确实可以借用一下。

平边暮收回了看赤井的余光,虽然掩藏的功夫很到家,但是很遗憾,他这边属于降维打击。

这么想着的平边暮嘴角翘起了笑容,让赤井难得地想理会一下了:“心情很好?”

“确实,美人在身侧,心情当然好。”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同为男人的赤井秀一对这点理解太深刻了。

到了地方后,平边暮还假模假样地一副绅士样给人开了门。

“——”赤井秀一昏沉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他看了看周围仿佛与世隔绝一样的大花园,一时间有些愣怔。

他宁可相信这家伙是想把自己杀了埋在花园里。

平边暮笑了笑,把人的手拉了起来往房子里带,发情期的oa根本拒绝不了alpha的行为,就算真的想要反抗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我其实很喜欢镜子面前做呢——”男人轻飘飘地说着,让赤井秀一的表情僵硬了几分。

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都是些什么xp,但是既然都已经来了,赤井也不会退缩,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就是贡献一下自己的节操和肉体吗?

“既然是这种关系,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赤井秀一攥住了平边暮的手,十指相扣的时候更是增添了几分的暧昧。很显然,他对这种事情接受良好,而且还想要讨价还价。

平边暮没说话,直接把人带到了一个房间前,虹膜加指纹识别后,门锁“咔嚓”一声被打开,露出了里面仿佛图书馆一样的书籍和资料海洋。

直接就能想起华夏那句——浩如烟海。

而房间的中心是三台围成一圈的电脑和桌椅,书柜下面是柔软的沙发。而门的两边各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天花板上也嵌了很多平面镜,直接让房间看上去更加宽阔了。

“这些作为筹码,够吗?”平边暮看着赤井指了指电脑,弯着眉眼,“只要做我的情人,电脑上可以找到你需要的一切,包括——”

“fbi搜查官赤井秀一需要的资料。”

赤井秀一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枪解决这个知道自己身份的危险分子就被男人轻飘飘地一推压在了身下。

他惊愕地对上了那双浅绿的眼睛,一时间竟然觉得移不开眼睛,就好像里面透着的光一闪一烁,勾得他的欲望不断地延伸。

身体根本不听使唤,鼻尖闻到的雪松鸢尾花的香气越来越浓厚,甚至感觉是从每一个毛孔透过肌肤钻进骨血一般,力气越来越小。

身经百战,接受过卧底抗药培训的赤井秀一逐渐意识到自己与其说是中了什么药,倒不如说是——他在不自觉地配合这个人的动作,而且是自愿的!

“冰咖啡的味道?”平边暮“啧”了一声,嘀嘀咕咕地说道,“其实以前还挺不喜欢的,但是既然是你的味道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你这家伙——说、什么啊?”赤井秀一的双手被男人单手聚拢扣住,双腿也直接被压在地面上,只能挺起翘臀就想要借力起身,但是根本起不来,平边暮只是轻飘飘地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就直接让男人酥软了腰,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平边暮俯下身,往男人敏感的耳垂上吹了一口气,如愿看到了赤井秀一的眼角因为信息素折磨产生的快感,稍微溢出了一点泪水:“想要吗?”

赤井秀一扫了一眼远处的电脑,索性随便他了:“随你。”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是不想拿走全部的资料然后跑路的,但是平边暮的话是真是假有待商榷,而且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可能反抗。

“那我就不客气了。”

赤井秀一和琴酒安室透不是一个风格的,他很有野心,而且他懂得识时务,必要的时候也舍得抛弃那些世俗的“尊严”和“颜面”,当然,前提是不会触碰到他的原则。

所以玩起来的话不会学野兽咬人呢——仅限于平边暮对他还有价值的时候。

“呐,赤井,你知道吗?很多二创文里面都会有一种设定:abo,而这种设定是a和o是可以闻到彼此的信息素,而且可以a能对o进行标记,而现在,我是a,你是o。”

赤井秀一的呼吸是一点一点混乱起来的,他不知道平边暮说的是什么意思,毕竟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奇奇怪怪的领域,但是他确实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睡过,也从来没有过被后入的经历,然而平边暮的几把在他的脊背上慢慢游走到那个穴口的时候,他毫无疑问地感觉到了身体的欢愉。

