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泠呀。衹王天白回应了祗王泠呀的问候,我以为我不会在这里遇到你。
祗王泠呀一笑,听懂了对方的暗示,这算得上是隐晦在询问泠呀,夕月的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了,我会站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只有你,天白。
是因为你而不是夕月,所以夕月的事和我没关系。
不仅仅要让天白理解,他身后的另外两个人有天白先前做过的铺垫之下,应该也能理解到。
甩锅不能一蹴而就,要在「夏油杰」不懂的情况下,慢慢甩。
衹王天白紧绷的肌肉松下来一些,他眼睛带着几分探究似的扫向了泠呀身后的「夏油杰」,不愧是千年的狐狸,除了最初那一瞬间的失态被一直关注着他的有栖川桥抓到了以外,现在已经什么表现都没有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非常符合他现在这个身体的身份。
虽然尚且不知道这个人的本名本姓,但是「夏油杰」的灵魂和身体不符这是早有所知的事情。衹王天白的马甲卡或许认识他的灵魂,但应该不认识这个身体。
暂时没有什么特定的表现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他的眼神依然带着极强的穿透力打在了「夏油杰」的身上,持续了三秒,他才转移到前面,继续和泠呀未完的对话。
不,我站在这里是因为你的残秽,衹王天白把截断了完全的句子。
祗王泠呀一皱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给了哀乐姬一个询问的眼神。哀乐姬俯首,泠呀大人,我并未留下您的痕迹。
哀乐姬的能力用途相当广,如果是她的话,是有机会储存一部分祗王泠呀咒力的。
他并不怀疑哀乐姬的回答,却在回头的时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祗王泠呀眼神一凌看向了「夏油杰」。
这并不算隐晦的动作被和他们站在对立面的三个人都收入眼中,通过自己的眼神和动作传达了某种讯息。
只有「夏油杰」一个人打出一个问号,但是面前衹王天白、一个两面宿傩的容器和一个东京高专的学生,他并不敢有些什么过度的表现,反而是在尽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让自己尽量不会在对方的记忆中留下过于深刻的印象。
或者换句话说,他想要把自己藏进祗王泠呀的影子里。
这样多少带着些心虚的状态也正是有栖川桥想要的。
而雾气散去之后,清楚地看到了祗王泠呀的吉野顺平却有一种相当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对方。
祗王泠呀的身上萦绕着一股对他来说熟悉有陌生的气息。
但吉野顺平为自己的感觉感到奇怪,像是祗王泠呀这样周身的其实冷到瘆人的存在,如果有一次见到过哪怕只是擦肩而过,那也必然会让人印象深刻才对,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若有似无的,好似雾里看花。
看来你自己也不知道了。衹王天白摘下了眼镜,将其折叠起来放入了胸口的口袋里,没有了遮挡物,他的眼睛收缩了一下,像遇到光线的猫瞳一样,瞳仁的部分紧成了一竖,近似于恶魔形态的眼睛带给观者极强的违和感,你也会有被别人推出来的时候,是懈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