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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那个女人就不见了,森鸥外怎么也找不到她了。
而最后一次再见到吉娜的时候,那个女人在三更半夜挺着一个快要临盆的肚子来找他,请求他帮忙接生,她说自己肚子里怀的是森鸥外的孩子。
森鸥外不肯相信。
吉娜哭着抓住了森鸥外的手,说道:“对不起,那是因为我擅自对你用了我的异能力,异能力的发动条件是体/液接触。而这个孩子对我来说很重要,他是我的全部。”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事后跟他做亲子鉴定。”
“我已经找遍了这附近的医生,他们都被抓到了港口那里出诊,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林太郎先生,您放心。只要……我可以向您保证,今后我和孩子绝对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
森鸥外盯着女人那张哭花了的漂亮脸蛋,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
但往往事与愿违,女人难产死了。
这或许也跟她一个人拖着大肚子四处求医,耽搁了时间有关吧。
在彻底没有呼吸前,女人强忍着困意睁开了眼皮,她的额间满是大滴大滴的汗珠,就像是用尽了最后的一份力气,她拽住了森鸥外的衣袖,
“他、他……”
“很健康。”森鸥外回答了女人的最后一个问题。
女人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
森鸥外看了看盆子里那个浑身都是污血的婴儿,又看了看病床上如同昙花一现的美丽女人,他沉顿了片刻。
森鸥外脱下了自己的白大褂,将外套披在了那个永远沉睡的女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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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开始,森鸥外在横滨地下当黑心医生、兼职情报贩子的生活之中,多出了一个小孩。
听到门外传来的婴儿哭泣声,森鸥外手忙脚乱的将手术刀放回收纳盒里,他把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就忙不送迭的出去接过襁褓的婴儿。
帮忙照顾婴儿的邻居妇女看着慌乱的新手爸爸森鸥外忍不住笑了,“这孩子还真是黏你,我不过抱了一会儿,他就瘪着嘴哭,醒来之后非要缠着我去找你。”
森鸥外笨拙着哄着怀里哭得鼻子冒泡的小婴儿。
“可怜了这孩子母亲走得早,要森医生一个大男人一边操持着工作一边带孩子。”
森鸥外拿纸巾给小婴儿擦鼻涕,听到邻居女人的闲言碎语,他也并不辩解,只是对此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