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放下笔站起来,叫了孔南生开车去玉玦的学校。
孔泽瞿工作的地方离玉玦的学校很近,开车转两个马路就到了,老弄堂车开不进来,于是车停在巷子口孔南生下去到玉玦学校查看,孔泽瞿坐在车上,半闭着眼睛看着巷子口,等孔南生把人领来。
不多会儿,孔南生来了,一个人出来的,孔泽瞿皱眉。
“玉玦已经走了。”孔南生坐上来道。
“……嗯。”
于是巷子口的车也就悄悄的开走了,只是车转了大半个弯儿到那巷子另个口的时候,孔泽瞿无意看了那巷子口一眼,然后猛地就坐了起来,脱口就是“停车。”
孔南生不明所以可车没停,车正在主道上走着,后面跟了一条龙,这时上哪儿停车去?孔泽瞿险些打开车门下去,可半天了就又坐下了,只是将自己气了个好歹。
孔泽瞿怀疑穆梁丘说的话,同时觉得玉玦真是要好好儿挨上一顿了。这人生气的当儿,车也滑出去好远。
这人生气,一个是看见玉玦身边的小子,另个则是看见两人挨得那么近,孔泽瞿已经说不清他这是家长心情还是什么其他的了,被穆梁丘一搅和,所有的事儿都不是那么让人舒坦了。
这边厢玉玦跟着尧唐去爬了南山,夏天太阳落得晚,等两人爬上去的时候太阳正是个将落未落的样子,半边天都被染得通红。玉玦身上出了一层汗,大口大口的喘气,她平日里从来没有爬过山或者有过其他这么大剂量的运动,呼吸困难的同时有股通身舒畅的痛快感。女孩儿看了身边离她很近的人,见人家只是气息微粗,于是有些个羡慕,不知道她脸上带汗脸蛋泛红的样子也很好看,也会引来更多的羡慕。
玉玦原本以为这人会带她去这个年龄的人最喜欢去的那些地方,因为这个人太符合那些地方了,没想到被领来爬山。
“为什么带我来爬山?”
唐尧上上下下看了玉玦一眼“你这小身板儿太弱了,简直是个发育不健全啊。”
玉玦侧身躲过这人意有所指的眼神,连气带臊弄得脸通红,看起来真的很健康。
%%%%%%%%%%%%%%%%%%%
穆梁丘终于要结婚了,距上次他跟孔泽瞿说过之后也就一个月,这人就要举行婚礼了,孔泽瞿自然是要出席的,只是这人不好方便公开露脸,于是从来了之后就一直在休息室里坐着。
半圆形的沙发上,这人靠坐在最中间,边儿上也坐着几个人,都是些年龄不很大的人,平日里也甚少见的那些个。
☆、发育了
说是个休息室,可这休息室也是个小宴会厅的模样,括弧姓的沙发上孔泽瞿当中间坐着,边儿上是些熟脸儿。孔泽瞿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是没有的,诸如穆梁丘这类的人,孔泽瞿已经将这些人视为兄弟亲人自己人这一层上,当然这一层上的人是极少的,其余有些交情的或者有过几面之缘的,那就是旁人了,世兄一类的又是另一类人,穆梁丘自然是清楚孔泽瞿的性子,所以这休息室里能和孔泽瞿坐在一起的,最起码是孔泽瞿归到不是旁人的那些个。
穆梁丘父亲是朝中重臣,穆梁丘虽说没有走父亲的路子,可往来门客自然不少,加之他自己的事业又做的很大,所以这个婚宴要攒起来也是费了些劲儿的,能参加的人都是花了心思请的。
来往宾客众多,这类宴会孔泽瞿是不参加的,他从来都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只是穆梁丘的婚宴他是要参加的,所以这会儿他耐着性子坐在休息室里等着,只等最后重要仪式的时候再出去。
坐在孔泽瞿边儿上的是个极为刚毅俊美的男人,这人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