本来不应该有什么反应的穴肉自发地开始蠕动和收缩,仿佛贪吃的小嘴在邀请食物的进入。

好奇怪。

尤其是雪松鸢尾花的味道打转在他的鼻尖,挑弄着他的呼吸,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就让他放下了作为fbi王牌探员的警惕心。

这里是安全的。在这个人身边就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这种念头充斥在大脑里,很不合理,却没有办法反抗。

平边暮咬了咬赤井秀一的喉结,引来对方的一阵战栗,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好磨…叽,嗯啊。”赤井秀一本想着吐槽和刺激平边暮,但是下一秒就被平边暮的几把堵住了穴口,直接敏感地小声叫了一声。

“ao可是绝配呢。”平边暮不带有感情色彩地陈述了这句话。

没等赤井秀一尝试去理解他的含义就感觉到淫水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平边暮仿佛提起小兔子一样把赤井拖到了落地镜前,然后直接把人的乳头按在了镜面上!

“嘶——!”

冰冷的镜面不比人类的体温,赤井秀一一个激灵,后穴一吞一吐地直接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哈、哈啊……”赤井秀一喘了一会气,其实也不是不能忍受这点疼痛和快感,但是身体本能地在取悦自己的alpha,直接就发出了这种奇怪的声音,“你、嗯啊…轻点、稍微慢、一点,唔嗯!我、我不是很…习惯……”

“是吗?”平边暮毫无同理心地反问他,看到他点了点头后才大发慈悲地慢了一点。当然,真的只是一点点。

平边暮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手指把玩着腰际,一掐一弄的,直接让赤井秀一的双腿发软了起来,要不是被压在了镜面上,这会可能已经滑了下去。

“不要咬着。”平边暮注意到了赤井秀一紧闭的唇瓣,好像在努力地保持自己的站立姿势,但是胸口的小乳粒跟镜面摩擦得过于用力,很可能会带去不太舒服的感觉。

平边暮大抵也有一点a的恶趣味,既然是自己的o,再怎么也不会允许他随便伤害自己,便直接伸出手撬开了赤井秀一柔软的、红润的唇,手指一进入咬合的牙齿就自然地张开,允许它长驱直入。

唇红齿白,确实美人。

“唔姆!”赤井秀一瞪大了眼睛,平边暮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按压着他的舌苔,慢吞吞地摩挲,奇异的触感从他的口腔一路窜到了大脑,刺激得他下意识就想像猎人一样咬断异物,但是o的身体不允许自己随便伤害压制着自己的a,最后变成了温柔的口含。

平边暮被舔得心情好,手臂一揽,直接把勉强站立的人拉了起来,但是还是让黑色长发的男人紧紧贴着镜面,还逼迫对方看清楚自己狼狈的,满是情欲的脸蛋。

“……”赤井秀一清楚这纯属平边暮的恶趣味,但是升腾的欲望和想要缠上对方的腰际的长腿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顺从了平边暮的意思。

镜面里的男人光裸着身体,奶头搓着镜面,弹性十足地被挤压和松开,腹肌不断地起伏,双腿蜷曲着抵着镜面。冷白皮的胳膊被扭到身后,脸颊上的红晕清晰可见,一双墨绿色的眼中满是渴求的涟漪。

这太难堪了。

赤井秀一收回视线,眼神偏到了平边暮身上,小腹里的热意越来越明显,连带着穴口的空虚和瘙痒放肆地蚕食仅剩的理智。

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填满。

“不要玩了……”赤井秀一终于放弃,扭了扭胯,把圆润紧致的臀部送到了平边暮的面前,背过身的手胡乱地摸索着,在抓到那条还在平边暮身前的几把后,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想吃?”

赤井秀一的穴肉蠕动着,湿热的腔内溢出了放浪的水,包裹着没完全进来的巨根。他尝试着想要吞得更深一点,深到自己的敏感点,一直顶到穴心。但是平边暮就想听他主动的邀请,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嗯、嗯啊,你…进来,我想……想吃,真的很痒……”他索性在平边暮的放松下转过身,正对着对方的看好戏表情,双手环住对方的肩膀扭动着软下的腰肢,“我想吃…哈、哈啊,嗯,你的……几把……给我、我,啊、更多一点……”

毕竟没有接受过这种调教,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平边暮也不继续折磨对方,手指掐了一把对方的腰,看着对方瘫软在自己身上后就把人按在了地面上,开始了九浅一深地抽插,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那副堪称完美的身躯在欲海中沉浮和颤抖。

赤井秀一很快就紧闭上了眼睛,扒着占有自己的alpha,嘴巴不自觉开始了叫床。

“……嗯,好深……快要、承受,啊、哈啊,承受不住了……太,太深了……哈、唔嗯!”

