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反正就是能用科学解释的玄幻网球。”景仁浅浅吐槽了一下。
网球这项运动真的是槽多无口啊。
“……”柳莲二不大清楚为什么这几个后辈对网球的观念如此特别,他继续说道:“这是将冲绳武术融入到了网球技巧当中,以令人完全无法预料的攻势进攻。”
“嗯,扯不扯放一边,这么一听还是挺科学的。”太宰感慨道。
柳:“……”
“不过这个学校,在比赛的时候,有一点不好的习惯,就是手段不大磊落。”一些比较冒头的学校,柳莲二都去做了调查,自然知道这一路走来,比嘉中是怎么连战连捷的。
久仁还准备再问问这个不好的习惯是什么,比赛场上却突然出现了变故。
“老爹!”
随着甲斐裕次郎击打出的网球砸在了六角中那位上了年纪的教练眼睛上,一道道慌乱关切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六角中的选手们被这场面吓了一跳,紧张地拥了上去,赶紧护住了老教练。
甲斐裕次郎站在球场上,脸上不止没有歉疚,甚至还带着得意自满的笑容。
很明显,刚刚那一击,分明就是他蓄意为之。
“抱歉啦抱歉啦。”甲斐裕次郎摊了摊手,毫无诚意地致歉。
“这不会就是他们那不好的习惯吧?”看着六角中这位走路说话都颤颤巍巍的老教练被网球打倒,久仁嫌恶地皱起了眉:“这未免也太恶劣了吧。”
他不喜欢暴力网球,却也能够接受暴力网球的存在。然而他的接受范围仅限于是暴力网球针对对手的,而非是场外人。
“但这却是一个扰乱对手军心的好方法啊。”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开口。
正是利用了六角中人们对教练的爱护心理,这种方法才会发挥作用。
瞧瞧六角中的这些选手,看到教练在网球的攻势下倒地受伤,一个个全都不知所措、心乱如麻。一群人紧张兮兮地将教练送出去就医,只剩下了正在比赛的佐伯虎次郎。
甲斐忽视了六角中这些可笑的家伙,转过头来就看到球场对面一个穿着白色套头卫衣戴着白色帽子的男孩,他嚣张地喊道:“喂,球呢,快点把球拿过来啊!”
久仁顺着甲斐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一个浑身弥漫着傲慢气息的熟悉身影。
男孩左手捏着网球,右手拎着球拍,直接将网球朝着甲斐的方向打了回去。
久仁见此,微微挑了挑眉。
网球擦过甲斐的脸颊边砸在了身后的球网上,那劲风在耳边响起,直接让甲斐呆住了。
“抱歉啦,我的手好像滑了一下,本来我是想瞄准你的脸的。”越前将自己的红色球拍扛在肩上,嚣张又充满挑衅地对着甲斐说道。
“你说什么?”甲斐怒气冲冲地就要上前去找越前算账,却被佐伯拦了下来。
“果然是龙马啊!”久仁见此感叹一声。
说这番话,做的那样的事,摆明了就是为六角中打抱不平,以牙还牙。
青学的人看到越前的出现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满是惊喜地叫着他的名字。
“你表弟出场的方式挺拉风啊!”太宰慢悠悠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就跟出场自带bgm一样。”久仁对这种天然自带的气场也是感到十分无语。
越前的出现算是一个小插曲,虽然让甲斐心中不悦,但是比赛还是要继续的。
久仁、景仁和夏目和立海大的人打了声招呼,就热络地去找越前了。
青学的人也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越前了,等到久仁三人过来的时候,青学的选手已经和越前打过招呼了。
“你也不提前说一声要回来,今天回来的吗?”久仁半是埋怨半是关切地说。
以久仁对越前的了解,他一定是一下飞机就坐着计程车匆匆往赛场这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