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今已是采花无数,却并未付出过全部真情且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的夏马尔虽然有点理解不了恩佐的心情,不过还是把自己作为一个医生的本职工作做到位,“恩佐,关于这个是否与遗传有关……劳拉的家人的事情你了解多少?”
吐了一口烟,恩佐思索了后,发现自己也是知之甚少,“我只知道她的父母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她是公众人物。而且……她是独生女,在丹麦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这样啊……恩佐,如果真的想确定是否与遗传有关的话,不妨你去一趟丹麦吧,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回她的家乡吗?”考虑了一下后,恩佐也在权衡后决定,“也好。不过我现在有点走不开,跟那帮老家伙的暗斗现在正紧要。下个月吧,下个月我带她和迪诺一起去哥本哈根,正好她的生日也要到了。”
……
周末,难得一家三口都在家。
劳拉刚刚结束了一个拍摄工作,得了几日清闲。而近期将自己暗中势力运作得很顺利的恩佐也是一边看着那群老家伙急得焦头烂额,一边继续吊儿郎当地摆出一副纨绔样。
迪诺的卧室里——
大大咧咧地躺在迪诺那张床上的恩佐表情悠闲地一张张看过儿子递给他的那堆试卷。
无论是数学还是外语……一张比一张惨不忍睹,属于让再好脾气的家长都没办法说出什么鼓励话的那种。
“这种难度的试卷都能考出这种分数……小子,你也真是个人才。”难得认真看了看卷子里的具体内容后,恩佐语气相当淡然地来了这么一句。
站在一旁低着头的迪诺绞着手指,呜呜哝哝地说道:“爸爸,老师让家长过目并且签字的。”
虽然西方教育在小学阶段并不会对孩子的学业有太多强求,但那是针对普通人家的孩子,迪诺所就读的那种黑手党性质贵族学校各项要求都是异常严格。
接过儿子递来的签字笔,恩佐倒是没立刻答应下来然后往上面签字,只是拿在手中翻转着把玩了几下,“儿子,你为什么会来找我签字?你不是更依赖你妈咪吗?”
“因为……虽然妈咪不会凶我,但让她看到这种成绩还是不太好。但是,如果是爸爸你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迪诺一脸坦诚地说出了心里话。
听了儿子的话,恩佐那鸢色的双瞳里含着份别样的笑意看去,表情也是似笑非笑的。
虽然一直都说自己儿子是个傻白甜……其实也的确是傻白甜,不过并非对所有事情都是傻蛋一个。
这小子早就拿捏准了,对于成绩这种事,劳拉还是会有所在意的,但是他这个老爸从来都对这些无所谓,所以拿来让他签字是不成问题的。
别看他的傻儿子学习成绩、运动神经都是废柴一个,但内心其实是很细腻的,而且那份细腻……至今还是干净的,并没有被这个黑手党的世界沾染到。
这大概也是他一直没有向这小子传授里世界生存法则的原因吧,不想这么早就把那份干净给破坏掉。
浅笑着摇了摇头,大笔一挥,在每张卷子上都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至于他是真的不担心儿子的学业、身手就这么一直废下去?嘛,其实也没什么,以后找一位专业点的家庭教师斯巴达教育一下就好了。他看得出来,比起温柔政策,越是绝境才越能激发出他的潜能……不过他不想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