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必要。三年级的人看我也不顺眼,他们还在的时候也不会让我上场。”
二年级的前辈在黑尾铁朗,夜久卫辅的努力下对比水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或者说是不会表露出来。毕竟被排球直击面门的野泽佑介都没说什么。
“真的假的,你居然也有别人看自己不顺眼的自觉。”
“彼此彼此吧,宗像礼司。”比水流手上动作不停,抬头瞥了一眼面前的眼镜少年。
“是黑尾,我在排球部的前辈告诉我的。”
听到这话,宗像礼司露出来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这个话题暂且不提,在我看来你也没必要在篮球部耗费时间。”
“稍微有点兴趣,姑且想要看看。”
宗像礼司语焉不详,但比水流也习惯了。这家伙就是喜欢当谜语人,然后要是能把周围的人耍着玩的同时完成目标就更好了。
“说起来,黑子有个朋友,头发颜色和那个人很像。”
“谁,你说野蛮人吗?”
宗像礼司口中的“野蛮人”正是就住在离他家不远处的周防尊,据宗像礼司自己所言,他和周防尊相处不来。不过这也只是宗像礼司的一家之言,可信度就和“宗像礼司和比水流不是朋友”差不多。
“是,不过只是头发颜色像,性格方面和周防尊还是有些不同之处。”
“这是肯定的吧,我不觉得有谁会跟那个野蛮人那么像。”
“真的吗,我还记得当初和周防见面的时候他说的话。”
“明明是你们两个都很奇怪吧,谁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会说‘哦,你就是宗像礼司口中的野蛮人’。”
“周防不是也说了类似的话吗,‘宗像说的钢筋丛林中生活的野兽’,这种评价真是令人印象深刻。”比水流把他的手一拍。
“好了,绷带缠绕完毕,开始训练。”
“怎么,生气了?”宗像礼司上前两步跟在比水流身边。
“没有。”
“真的吗?”宗像礼司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笑意。
“都说了没有,何况你说的也是事实。我并没有否认。”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宗像礼司能跟比水流搭上电波成为朋友——虽然他们本人不是很承认这一点,那他们必然有相似之处。
青和绿本身就是相近色,而将他们放在一起的时候则会更加明显。
“虽然这么评价第一次见的人不好,但是,总感觉他们那边对周围的视线完全不在乎啊,玲央姐。”像小太阳一样的叶山小太郎一边拍着篮球,一边和旁边的实渕玲央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