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我代他向你说声抱歉。”
在武中降临那天,他回侦探社时就听瞒不下去的江户川乱步说了。他无法说‘自己’的选择是不对的,因为如果是思想还没有转变的那个阶段,他的确做得出这种事,并认为是正确的。
最初他做那一行就是希望国家社会能稳定,所以听命政府,成为政府手中的刀。
后来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为美好的世界献上和平,而是被贪婪自私的人当做攫取利益的工具,就没有再做了。
无数个夜晚他也曾悔恨过,自我厌恶过。
“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做就好了”“如果能早点醒悟就好了”可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更没有后悔药,时间也不会倒流。
“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抱歉。”【乱步】停下来,声音冰冷的说道。
“......”“你也不必跟我道歉,这样的话我听多了。我能理解你当时的选择,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说完,【乱步】的抬脚离开。
伤害留下了便是留下了,不会因为一句道歉就能当做不存在。
绳子被切成两段,再绑上中间也会有个疙瘩。
【乱步】知道,当时谁都没有错,只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所以他从来没有报复过男人,最多是有机会时顺手挖个坑给男人制造点难度,再多的,就没有了。
温泉旅行过后,一切又都步入了正轨。
侦探社多了个褚发少年后,对国木田来说日子好过多了。
平日里总是逃班摸鱼不见踪影的太宰治被褚发少年盯得死死的,即使逃脱成功了,也总能被褚发少年抓回来。
褚发少年就好像有太宰治感情器,不论太宰治偷溜去哪、躲在什么地方,都能被褚发少年一逮一个准。
“为什么啊!”就连太宰治都纳闷。
“你到底怎么发现我的?”
武中面色如常的说道:“无他,唯熟练尔。”
武侦众人:“......”看向太宰治的眼神充满斥责。
原来你小子从小就这副德行。
“因为在我那边我和【太宰】是搭档,你们都知道的,他有多不做人。”
众人虽然不说话,但神情里充满了赞同之意。
“我能惯着他吗?不可能。”
国木田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手账,拿着钢笔在上面奋笔疾书。
“听好了,我告诉你们太宰常出没的地方,#¥!#¥。如果这些地方都抓不到,那就去#¥#@¥!找。如果还是没找到,那就#¥!#¥......”大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武中继续分享经验,“你们其实可以分析太宰的思路。”
“太宰先生的思路?”
“我跟你们说啊#¥!¥......”太宰治:“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还在这里。你们有听见吗?喂?别无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