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窘迫道:“不要强调了,善逸……连我都、都开始不好意思了!”
“没错!”嘴平伊之助坦然盘腿抱臂,“喜鹊很漂亮!”
“果果果然!你们是那种关系吧!”我妻善逸酸得面目全非,“太便宜你了!是‘鸣花’啦!你这个笨蛋猪头!笨蛋!”
“本大王当然知道!”伊之助挥拳,“你在说什么笨蛋话!”
炭治郎熟练地居中调停:“不要吵了、不要吵了,会给鸣花小姐添麻烦的。”
羽二重鸣花端着茶点返回时,少年们还在朝气蓬勃地低声吵架。
“这是客人送的高级酥饼,女孩子中评价相当高。”鸣花莞尔,“来尝尝?”
她的声音很独特,柔和,又不至于听不清;含笑时语气低缓、不疾不徐,像某种乐器,也像春日里新绿色喜雨过后,残雨顺着屋檐静谧地滴答而下。
——然而,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
“好、好美……咳咳咳!不是!”我妻善逸回神,趴在膝盖上无地自容,“对不起!不、不是那个意思!不对!我我我无意冒犯!”
“女孩子被夸奖样貌,”鸣花跪坐在三人对面,眨眨眼睛,“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伊之助一巴掌拍在善逸背后:“拿出不要脸的气势来啊!善逸!”
“什么叫‘不要脸的气势’!笨蛋猪头!”善逸快自燃了,“别在这种时候叫对名字啊!”
“鸣花小姐的确是美人呢!”有妹人士·炭治郎坦荡称赞,“像刚盛开的铃兰一样,很贤淑!顺带一提,我妹妹祢豆子也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哦!”
鸣花附和:“那个粉色叶纹和服的小姑娘吗?的确如此。”
“嘿嘿嘿,鸣花小姐过奖了……哎?”害羞了一半的长男愣住,“难道,您……见过祢豆子吗?”
鸣花也愣:“哎?”
“笨蛋大五郎!”伊之助跳起来,发出气愤的呼噜声,“你们俩根本没认出鸣花!混蛋!是暖呼呼的鸣花啊!可恶!难道只有本大王记住了吗?!”
鸣花惊喜合掌:“啊!伊之助叫对我的名字了!真厉害!”
我妻善逸灶门炭治郎:“???”什么什么?
……
经过伊之助一通乱七八糟的解释,加上鸣花善解人意的补充,两人终于弄清了来龙去脉——
“没事啦,”鸣花摆手,“你们保护了花街的大家,该是我感谢你们啊。”
“但是、但是,”我妻善逸保持着土下座,喏喏道,“竟然没认出救命恩人……呜哇!这完全不是‘没事’的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