“还不够…再多一点、啊啊…对…哈啊。”

平边暮的手揉了一把赤井秀一没有被开发过的奶子,让他一时间因为敏感的刺激把自己跟平边暮贴的更紧了一点,一双长腿更是绞着alpha,任由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平边暮想要换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结果刚把人放开就被一双手死死地箍住。

“哈…哈……”赤井秀一喘着气,绯红的脸抬起来,勉强找到了一点清醒,“你想,干什么。”

即使大脑混乱一片,饥渴且没有被满足的身体也会快速做出反应。

“不想…嗯,继续了……吗?”

明明是一件正常而合理的事情,毕竟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不,最多只能算各取所需,但是赤井秀一却感觉无端的不舒服,甚至压过了肉体的空虚。

平边暮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赤井秀一的耳垂,就让对方稍微安心了一点,然后直白地表示:“可惜你现在大脑不是很清楚,不然真该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骚。”

“没…呜!”赤井秀一想要辩解什么,但是一张嘴巴就感觉自己的声音难以抑制地变了音调,扭曲成了毫无攻击力的呜咽。

平边暮随意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环绕着他的肩膀,顺着脖颈一路往上亲吻到他带着下眼线的墨绿色眼睛。

抽插太快了,赤井秀一甚至感觉到阴茎在内腔里随意开拓和入侵的快感,平边暮肏得愈发得心应手,每一次冲撞都对准了他的敏感点,几乎要把他带往极乐之颠。

太超过了,仿佛身体都要融化在平边暮的怀里。

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前的景色泛着一点白光,定格在平边暮似笑非笑的眉眼上。

“喜欢吗?”他依稀听到男人的问话,被肏得自动分开的长腿吞吐得愈发卖力。

他点了点头,唇角被平边暮温柔地亲了一下,然后再一次陷入了抽插的狂风暴雨之中。

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好似在一次又一次的交融中完完全全归属于面前这个人。

“啊啊啊、啊!”赤井秀一抓紧了平边暮的脖子,恬不知耻地浪叫着,“咿呀、太深了、受、啊啊!受不了了啊!快、啊,嗯啊啊!骚穴快被肏烂了啊啊!但、啊,痒……平边…嗯…啊啊!平边暮……唔……”

平边暮喜欢猎物在床上叫自己的名字,这种占有他人的充实感满足了他一直以来的劣根性,以至于他乐于在赤井达到高潮两眼快要翻白的时候亲在对方的嘴唇上,玩弄已经半吐的粉色舌头。

亲着亲着赤井秀一就更加弱势了起来,完全被平边暮压着品尝,下身的快感还一阵一阵地传了过来,仿佛待宰的羊羔一般任由摆布。

当然,平边暮并不相信这家伙会真的这么乖,不过就是被欲望暂时支配了头脑,外加审时夺度后的抉择而已。

“唔嗯……”赤井秀一感觉到了主导者的分神,不满地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然后自顾自地拿平边暮的阴茎当按摩棒上下撸动,不小心碰到了穴心还要敏感地叫一声。

“你怎么……啊、啊啊啊!”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平边暮直接按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他变成了只能浪叫的发情动物,除了感受快感在四肢骨骸里游走冲刺外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但是这还不够。

想要被标记,渴望被彻底占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仅仅是被填满贪吃穴肉这一点根本抚平不了oga骨子里的不安感。

雪松鸢尾花的味道越来越浓,挤占了他呼吸的每一处空气,嘴巴里的口水被亲得流了下来,身体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甚至没办法被正在取悦肉棒的穴道容纳,滴滴答答地在地板上晕出水渍。

