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很多想问的话。松田阵平错开眼睛,萩他看起来知道很多事情的样子,那么他知道这个未来的他们会加入组织的事情吗?小萩原清醒的时候,他有意识吗?现在的萩是因为他的影响而出现,还是本来就存在在小萩原的身体里?还有……
他真的喜欢他吗?
松田阵平抬头:“hagi你是不是……”
‘咣’
萩原研二的额头结结实实的磕在餐桌上,发出轻微的鼾声。
松田阵平把他扯起来,只见他额头上撞红了一大块,因为松田阵平的动作,他微微睁开眼睛:“好困哦小阵平……”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地松手,萩原研二再次咣的磕在桌面上。
这个家伙
好快。
‘哐当——’
沾血的短刀脱手掉在巷子里的石砖上,清脆的磕碰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很远。
身穿红裙的女人倒在地上,胸口被刺穿,嘴巴开合向外溢出血沫,肌肉抽搐手脚僵直,眼线和睫毛膏糊成一团,眼睛却还死死地瞪着她面前的男人,目光充满怨毒。
“杀人了,我杀、杀人了……”男人哆哆嗦嗦地向后退去,脸上和身上被喷溅地
满是鲜血,他头晕目眩地扶向墙壁,灰色的水泥墙上立马留下了鲜红的半只手印。
男人突然目光凶狠地抬起头:“我不能去坐牢,我不能去坐牢……对!对,爸爸他一定有办法救我,他那么厉害,他一定有办法……”
男人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里最顶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男人压低声音,像是走投无路的野狗:“我是川田吉次郎,请帮我转接父亲大人。”
又过了半分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老年男性苍老的声音:“是阿吉吗?”
川田吉次郎在巷子里跪了下去,声音泣血:“父亲大人,求您救救我吧!”
对面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你又做了什么蠢事?”
川田吉次郎哭诉道:“今天晚上在酒吧的时候,有个女人缠着我不放,我喝了点酒,被她闹得心烦,又听到她说山口家的坏话,激动之下一时失手……失手把她杀了。”
那人声音冷漠:“她是道上的人吗?”
川田吉次郎结结巴巴的回答:“好、好像不是,只是个普通女人……”
“蠢货。”那人骂道:“既然是普通女人难道会有胆量说我们的坏话,肯定是你这个家伙先动手占她的便宜,女人反抗的太激烈,被你失手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