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想吃饭,都要从食物中获取能量的。
一些干巴的食材难以下咽,最好吃一点像米粥这样。
所以他站起来就要下楼,去弄点,却被黑尾铁朗抓住了衣角。
“不能留下来陪我吗?”
声音很轻,更多的像是请求,黑尾铁朗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
越是少用,越会让虎杖悠仁觉得黑尾铁朗在生病的情况下格外的粘人。
也是生病的时候,除了难受之外,更多的会觉得哪儿哪儿都难受。
得不到安抚就会情绪不对。
情绪是很容易脆弱的。
虎杖悠仁知道,像他爷爷生病的时候,脾气也阴晴不定的,当然他爷爷本身脾气不太好。
所以虎杖悠仁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待了一会儿,“我再待一会儿,就起来给你弄点吃的。”
“好。”
虎杖悠仁还没这样,像是哄小孩儿的架势。
看被哄得人挺乐意的,他也挺乐意的。
后来虎杖悠仁还是待了会儿起来了给黑尾铁朗弄了点粥,黑尾铁朗老老实实地喝了。
原以为这就结束了,只要稍微好些黑尾铁朗就可以回家了。
但这次发烧却有些意外。
反反复复的发烧,一会儿好,一会儿又发烧。
虎杖悠仁就只好骑着车带着黑尾铁朗去了医院,吊了水。
病毒性感冒。
这一吊水,吊了两个小时。
原先其实可以把黑尾铁朗送回家的,可虎杖悠仁还是不放心,决定带回了自己的家。
虎杖悠仁是第一次看到黑尾铁朗这么脆弱。
怎么也不放心。
回去的时候他半抚着黑尾铁朗上楼,黑尾铁朗半倚靠在虎杖悠仁身上,脸靠在虎杖悠仁肩侧,呼吸拍打在虎杖悠仁的耳侧。
黑尾铁朗虽然刚输液完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带着笑,小声地在虎杖悠仁耳边说,“要是换做旁人,你也这么照顾吗?”
虎杖悠仁想说也会的,但是想了会儿,如果这样把人带到自己家,如此不放心的时刻盯着恐怕不会。
即使是当时孤爪研磨,其实他也只是想要出一份力,还有的就是孤爪研磨太脆弱了。
但要说是不是和现在一样,虎杖悠仁还是想说,不一样的。
“不会。”
黑尾铁朗满足的带着笑,在虎杖悠仁的肩侧蹭了蹭。
这样细微的亲密的动作,虎杖悠仁并没有拒绝。
而这样的接纳,好似让两个人更近了一点。
至少,黑尾铁朗是这么觉得的。
.
好像发烧也没什么不好的。
黑尾铁朗不常生病,也就只有在小时候的时候,总是会多病一些,玩得疯很容易就生病了。
那个时候他喝口水,待在家里哭,就记得母亲会给他很好吃的糖,只为了让他不要哭。
后来他就很少有这样的感觉了,毕竟开始打排球之后,运动带来的身强体健,让他很少会感冒发烧这些小病了。
现在这个情况,好似还挺不错的。
吊了水之后,黑尾铁朗的精神好多了,烧是退了,但还是有点虚,黑尾铁朗和母亲汇报完今天依旧也不回去之后。
母亲只当是他在外面谈恋爱了也没有管他。
只让他,“注意安全。”
虽然这个‘注意安全’说的有点让人面红耳赤的。
但他竟没有反驳。
可他这个情况,哪来的‘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