不行……这样不行……

赤井秀一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倚靠在平边暮的胸口,随着快感不断地抽搐,好几波高潮把他的身体折腾得非常疲惫,但是下身的热流还是乐此不疲地刺激敏感地身体,逼迫他配合alpha的抽插。

“射进去……啊…哈啊……”

赤井秀一的声音颤巍巍的。

“嗯?”平边暮随手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意外地看着挺着胸缩在怀里的男人。

“啊、啊啊…想、哈、被你射进来……”赤井秀一痉挛地颤抖着身躯,精瘦却充满爆发力的长腿往前挪动了一点,被快感侵蚀的脚趾不自然地伸展绷紧,他忍不住抬起一双被快感折磨出泪花的眼中,看着平边暮的眼神媚态万千,“标记、标记我……平边暮…嗯、嗯啊……不舒服、哈啊…只是这样……不够啊——咿啊啊啊!”

平边暮被他直率的邀请整得下面又大了一圈,直接把赤井秀一顶得各种尖叫,折磨人的瘙痒也变成了一阵阵的快感和不自控的欢喜。

他的本能如此亲近这个某种意义上算强奸了自己的男人。

“这可是你说的。”平边暮也没料到赤井秀一会主动让自己标记,看资料的时候根本没看出来这家伙在床上这么会叫,对欲望如此的坦诚。

来来回回再抽插了几十个回合后,平边暮在赤井秀一情难自禁的亲吻中开拓进入了更深处,然后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在赤井秀一的浪叫中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刚刚被完全标记的赤井秀一温顺地躺在平边暮的怀中,手指下意识地攥着平边暮的袖口,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但是平边暮的事情还没结束,他把人抱进来浴缸里进行清理,毕竟按照abo卡的设定,这种内射说不定会让赤井秀一怀孕。

他更喜欢能骄傲地作为fbi王牌和组织代号成员而所向披靡的狼王赤井秀一,而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小白兔。

两个人一起泡在浴缸里,平边暮的手指伸进去抠了抠里面,毫不意外地抠出了非常多的精液。白浊在水里面化开,赤井秀一半梦半醒的,眉头皱了起来,但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苦咖啡的味道融入了雪松鸢尾花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完全没办法分开。

平边暮亲吻着赤井秀一的喉结,温情又缠绵,但是说的话依旧清醒理智:“这一次很开心,但是该动的记忆还是需要修改的。”

系统这才冒了出来,透过赤井秀一的大脑钻进了记忆中枢和情感中枢,微调了一下,虽然ao之间的从属关系不允许赤井秀一伤害平边暮,但是不会抗拒赤井秀一发消息给fbi。

目前人还没睡完,太早引起各势力的注意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平边暮慢吞吞地把人洗干净,才将赤井秀一放到了床上,暧昧地用手指勾勒对方冷峻而刀削的脸部线条:“我喜欢看猎物在别人面前和在跟我面前是两种原则和态度的双标感。”

第二天正午,赤井秀一的生物钟才勉勉强强战胜了身体的酸痛清醒了过来:“唔、这里是……”

赤井秀一恍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周围好一会,在看到平边暮的时候安心了一点,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猛地把被子掀掉!

他的下身狼狈得不像样子,被蹂躏得可怜巴巴的,甚至他起身都疼得要死,比连着做了几天任务都累。

平边暮这家伙简直是禽兽!

赤井秀一摸摸索索想知道自己的手枪被放到哪里了,索性一枪崩了这家伙就不用受这个气了——

不行,资料还没到手。

赤井秀一憋着气,却只能忍耐下来,但是动静太大吵醒了有生物钟的平边暮,然后跟那人浅绿色的眸子对上一瞬。

满腹的情绪陡然就消失殆尽。

他迷茫着一张脸,直接就被平边暮的手按进了被窝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倒是不像炮友,更像是小情侣。

自己绝对是疯了。

赤井秀一的理智拼了命地挣扎和警告,但是感性的部分却少见地占了上风,让自己放任自流地沉入海里。

平边暮看着他混乱的表情和最后的沉默,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呢喃:“真可爱。”

“……笨蛋。”

利益之下没有感情。赤井秀一觉得平边暮这样纵容自己迟早会把自己和组织作死,但是又没办法克制内心的窃喜。

最后完全忘记了任务的事情继续跟平边暮一起躺床上睡觉了。

打不通平边暮电话的安室透:“……”

出任务找不到搭档的琴酒:“……”

松田阵平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的头脑都是发胀的,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都看出来了他的不对劲,主动跟所有人说明了情况让他回家。

可是庆功宴还需要萩原研二的镇场,迫不得己只能打车回来。

不过这确实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老实说,从今天上午在案发现场遇到那个黑发男人开始,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直觉,想要逃离,想要避开——可是他是日本警察,怎么会莫名其妙怕一个笑得很温柔的无害的家伙呢?而且自己也充其量就是和对方说了几句话,然后然后他做了什么?

