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和他也约定了一个相近的时间。
10月22日(周五)下午,整个公司的员工都数着时间等下班,包括我在内。
想到徐仁宇和陆东植那边下班都早,我索性让大家2点就走,获得一阵山呼万岁,然后我放下办公椅躺倒就睡,直到3点的闹铃准时响起。
该喝水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伸了个懒腰,走到饮水机前,打开下面的门,取出桶装水,举起,“吞吞吞吞吞吞……”几分钟内喝干。
放下空桶,我抽了张纸擦了擦嘴。怎么徐仁宇和陆东植还不来?大h证券集体加班?
无非是再等一等。我又躺回办公椅。
只是这次有点不一样了。
我开始头晕、头痛、犯困,就算努力睁开双眼,视线之内也是模糊的。
无意中瞄到了放回墙角的空水桶,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次性猛灌7.5升水,我水中毒了!
就不该图省事。我把耐力点数加到10,觉得好受了很多,就又往上加。
“李俊秀先生,您在吗?”空旷的办公室里传出陆东植的询问。
我把办公椅抬升上去,脑袋露出工位挡板之外:“我在这里。”
他一见我就咧嘴笑,举高手里的礼盒:“让您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坐的公交车,路上堵车了。”
“咚咚,咚咚,咚咚……”我看着他的脸,两手放上了左胸,用力按住。
要完!
我本来应该说的“你来得真不是时候”,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牙齿很整齐、很白净?”
“啊?没有诶。”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没人关注这个。”
他真可爱……不,不对……我猛地摇晃了好几次脑袋。
陆东植越走越近,把头凑过来问:“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头上的浅褐色卷发随着他偏头的动作往一边滑去。
“你的头发看起来也很柔软。”我征求他的意见,“我可以摸摸看吗?”
“耶?”他瞪大了眼睛。
我已经摸了上去。
“手感很好。”我说,“你长得也清秀。给我的感觉像狍子,就是那种会在一个坑里摔好几次、被人打了还会回原地看是谁打了它的小动物,啊,山间精灵。”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磕磕磕。”旁边有人敲了三下挡板。我和陆东植扭头看去。
“原来是仁宇哥啊。”我朝他打招呼,“您好您好。”
徐仁宇问陆东植:“他怎么了?”
陆东植空闲的那只手摆摆:“我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