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眉头狠狠一皱,想到了人背后的势力。
景元此刻的挑衅,是恃宠而骄?还是对自身实力的信任。
他脸颊微动,最后缓慢地移开脚步,向车内走去。
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止是武力,更是纯粹到仿佛摒弃了情感的绝对理智。
对景元出手不划算,他得出这个结论。
保时捷扬长而去,景元收回视线,看向那些等待在一旁的人,冲他们伸开手掌,勾了勾。
“一起上吧,早点完事早点回家。”景元说。
十分钟后,景元松了松衣领向外,走去,临走前,他蹲下身问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人:“附近有可以坐车的地方吗?”
躺在地上面嘶嘶吼着疼的男人畏惧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景元礼貌道:“多谢。”
他向外走去,而他的身后,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人们已经昏厥,失去了意识。
训练以单方面的殴打结束。
误入的家猫,究竟是谁呢?
几天前——
“不多时,黑衣组织会有人找你,大概会给你一个教官的职位。”太宰半躺在他身上,盯着手里的游戏机,仿佛谈论明晚吃什么的语气说。
景元放下手里的书,闭了闭眼睛,心中推测他的用意。
太宰开口说出了答案:“我不知道你想跟黑衣组织接触究竟是为了你的正义,还是别……这样的身份能让你更好的活动吧。有我作为你明面上的后盾,他们想来也不会对你出手,往后你的行动也有安全保障。”
景元低头看着少年,神色复杂地开口:“你代替我,以彭格列在日本负责人的身份跟他们会面了,对吗。”
太宰点头:“他们会把绝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你则更自由。”
两人对视着,许久没有开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景元抬手用拇指轻缓的擦过太宰的眼角,轻声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
太宰微微侧头,将脸颊埋入男人的手掌,嘴角笑着:“是。”
“教官这个位置,能接触到下层和上层,也不会引人注意,未来你若是想在组织里埋入几个钉子,也会方便许多。怎么样,还满意吗?”太宰从手中中露出一只眼,几乎是用“求表扬”的神色看着他。
只身深入险境,不顾自身安……元心中憋着不少类似的话。
但最终,他抬手盖上太宰的眼睛,低头用额头轻触他的额头,低声道:“谢谢。”
“不过,我不同意你涉险。”景元见太宰有得意,满足的趋向,立刻补充道。
太宰将人的手掌拉下,笑着看着他:“嗯,所以呢?”
景元:“我也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改变自己的做法。但我不想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