松田的脑袋一阵发晕。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和那家伙后面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如果硬要说的话,他的脑海里全都是男人笑起来的样子,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容,然后他的心跳快得不成样子。好热。

他的思路被升高的体温打断了,脸颊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发热。一时间他只顾的上把自己的衣领扯开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大喘气。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衣物都硌得慌,在他冷白色的皮肤上摩擦的时候让他觉得有几分的不适——想要脱掉,一丝不挂地脱掉。

修长的手指扣住了沙发的扶手,慢慢地攥了起来,松田阵平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就像是中了春药一样的不可理喻。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发痒,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内裤已经被打湿了。紧接而来的是逐渐软化的四肢,几乎连沙发都没办法抓住,就只能瘫在位置上。

“哈、哈”他分不清楚这是谁的声音,好像是耳边传来的,又好像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视野逐渐模糊了起来,他只能看着天花板——萩原研二购买的华丽吊灯像是催眠的怀表一样晃动着,晃动着

他好像进入了梦乡,又好像在云巅。神将宽厚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腰肢,滚烫的触感惹得他浑身一激灵。

“透。”谁的呢喃像是甜腻的蛊惑,让他的身躯瞬间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出了双手往上探去,明明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却感觉自己搂住了谁的脖颈。

对方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裸肌上,有点痒。松田有些难耐地扯了扯自己的裤子,之前乱动的时候就被弄得松松散散,所以轻易地被褪掉,一路滑到了地上。

“我之前说过了今天我很忙的,所以透,我们尽量节省前面的步骤好吗?”

又是那样温柔的嗓音,让人根本没办法反抗,但是太耳熟了一点,松田阵平半沉半浮的意识迷迷瞪瞪地开始回想。

上午的时候,那个男人自称是“平边暮”,手上拿着一块掰了一半的巧克力,然后笑吟吟地问他要不要吃。

他那时候好像拒绝了?然后——他觉得那块巧克力真的很香,他的肚子又似乎饿了,总之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没办法思考。

他下意识凝视着平边暮墨色的眼睛,咬住了那块递过来的巧克力。

“我是你的谁呢?”平边暮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声。

松田阵平蹙着眉看他,有些闹不明白他的意图,但是不知不觉中,自己就跟平边暮贴得很近,近到只需要动一下就会跟男人亲上。

他垂眸看着对方带着点血色的嘴唇,一种巨大的冲动开始支配他的身体,以至于他没有多加思考就和对方交缠在了一起。

平边暮在这方面根本不像外表那样的柔软,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的舌尖卷到了底下,像是要咬出血一样撕扯着他的欲望。他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或者说,他的意念也并没有对平边暮有些粗暴的行为作出特别的反应——这是很自然的。

“我们是恋人啊。”平边暮放过了他发红的舌尖,转而舔舐起了他有些发烫的耳垂,“你记住了吗?”

我当然记住了。

松田阵平想,毕竟我只有这么一个恋人。

啊,对。松田阵平想起来了这一切,脸上的笑容都真情实意了起来,他主动地仰起自己的头,白皙的脖子就那样凸显出来,像是引诱他人深入的邀请。仿佛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他能感受到牙齿细细摩挲过自己喉结的触感,自己的手更是恬不知耻地摸向了还没有完全打开的后穴,手指毫不犹豫地就伸了进去,挖出了一手粘稠的液体。

“啧,你这么迫切啊?”平边暮的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调侃,嘴巴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到了他的胸膛,让人的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这话听得人觉得脸皮子烧。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欲望也算坦诚,但是这样直白的挑破微妙的局面属实是出人意料——哦,倒也不算,毕竟平边暮一向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别废话、不是你说的时间紧迫吗?”他几乎是咬着牙这么辩驳了一句,紧接着就突如其来的快感被打断了话语。

平边暮这家伙居然一声不吭就直接进来了!

