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城外的灾民散开了一些,冯渊就把手上剩下的一些患重病的灾民移交给李大夫。自己随着谈好的商队出城了,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蜿蜒的大路上行走着一支队伍,大概有数十只马车和几百个人。冯渊他们的马车就在车队的中间位置,因着冯渊他们有两辆马车,商队的管事还专门拨给冯渊他们一个马夫。帮着冯渊他们赶车,让侍书和侍墨能够轮流休息。
一个身着玄色短打,有着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以及一双不时转悠的眼珠。看着好像一个沉默的顶天立地的汉子,但是只要脸色出现表情,就成了一个逗比。
那穿着蓝色短打的男子,走进马车。看见自家坐着上面的叔叔,扬起一个讨好的笑。那上面身着蓝色袍子的中年男子,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男子放下手里的账本,“说吧,你惹什么祸了?还是有什么不知道的,想要问你二叔。”
“二叔,你冤枉我了。我是那等会惹祸的人吗?”看着自家二叔那一脸你就是的表情,男子汕汕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反应过来,转而抬起脸,“二叔,听说你没有收队伍里中间蓝色带花纹马车的钱。还专门让一个伙计帮忙赶车,沿途还让伙计处处照看。”
“你没做什么吧?”中年男子脸色严肃起来问道。
“我怎么会做什么,没弄明白我会做什么?我就是奇怪,就算他是个大夫,也不用这么优待吧。以前也有过大夫和我们一起走,可没这个待遇。免费的让他跟着,还安排那么好的位置。再说看他那一脸精致秀气的摸样,还挑这挑那的。”男子哼哼的说道。
看着冯渊,男子就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好友。说是好友,不如说是对头来得更贴切。脸上一副纯良的摸样,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更令人讨厌的是,父母和长辈全部让自己跟他学习,侄子、侄女和弟妹都崇拜他胜过自己。
每每想起都是一把辛酸泪,自己想要揭穿他的真面目,都会整到自己。不是让自己丢颜面,就是被父母责骂一顿。自己想要远离他,不光父母来问自己和他怎么了,是不是自己有耍性子了。他是个良师益友,值得结交。或者他需要自己帮忙干什么坏事,自己不干,肯定回去就会被骂。
中年男子看见自家侄儿如此表情,怎会不知道侄儿在想什么。浩轩的人还好,手段也行,自家侄儿怎么没学到一点半点了。中年男子叹了口气,但还是连忙说道:“冯先生是我特意请来为母亲看病的,你万万不能说些没轻没重的话,惹恼了冯先生。”
看见自己侄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中年男子继续解释道:“李大夫是个名医,前次请李大夫给母亲看过,帮着母亲开了几幅药,让母亲轻松了些。李大夫一直为没能救治好母亲而有些惭愧,这次遇见我,就向我推荐了冯先生。说冯先生一定能治疗母亲,就算不能完全治好,也会对母亲的病情有很大改善。正好冯先生要去川蜀之地,让我去请他。”
男子一脸不可置信,“他那么年轻,二叔你不会被骗了吧!李大夫一大把年纪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