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安眠药的组屋重男悠悠转醒,听到女儿的话,眉毛一竖:“送什么?”
他做的咒具可都是要卖钱的!
不然怎么给女儿攒家产。
“爸爸,你醒了!担心死我了!”组屋茉莉听到了父亲沙哑的声音,喜出望外。
组屋重男心口一酸,忙应了一声:“唉,让你担心了。”刚想伸手摸一摸女儿的头,忽然发现组屋茉莉染了一头黄毛。
“茉莉,你的头发怎么回事?!”组屋重男怒目圆瞪。
组屋茉莉一点都不怵他:“爸爸
', '')('你不知道,这是时下最流行的颜色。”
“什么流行……”
“好啦爸爸,快来谢谢你的救命恩人。”组屋茉莉强行转移换题。
“这位是高专的夜蛾老师,这个是他的学生,桐原君。”
“没有他们的保护,我们父女俩就要在地狱见面了。”组屋茉莉口无遮拦,惹来父亲凶巴巴的一眼。
组屋重男借着女儿的搀扶坐了起来,深深地弯下腰:“谢谢。”
他看了眼在角落里还不安分,爬也想爬出去的柴崎辉,失望道:“是我引狼入室,才招致今日之祸。”
佝偻爬行的背影一僵,柴崎辉满目怨恨地回头:“老不死,别装无辜。”
“自从我做了你的学徒,哪天你不是对我动辄打骂,没个好脸色,永远把我和之前那个叛徒对比。”
像是要把积压在心里的怨恨都发泄出来,柴崎辉嘲讽道:“你那么喜欢那个叛徒,人家不还是一脚踹了你!”
“嗨,打扰一下,你说的是组屋鞣造吗?”桐原司举手。
组屋重男一怔:“小朋友,你认识他?”
桐原司笑着说:“听说过,毕竟,他制作的咒具很有名气。”
“是啊……他是有天赋的。”组屋重男胸膛起伏,沉重地叹了口气。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十年他肯定会超越我,成为当代顶尖的咒具师。”
桐原司微笑不语。
——啊,意外已经出现了哦。
柴崎辉:“哈,老不死,你是不敢说出来,你是怎么逼他走的吗?”
“利用师父的身份,向他施压,逼迫他娶你的女儿,哦不对,是入赘,毕竟从你捡到他开始,就存着这样的念头吧!”
“他不肯听从就逃了,你就看上了我……”
组屋重男面无表情,捡了一柄又粗又长的咒具,脱离女儿的搀扶站了起来。
他头发花白,身形也略有些佝偻,但柴崎辉被打得多了,反射性开始蜷缩挡脸,撑着身体往后躲。
“你、你想干什么……”
组屋重男把咒具挥舞地虎虎生威,立刻换来一声惨叫。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的柴崎辉:“第一,我打骂你,是因为你愚笨,咒具最重要的就是外形锻造,以及咒核雕刻。”
“你经常三心二意,懒散敷衍,犯一些小学生都不会犯的错误。”
“浪费了我至少一亿日元的材料,我没打死你都是我善良。”
桐原司眼睛瞪大了两毫米:什么?一亿日元!
“看来组屋老先生还是太善良了。”他喃喃道。
夜蛾正道:“……”
他听到了。
组屋重男再次抬起手臂,重重挥下:“第二,鞣造和茉莉,都是我捡来的孩子。”
“曾经我是存着想让两人凑一对的心思,但茉莉生性自由,也不喜欢鞣造,也就作罢。”
“后来不知他听了谁的怂恿,偷了我的笔记就消失不见。”
笔记?
桐原司摸着下巴,想到了枷场诚从组屋鞣造的工具房里搜上来的那本笔记。
大概率是同一本。
那他在咒具研究上卡顿的问题,应该能请教这一位吧?
不过,桐原司注意到身边的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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