“倒也没有那么的毕竟陪陪你的时间总还是有的。”平边暮轻笑了一声,感觉到这一下没办法更深入后轻啧了一声,稍微退出来了点,也没管流出来的淫液和身下人略微放松的眉眼,直接狠狠地就贯穿到底!

不知颜色的肉棒摩擦着他的甬道一路抵达了前列腺,只是随便一扭动,便和温热的壁摩擦了几分,灭顶的快感在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骸骨,眼前更是直接花白一片。

“啊啊”松田阵平几乎都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从沙发摔到了客厅铺着的软垫上,但是又没有实际的感受——既没有疼痛感,也没有被毛绒拂过的刺激。

似乎还是感觉不够满意,平边暮一边放任他咬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疯狂地抽插着,本该用来另作他途的口子随着一次次的进出变得松弛,本来被破开的疼痛也逐渐变成了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没办法掩饰的快感。

松田阵平的手指下意识就抓住了垫子,一寸一寸地收紧,几乎要掐出血来。

“你、慢点”他还是选择了求饶。

比痛苦更难让人忍受的就是快感,极乐之巅并不适合久待,尤其当平边暮不打算畅快淋漓地给予他解脱的时候。

“不要这么用力。”

松田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人轻柔地抬起,紧接着就是一个温柔的吻,贴着他的手背,然后猛地把他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对方的心跳,是那样的清晰。

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了。

松田阵平想。

如果就这样死去的话,似乎也不错。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放任了自己的沉沦。

松田阵平醒来的时候,天刚亮,一起来他就看到了沙发上混乱的情况,各种痕迹留在这里那里的,要是被萩原研二看到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这样一想,他本来还算恍惚的精神瞬间就集中了,理智也慢慢回笼。

所以昨天他……到底干了什么?

竟然欲求不满地做了春梦吗?!

松田阵平仔细回想了一阵,怎么都不觉得那只是春梦。那种触感实在真实得可怕。

忙不迭地把沙发被套和地板清理完,开窗户通风后,松田阵平把东西晾出去就刷牙洗脸了,还没收拾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就被萩原研二打断了。

“小阵平!”对方的开门声很大,脚步更是熟悉得让人头皮发麻,“欸?这么早就起床了吗?唔呣,小阵平怎么突然洗了沙发套啊?昨晚吐在了这边吗?”

不过萩原也没需要谁回答自己,自来熟地推开了洗漱室的房门倚着门沿,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里沉浮着复杂的情绪:“小阵平——以后果然还是要我送你回来呢。”

松田只当他在说自己喝酒喝多了吐出来的事情,虽然昨晚他也没喝多少,但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吐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们今天出去吃早饭吧!我找到了一家很合适的店呢!”萩原研二一副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的样子,笑眯眯地提议道。

“哈?你又想干什么?”松田阵平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就被萩原研二直接拽上了车,一看目的地——波洛咖啡厅。

一时间他的头更疼了:“我记得你之前已经去玩过金毛混蛋了吧?那家伙要是再看到你,绝对会想要一拳头把你揍进泥巴里的。”

“小降谷才不会呢。”萩原研二得意洋洋地说,“毕竟他现在都是米花町的十佳好人了呢。而且——”他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方向盘,语气带着一点低沉,“我听梓小姐说,小降谷最近好像谈恋爱了呢。真是不可思议啊,总觉得现在的生活好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又好像回归了正道。”

很矛盾的说辞,让松田阵平觉得莫名其妙:“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是最近案子太多,你忙晕了吗,我记得部门里有个心理医生,要不你请个假吧?”

“啊啊,可能是吧,最近想的事情确实也有点多,说不定哪一天太累了,就觉得不动脑子也挺好的。”萩原研二没等松田阵平回答什么就换了话题,“已经到了。”

波洛咖啡厅在下午还算空闲,店里面基本也没什么人在,萩原研二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同期热情的欢迎声,然后——

“怎么又是你?”

如果不是后厨好像有人在,他这句话说不定还能更响一点。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直接拉开了帷幕,一双淡绿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些许的好奇,“啊是两位警官先生呀?”

松田阵平的瞳孔微微缩起,自然地问道:“你是这里的员工?”

萩原研二则是看了看安室透撇开脸后露出来的脖颈的一侧,眸光更沉了几分。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两个人都是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大小和形状受了伤吧?

“怎么可能。”平边暮擦了擦手,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只是为了恋人所以打个下手罢了,要尝尝我的手艺吗?”

松田阵平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什么都反应不过来,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椅子上准备品尝平边暮做的小蛋糕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来着?松田阵平浑浑噩噩地回想着。啊,是平边暮邀请他们品尝手艺,对恋人的手艺确实需要认真点。

萩原研二的叉子在黑森林蛋糕上戳了一下,把自己几乎要溢出来的怀疑又按下了几分。小阵平的态度完全没问题。是他太敏感了吗?

他再次看了一眼托着下巴笑吟吟看着他们吃蛋糕的平边暮,垂下了紫色的眸子。

“对了,萩原警官。”

突然被叫的萩原研二一个激灵抬起头,就看到了平边暮温柔的笑容,一时间竟然感觉到了几分的尴尬——明明对方很正常,但是自己却一直在怀疑对方什么的:“欸?怎么了?”

平边暮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安室透和松田阵平疑惑的目光,满是歉意地请求道:“我有一些事情需要拜托萩原警官呢,不知道后天有没有空呀?可以占用你一个晚上吗?”

萩原研二愣愣地点了点头:“有吧。周日好像我调休。”

松田阵平只是皱了皱眉,没发表什么意见。虽然越过他这个恋人去请求他的幼驯染有点奇怪,但是是平边暮的话,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对吧?

安室透自顾自地收盘子,对现在的情况置若罔闻。

气氛总有些诡异,但是萩原研二迟钝得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的眼睛里只剩下了笑吟吟的平边暮,尤其是那双淡绿色的眸子,完全勾住了他所有的心神。

如果是这个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都会答应的。

平边暮笑了笑:“那就后天见吧。”

萩原研二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邀约。

平边暮身上的古怪就像是一种诱饵,但是他必须承认自己上钩了。

因为松田阵平是他的幼驯染,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莫名其妙被危险人物欺骗——他们是警察,任何的污点都会引致毁灭性的灾难。

但是当他推开门的时候,那句礼貌的问好就卡在了喉咙里。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也在。

不、不对,萩原研二昨天还专门确认过了松田和降谷的行程安排,他们一个在警视厅一个在波洛咖啡厅才对。

再仔细看,他就判断出了——那是人偶。

这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要不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恐怕都要怀疑这是什么巫蛊之术了,

“很逼真吧?”

走出来的平边暮穿着一套贴身的黑色西装,拿着一只没有蘸过颜料的画笔靠在客厅的墙上,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容。

事态超出了萩原研二的预料,但是夺门而出并不适合他这种喜欢搏一搏的性格,所以他故作轻松地开起了玩笑:“你还真是很喜欢安室先生和小阵平啊。”

“确实,他们都很可爱。”平边暮似乎对萩原研二的警惕反应毫无知觉,反而玩味地笑了起来,“所以有兴趣观看一场更有趣的表演吗?萩原警官。”

萩原研二不明所以,下意识就想要摇头,但是很快,一些奇怪的藤蔓就从四面八方突然冲了过来束缚了他的四肢!

“放心吧,不是真的藤蔓,只是用特殊材料做出来的道具,毕竟有些东西太粗鲁了,容易伤害你那脆弱的皮肤。”平边暮的画笔落在了松田的人偶上,细细勾勒着,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满意的作品一样。

萩原研二并不能理解平边暮诡异的说辞——常年锻炼的人的皮肤绝对不可能是脆弱的——

“啊!”他无法控制地尖叫了一声。

有奇怪的东西、从他用来排泄的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快感实在是太过于激烈,以至于他眼角都泛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好羞耻!

平边暮置若罔闻地继续摆弄着人偶:“萩原警官,你知道吗?这些人偶跟本体是共感的哦?”

“只需要他们的一滴血和一根头发,就能制作出最合适的人偶,连着他们的神经和骨血。”

死疯子!

萩原研二捂着嘴,不想让一些害臊的呻吟声露出来,内心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你肯定在心里骂我。”平边暮回了头,目光中带着些隐秘的恶意,“但是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要怎么惩罚比较好呢?”

他歪着脑袋,认真地看着青年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来的惊慌。

“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魅魔的生物呢?”

既然萩原研二是剧本里最早要死去的存在,那么把对方变成非人类也是一种维持平衡的手段吧?

“你到、哈、哈啊——”

不行,一句话都没办法说出来。

异物在甬道游走的滋味非常的奇怪,每一次触碰到内壁就会像电流一样,顺着脊柱冲到大脑,他的手脚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但是藤蔓尽职尽责地拽着他的身体,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让我想想,安室先生应该在准备中午的餐品吧?”平边暮轻轻点着人偶的额头,然后人偶就直接摔到了地上,“在后厨让他被酣畅淋漓地草一顿,一定很有趣吧!”

萩原研二简直要疯掉了,他无法确定平边暮说的话是真的假的,但是就他现在的情况,很难不怀疑那些荒诞的手段就是真的。所以他下意识就挣扎了起来,却让本来已经停滞的藤蔓继续深入了几分——

一种冰凉的液体被突然射进了最深处!

是模拟精液吗?

他几乎没办法思考了,修长而白皙的手指狠狠抓着藤条,目光涣散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平边暮笑了起来:“放心吧,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客人围观他的裸体呢。梓小姐今天休息哦。”

他在说什么

萩原研二只是仰起头,几乎要溺死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中。

他似乎听到了海浪的声音,又或许是别的什么错觉,总之渴求被插入的欲望不断被放大,那些古怪的液体本该顺着甬道流出来,却违背常理一样在他的穴道中滚动,每一下都刺激着温热的内壁,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液体似乎已经被身体吸收了。

小腹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很烫。

他咬紧了下唇,勉强恢复了一点理智,就看到平边暮拿着电动的按摩棒狠狠地抽插着跟降谷零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偶的后穴,一下又一下,人偶好像鲜活起来了似的,竟然双腿夹住了平边暮的腰际,双手环抱着对方的脖子,精瘦的上身下意识地扭动着——

“啊、你、你再快点——哈啊、哈——深一点、这不够、啊!”

人偶叫得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

那不是降谷零。

萩原研二的理智在否认这一点,可是等他移开视线落在跟幼驯染一模一样的人偶身上时,下意识就是一个激灵,原本就敏感的肌肤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贴着自己的每一寸外物,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性又飞了出去。

平边暮安抚似地跟人偶亲吻了一下,听着对方抑制不住的喘气声,目光游离在了萩原研二身上,笑容玩味:“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面色潮红、目光迷离、小腹收紧,因为燥热甚至伸出了舌头,仅仅只是这么一段时间,就像是从汗蒸房中捞出来的人一样。

到底是还没到手的人更有新意,平边暮逐渐没了耐心,最后用道具狠狠插入一次,看着人偶射出来的动作后立刻把人丢在了一边,转手换了松田阵平,手指贴在青年的下巴上轻轻一挤:“你跟阵平的关系更好,不是吗?”

那只被搁置在一边的画笔又被拿了起来,平边暮恶作剧似地蘸了蘸萩原研二唇角的津液,然后涂在了人偶的大棒上,仿佛瘙痒一样轻轻拂动——

这是什么酷刑。

萩原研二这么想着,可是视线怎么都移不开,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逐渐主动的“松田阵平”和游刃有余的平边暮。

人偶立刻就有了反应,“松田阵平”夹紧了下面,试图缓解上涌的欲望,可是平边暮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只手立刻就掐住了他的下巴,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是抵住了他的肩膀,狠狠把人压在了地上。

萩原研二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

想要、想要吃些什么。

不是饱腹的食物,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这很诡异,就像是有一种非人的冲动,深深地扎根在了他的血肉里,让他没办法思考更多的东西,只能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流逝,跟藤蔓的接触就像刑具,磋磨着手脚内侧的皮肤,逐渐让人难以忍受。

放开、放开啊!

他的精神就仿佛要冲破这个约束自己的躯壳,好难受、好痛苦、好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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